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意思!”
周围几人也纷纷摇头,低声议论纷纷。
“哎……”
“我早说了,一个小丫头,靠不住……”
“败家子的狗腿……哪值得信任?”
“是啊,这哪有这么谈生意的……谈成底价,还无地契,实在好笑。”
“指望败家子的眼光……呵呵。”
然而,慕流凌完全没有理会这票人的议论,却是缓缓说道:“请各位稍安勿躁,流凌还未说完呢。”
“哦,哦!慕姑娘你继续,还有什么好笑的笑话,尽管说来,我们听着呢!”秋大管事一脸笑意,不无嘲讽道。
几人亦是摇头无奈。
但接下来,慕流凌的话语却将他们惊得连一句话也再接不上来!
就见她玉手轻点,在原先的地图上重圈一地,看面积,却是比原先的翻了一倍!
“一百五十灵币,除了拿下少主吩咐的地块,还包括交易对方有意出售的其余两块荒地,合围粗算,共计两亩三分!”
“流凌之所以没拿下地契,只因事关重大,虽是好事,但一下扩充一倍之地,流凌觉得应由少主喜好来决定,所以先回禀报,那位要卖地的易先生,现在已在账房等候少主,流凌已将所有谈拢,少主若有意,只需知会一声,契约之类,很快便将呈上,此事流凌不敢僭越,应由少主亲断。”
说着,慕流凌就是转向秋大管事,风轻云淡地说道:“一切皆已定局,并非某些人断章取义想的那样,只是一个……意向。”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秋大管事第一反应就是绝无可能,但看着慕流凌那副自信的表情,他更深知对方绝无可能撒此弥天大谎,所以……这,这一切都是真的?
一念至此,秋大管事便觉刚才的嘲讽之言仿佛回冲己身,如被一双大手抓起啪啪啪打脸一样,窘迫不堪。
其余方才议论之人,也都一个个捂住脸颊,低下头去,不甚羞愧。
慕流凌没有给他们喘息的时间,只是露出仿佛恶魔般的微笑,轻飘飘地说道:“哦对了,那两块额外的荒地,据流凌所知,原是要卖于秦家的……”
砰!
此话落下,便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群人羞愧得简直连自杀的心都有了,而秋大管事则恼羞成怒,直接吼了出来:“这不可能!你一个小女娃,怎么能做到这一步!难道秦家人都是废物吗?他们可是占了先机的,就凭你……这不可能!”
这话已有些口不择言,一时间许多人望向秋大管事的表情都有些不善,然而慕流凌却收到了楚天箫一个淡淡的鼓励眼神,便微微一笑,说道。
“哦……这很简单啊。”
“因为秦家要分期付账,大概要三个月的时间才能付清全款,而少主的意思,则是一步到位。”
众人点头,这是很显然的事,秦家的家主毕竟不在,只一个代家主,能顶着因‘秦云’受累的家族分裂矛盾,将逐步还款的期限压缩至三月之期,已经是极限,毕竟,秦娇娇,还不是家主,也永远不可能成为秦家家主!
但众人还是不解:就算是分期,可那又如何?难道那位易先生急需用钱?可那也说不通啊,就是缺钱,秦家的首付也该足够支撑他才对。
就听慕流凌缓缓说道:“由于秦家准备充足,先机尽占,那位易先生一开始不愿意得罪秦家,而少主这边的优势,就仅那一点,还很微弱……于是,我给那位易先生算了一笔账。”
慕流凌淡笑道:“易先生的产业里还有三座酒楼,两间铁铺,规模不小。我便给他算了一笔账。”
“均算下来,两家酒楼每日支出三千灵币,收获五千,生意只能算一般般,还有一家稍微好些,可日盈利也不过三四千灵币,只能算中等水准,可是……如果立时投入二十万灵币,将环溪的那条道打通,此楼的身价至少能涨两倍!”
“同样,铁铺的日产精铁为十万,粗算成本约两万灵币,而产出多无宝器,其中赤龙剑等均价皆不过三四万,油水实在难说多,只是勉强够亏本,但若是砸下去百万灵币,进购西秦帝国的陨铁……”
“那么我们可以来算一笔——‘等待三月续款,持续投入’可得的盈利,与‘将直接到手的现银,投入到麾下产业扩张与营业三月后’可得的盈利,有多大不同?众所周知,天绝城的地价是两万灵币一亩边缘,加上诸多杂项……”
慕流凌越说越快,蹦出一个又一个数字,竟是当堂演算了起来!一开始,众人还能勉强听懂一些,但后来,便是连秋大管事也不得不承认一个可怕的事实——即便如他这等和数字打了几十年交道的人,亦完全跟不上慕流凌的心算!
“综上……”
“前者的利益是二十万六千灵币,只少不多。”
说着,慕流凌再度露出恶魔般的微笑:“而后者的答案,则是……一百零七万两千八百余灵币!两者,足有五倍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