所以无论他做了什?么,她的心永远在那边。
就跟那个女人一样,说走就走,他想挽留都没有机会。
皮带挥舞至半空,与空气摩擦生成令人胆战心惊的声音。
男人质问?:“在他身边比在我这会更开心么?”
喻忻尔是真?的害怕。
紧闭着眼睛,不敢看陆颂衍,也不敢回应他的话。
“我在问?你话。”陆颂衍怒吼。
“开心么?”
皮带影子以奇快的速度在空间内穿梭。
尖锐刺耳的拍打音落下。
喻忻尔发抖得厉害,惊慌到几乎晕厥。
但?想象中的痛感并没有降临。
她一口?一口?吐着气,哭到重心难稳。
目光扫向右侧凹陷出明显印子的床单——陆颂衍没打她。
皮带被丢至地面,陆颂衍气到笑出声:“就这么点胆子。”
这个夜晚连空气流通速度都混乱不堪。
陆颂衍不愿见喻忻尔,转身离开,留下她瘫跪在床上,身处于这个滋生了太多?难堪的地方。
孤身瘫坐了很长?时间,理智才稍微回归。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声响,她吓得全身发颤,才发现什?么都没有。
心有余悸闭眸,抹去掉下的眼泪,下床赤脚回到客房。
虽然承载了太多?惊吓,但?经历的事比她想象中好很多?。
至少陆颂衍没有真?正伤害她,也没有强迫她,更没有用更加极端的方式逼她。
连灯都没开,她一团身影缩在角落,面对着墙壁,无声痛哭。
无人打扰,任由?她释放所有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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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忻尔没见到陆颂衍,他好似一整个晚上都没回来。
她不关心,麻木洗漱换衣服,临行前?看了眼时间。
她今天要赶飞机,务必赶去奶奶身边照看她的情况。
但?她发现,陆颂衍安排了人负责跟着她。
一开门便瞥见两?个西装革履的保镖,警惕关注着她的每个行动。
喻忻尔讽刺似的问?:“我现在难道连出门的权利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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