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善,但大体的方针已经定下,应该勉强够用了。”
慕流凌闻言眼睛一亮:“少主已有主意了?”
“嗯……整个计划分为三步。”
“第一步,我们需要顶住明早楚河的犀利反击,不让他将我们攒起来的‘势’破坏掉……”
话到这里,慕流凌点点头,并不惊讶,显然,她也猜到了此步,但……接下来,楚天箫说的后半句,却是让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听他说道:“不但要顶住反击,还要一鼓作气,在入住楚家的第一天,就拿下少主楼!”
此话落下,慕流凌呆住了!
少主楼?
那可是楚河在楚家的势力焦点,相当于他控制楚家的‘心脏’,‘帅旗’!
少主……居然想在回归楚家的第一天,就拿下这等战略要地?
这怎么可能呢!
……
……
少主楼,顾名思义,是楚家历代少家主所居的一座楼阁,它有两个非常重要的属性。
一,环顾整座少主楼,能进来的都是少家主的嫡系。可以说,它就是历代少家主的大本营,所以,其中会积攒了许多“家当”——每任少家主继任家主后,如果没有一时选出少家主,那么少主楼就会立刻封闭,只能往里送东西,不能从中取东西!就是家主,如非情况危急,也是不能从少主楼调集任何物资,这也就导致了楚家的许多稀有资源,在少主楼都可以找到。
可以说,得此楼者,得半壁楚家。
这……也是楚家自立家以来的传统——楚家第一任家主奉信‘自古英雄出少年’,对少家主的培养不余遗力,而那位少家主也没有辜负他父亲的期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让楚家大兴。是以历代家主,反而像是一个在为小一辈遮风挡雨的长者,凭借自己长者的眼界,呵护等待小一辈成长起来,青出于蓝,让楚家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
是以少家主这个位置,在楚家是很重的。千年以降,三位族老公开确立的少家主总共也只被废过三次而已,而通过了试炼,入住少主楼之后的‘少家主’,更是无一例外全部继任下任家主之位。
由此便可知少主楼的第二个属性——它是一种象征:一旦获得入住的资格,几乎就是铁板钉钉的楚家下任家主!
可从来没有一位少家主在搬入了少主楼之后,被其他人赶出来过!
需知,自数年前,楚天箫因为败家行径,渐渐被所有长老,族老抛弃,迟迟没有发下‘少家主’的正式配印,空有其名而无其实。这时候,楚河横空出世,如天命在身一般闯过了重重考验,拿到了这枚配印,获得了住入少主楼的资格!虽然不是名义上的‘少家主’,而是钻了空子,但他已经是实际上的楚家少家主!
这之后,少主楼在他的掌控之下,愈发强盛,楚河能有如今的大好局面,少主楼绝对是功不可没。楼里的资源,典籍,历代少主的心得等等……都让楚河如虎添翼,可以说,他拿下少主楼,绝对是他人生的一大转折点。
所以楚天箫这个想法……简直可以说是白日做梦!试想,楚河如今掌控楚家,固若金汤,大势已成,哪怕被逼得舍弃一点边角都算楚天箫手段高明。而在大局在握的情况下,楚河怎么可能抛弃最重要的根基——少主楼呢?
更别说……楚天箫居然还打算在回归楚家的第一日,就拿下此地,这……就算慕流凌坚信楚天箫必将取得最后的胜利,可是连她也觉得这场斗争是场持久战,少主会从边角开始发展,一点点壮大,最后再反击……
却不曾想,楚天箫居然想一日拿下少主楼!
“少主,您真的有把握吗?”慕流凌此刻也是有点惴惴,这也不能怪她,如果是别人听到此话,早会以为楚天箫疯了……
“如果单单着眼于第一步的话,目前只有四成把握。”楚天箫叩着桌子,悠悠说道,“我以雷霆万钧之势,打乱了楚河的布局,使得他只能仓促应战,虽然在常人看来依旧会很犀利,但优势其实已在我这边,这就多了两成把握;此外,三叔年轻时,也是像我今夜这般狂放不羁,我驰战车杀奔京都一事传到他耳中,他定会有所感触,虽然不可能就这样动摇他的判断,但楚河会多一分忌惮,这,又让我多了两成把握。”
“四成把握吗……”慕流凌细声喃呢了一阵,“也不算少了,少主,可以搏一搏。”
楚天箫说道:“别着急,四成把握只是基础,若是照我的计划,顺利进行,那么一日入主少主楼,就会有八成把握!”
“什么?八成把握?”此话一出,慕流凌简直惊呆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居然能有八成把握?
楚天箫却不急着解释还有四成把握落在何处,而是说道:“流凌,你先别惊讶,这只是第一步。”
“入住少主楼,只是个开始,意味着我们在京都楚家立稳脚跟,好处极多,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攻破楚河的铜墙铁壁,还需要再做到另外两步……”(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三步计划,真命来俩
“入住少主楼,只是个开始。要攻破楚河的铜墙铁壁,还需要再做到另外两步……”
楚天箫叩着桌子。
“第二步,找到楚河那个‘未知的破绽’,拉拢三叔站到我这边。”
这话落下,慕流凌眼神微敛:“不瞒少主,这一点流凌也想到了……虽不知楚河到底有何破绽,但想来,能从根基上,势力上彻底扭转乾坤的‘破绽’,也只可能是和三老爷有关的事了……”
“不错。三叔是我翻盘唯一的机会,只要他一天不转而支持我,我就一天不可能战胜楚河,最多也就是呈现僵局,想再进一步是不可能的。”
楚天箫说道:“楚河的两大嫡系不用去想,无论刺杀,收买,陷害,都是枉然,除非楚河死了,或者彻底废了,否则他们决不可能改弦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