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急切地问:“怎么样?”
“阁下,因为身体曾经受过创伤,比较虚弱,再加上现在受到刺激,所以会晕倒。”
“那他什么时候会醒?”
“这…说不准,而且…”本来刚刚平复的心,看到伊颉拉欲言又止,又再次被吊起,“有什么事?说!”
“阁下,曾经伤到的部位最主要的是头,所以阁下醒来会怎样,现在还说不清。”唉!陛下为了阁下吃了那么多的苦,只希望现在他们不要再受磨难了。
“好了,你下去吧。”说完,有利也不再看伊颉拉了,转过头深情地注视着床上的人儿,旁边的人也默默地退了出去,不再打扰他们。
“保鲁夫,你不会再离开我了,是不是?我一定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一步。”有利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温柔地抚摸着曾经只能在梦中触摸的容颜。
这几天,有利只要一处理完公事,就回到寝宫陪着仍在昏睡的保鲁夫拉姆。今天也不例外,事情一处理完,有利一刻也不停地往寝宫走。走进寝宫,有利脱下外套,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将床上的睡美人紧紧地抱在怀里,吻了吻他的额头,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保鲁夫拉姆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而又很奇怪的梦,梦中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掉入了海中,然后被人救起,又失去了记忆,失去记忆的自己重新回到了真魔国,在真王庙看到了一个黑发黑眸的人,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但现在怎么回事?自己不但不是在自己的床上,还被人紧紧地抱在怀里。是可忍孰不可忍,一脚踹开。
伴随着一声巨响,有利揉着被摔痛的腰,茫然地站了起来,奇怪好端端的怎么会摔下床呢?向床上望去,正好对上一双喷火的绿眸。有利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也不顾被摔痛的腰了,惊喜地抱住床上的人,颤抖地道:“保鲁夫,你醒了。”泪水无声地流下。
☆、失忆
作者有话要说:
被人一下子抱住,保鲁夫拉姆气愤地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快放手。”并使劲地推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怀抱,可能是因为睡得时间过长再加上身体虚弱,怎么也推不开,还弄得自己气喘吁吁,只能挂在对方身上。
完全处在惊喜状态中的有利并没有发现保鲁夫拉姆言语中的异常,只是更加用力地抱住这个失而复得的人儿。
“喂,你听到没有?我叫你放手,你抱得我好痛。”真是的,这个人怎么回事,叫他放手,他还越抱越紧。
听到保鲁夫拉姆喊痛,有利慌忙地松手。一离开有利的怀抱,保鲁夫拉姆心里闪过一丝的失落。稳住有点摇晃的身体,保鲁夫拉姆抬起头,这才看清面前的人,双黑!保鲁夫拉姆惊讶道:“你是魔王?怎么是你这样强横无理的人当魔王?”
看到保鲁夫拉姆摇摇欲坠,有利急忙伸出手,伸了一半却又收了回去。他害怕,怕自己不小心又弄伤了他。然而听到保鲁夫拉姆接下来的话,有利才感觉不对劲,慌乱地抓住保鲁夫拉姆的手,“保鲁夫,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有利,涉谷有利,你经常叫的‘笨蛋、菜鸟’。”
保鲁夫拉姆抱着头,嚷嚷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不要听。”
看到这样的保鲁夫拉姆,有利心痛地正要抱住他,却被一个人用力地推开,待自己站稳,才看清推自己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此时的她正一脸担忧得抱着再次陷入昏迷的保鲁夫拉姆,嘴里不停地喊着:“鲁斯哥哥。”
看到这一幕的有利,怒火狂烧,但他知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现在最主要的是弄清保鲁夫拉姆怎么呢?为什么会这样?
对于坐在床边的魔王,玛雅是有火无处发。自从鲁斯哥哥昏倒,自己都好几天没有看到他了,好不容易偷偷潜入魔王寝宫,却看到令她生气的一幕,所以自己不顾他是魔王,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从鲁斯哥哥身边推开,导致现在自己被强迫离得远远的。愤恨地盯着床边的人。如果眼神能杀人,有利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而当事人却毫无感觉,只是紧盯着床上的人。
“伊颉拉,怎么样?”有利担忧地问,眼睛却没有离开床上的人。
“阁下只是身体太虚弱了才会这样。”
“那他为什么会不认识我?”有利神情恍惚地问,又似自言自语。
“这…可能是阁下脑部受到创伤,遗忘了一些事。”伊颉拉知道自己这样说会深深地伤害陛下,可依照阁下的情况也只有这种可能。
“是吗?保鲁夫你真的忘记了我吗?”有利神色黯淡地轻柔抚摸着那沉睡的面容。
而周围的人在听到伊颉拉的话,也只能无声地叹息命运的不公。
看到魔王如此神伤,玛雅不禁也有些动容。
就在大家暗自神伤之际,一个披着一头金色卷发,穿着时尚性感的美女疾步走了过来。直奔向床,一把抱住床上的人,激动地叫着:“保鲁夫,保鲁夫,我的保鲁夫。”并且不停地摇晃着保鲁夫拉姆虚弱的身体。
“咳…咳…”昏睡中的保鲁夫拉姆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剧烈地折腾,慢慢地睁开了那双碧绿色的双眸,看着把自己抱得快喘不过气来的人,无奈地叫了一声:“母亲大人。”虽然声音弱不可闻,但还是让身旁的有利浑身一僵。
但此时激动地不能自制的杰莉夫人并没有听到这声呼唤,旁边的孔拉德和古音达鲁却听到了,同时提醒:“母亲大人。”
“干什么?”杰莉夫人瞪着打扰她的两个儿子,回过头,却发现一双碧绿色的眼睛正幽幽地看着自己,“保鲁夫,你醒了,我就知道我儿子吉人天相。”说着眼泪彻底决堤了。
玛雅看到一个风情万种的女子冲进来抱住鲁斯哥哥时,就震惊地久久不能回神,现在听到那个一脸温和的孔拉德和始终面无表情的古音达鲁叫那女子母亲时,彻底石化了。
“母亲大人,您不要哭。”看到母亲哭了,保鲁夫拉姆慌了。
“嗯,不哭不哭。”杰莉夫人瞬间止住了眼泪,让保鲁夫拉姆直感叹女人的眼泪还真是收放自如啊。
“保鲁夫,跟母亲讲讲你这几年是怎么过的。“杰莉夫人知道这几年自己的这个小儿子肯定受了不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