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闻言,不由立时jǐng惕了起来,旋即便对侍卫说:“你,将这盒子打开来看一下。”
“诺。”侍卫应了声,便将盒子打开了。“啊!”霎时间他被吓了一跳,一下便将盒子给扔了出去。曹cāo下意识地上前一步,便顺手将盒子接在了怀里。
“这——”旋即,二人看到了盒子里的人头,脸sè顿时一变。曹cāo不由道:“果然如此。”
袁绍转而脸sè一沉,却道:“这个董卓真是欺人太甚,竟敢在光天化rì之下杀害我的人,我袁绍誓不与之罢休!”
曹cāo不由道:“看来,这个董胖子也是个有野心的人;如今他在朝中的权势虽然不如我们,但手下兵强马壮,且京师有一半的兵权都在他的手上,断然不可小视于他。”
袁绍却冷哼一声,说:“区区一个外来的死胖子,也想与我袁家斗法,真是不自量力!”
这时,门外又有侍卫来报:“启禀司隶校尉,骑都尉鲍信募兵归来,此时正在门外求见。”
袁绍说:“让他进来。”
“诺。”侍卫应声而去。
不一会儿,鲍信便走了进来,拱手说:“骑都尉鲍信,见过司隶校尉。”
袁绍摆手笑道:“喔,不必多礼。”
鲍信不由问:“司隶校尉,听闻大将军被阉党谋害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袁绍不由叹了口气说:“都怪何苗那厮去跟阉党通风报信,才致使何大将军惨遭谋害;所幸阉党如今已被一网打尽,连同何苗也被原先大将军属下的北军将士杀死,也算是为大将军报了仇。”
鲍信不由点了点头,又问:“那如今朝中的情势如何呢?”
袁绍却皱起了眉头说:“如今尚书事全权交由我叔父袁太傅参录,朝政大权自然是由我袁家来掌控的;只是,半道上却突然跳出个不长眼的家伙来。”
“喔?什么不长眼的人?”鲍信不由问道。
袁绍轻哼一声回道:“还不是董卓那个不长眼的死胖子。”
这时,一旁的曹cāo忽然将盒子递了过来,说:“阿信你看,这便是那个董胖子给咱们的下马威。”
“啊?这不是丁原吗,怎会这样?”鲍信一看,不禁脸sè一变。
袁绍不由道:“哼,死胖子以为杀了执金吾,就能够吓唬住本司隶校尉了,本司隶校尉一定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鲍信不禁说:“司隶校尉,依在下之见,何不对其发动突然袭击?正所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必可将其一举擒杀。”
这时,曹cāo忽然说:“此举不妥,如今北军五营都已归附了董卓,想来丁原属下的戍卫军也是一样,如此我等要想对其发动突然袭击,恐怕不大可能;依照董卓的所作所为,想必此时已在暗中布下眼线,来监察我们这些人的一举一动。”
袁绍不由点点头说:“嗯,孟德所言有理;不必担心,此事我另有主张;待我去跟叔父说一声,让他授意尚书省下一道诏书,削去董卓的兵权就是了。”
曹cāo赞同道:“嗯,这个法子最好不过了,只要对其明升暗降,不费一兵一卒便可夺了他手中的兵权。”
袁绍说:“没错,我正是这样想的;来人,备车。”
却说,在跟董卓商议好了全盘计划之后,我便回到了显阳苑。一来我现在是何太后的贴身近侍了,要回去侍候她;二来袁绍等人下一步的举动早已在我的意料之中,现在我必须要让何太后下一道旨意给尚书台,提升董卓的官位,让他有参与朝政的权力。
于是,我亲自到尚膳监做好早点,然后端到何太后的房间。又给他打好温热的水,伺候她洗漱。话说,在部队做干部文书的人每天都要干这些事情,虽然我没有做过文书,但是我却懂得该怎么伺候人。
却见她吃着我做的早点,不由连连点头说:“嗯,不错不错,今rì厨子的手艺倒有了些许提升。”
我笑了下说:“今天的早点,可都是我亲自下厨做的。”
“喔?”她不由略微有些意外,却道:“真的?”
我说:“那当然,我身为你的近侍,饮食起居当然要全权由我负责咯。”
她不由笑着说:“好,rì后哀家的起居饮食,便全权交由你负责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旋即凑到跟前小声说:“事情已经谈妥了,回头你就可以让尚书台下诏了。”
她微笑着说:“放心,哀家心里有数的;你吃过早点了吗?”
我点头说:“嗯,吃过了。”
她便说:“下一次做好之后别先吃了,等我一起吃。”
我笑了下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