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端上两杯茶水便都下去了。
吴伯站在傅云庭面前,跟他交代了今日祭拜的一些事项。
傅家的传训都是人死后不必拘泥于形式礼节了。
人走便随风而去。
所以,傅家历代祖先都去世后都只留了一个牌位安置于傅家祠堂中,随佛听经。
吴伯每日都会去祠堂上香,打扫卫生。
遇到祖先的忌日,他都会安排好祭祀事宜。
今日是傅家老爷爷的生忌,傅云庭从小是被爷爷带大的,感情非常深,自然要亲自来祭拜。
当盛雨玥跟着傅云庭跪在祠堂中时,看清位列于一众牌位中的傅父傅母的牌位,内心顿时生出一丝疑惑。
她记得之前在网上看到的是傅父傅母是彻底放下了傅氏的担子,交由傅云庭管理,夫妻选择环游世界,极少回京城。
但没想到,今日竟然是在傅家的祠堂中看见他们。
傅云庭刚上完香,看向依旧跪在原地,盯着前方的几个牌位看的女人,心中便也猜到了她的诧异。
“傅家封锁了他们的所有消息,还请盛小姐守好自己的嘴。”
傅云庭似乎不愿意说太多关于他父母的事情,只是浅浅的提醒她一下。。
盛雨玥又何尝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也不过就是在敲打她,如果傅父傅母离世的消息走漏出去,那便是她盛雨玥的锅。
在这个气氛下,盛雨玥也不想跟傅云庭对着干。
于是,好脾气的点了点头。
整个祭拜仪式足足进行了三个多小时,中间起起落落的前后跪了足足有两个小时左右。
盛雨玥的膝盖都跪红了,她弯腰摸了摸自己的膝盖,傅云庭却眼尖的看到她大腿处一道很浅的疤痕。
俊眉微微蹙了蹙。
“腿上的疤怎么回事?”
傅云庭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盛雨玥愣怔了一下,随后站起身,淡定的开口道:“小时候爬树摔的。”
撒起谎来,信手拈来。脸不红心不跳。
傅云庭似乎是信了,没有再说什么。
只不过在相同的位置类似的疤,也着实没必要太过纠结。
只是,刚看到那会,傅云庭便顺口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