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还管‘任堂惠’叫杨延昭?”
“这个……”
“什么?王司马,你心肠也太狠毒了,你害死我的丈夫,难道还要害我丈夫的朋友吗……”
“这………郡主你不要误会……”
郡主和王强这一吵嚷,寇准在旁边早就看到了,寇准起初一看这“任炳”也吓了一跳,听王强上去一问,方知这人叫任炳,后来一看柴郡主过去和王强吵起来了,他把正和宗勉说话的宗保叫过来了: “宗保,快去劝劝你母亲,不要和王司马吵。”
宗保闻听往那边一瞧,问寇准:“天官大人,我母亲为什么和他吵?”
寇准说:“没有什幺大事,大概是我听着王司马管那位‘任炳’叫杨延昭,给你又找了个爹。”
宗保一听,腾地一下子,怒火撞顶梁,心想,王强,你害死我爹,又想害我任叔叔,真是欺我们杨家无人哪!他三两步抢到跟前一伸手揪住了王强的脖领子:“王大人,你说他是谁?”
王强身居高位可没受过这个,他说: “杨宗保,你要干什么?”
“我问你,你说他是谁?”
王强心想,我要不敢正而回答,那不让人会说我怕你这个小孩子啦吗?“啊,我管他叫杨延昭了。”
宗保说:“我爹爹已经被你杀了,你还嘁杨延昭,这是对我母亲的戏耍,是对我的污辱……”说着话,他抬起手来,啪!给王强来了一个响亮、实着的大嘴巴。堂而皇之的王司马可没吃过这个亏,也从来没人敢打他。王强说:“杨亲保,你大胆!”啪!——那边又来一个嘴巴,这是平衡的两巴掌。王强愣啦!心想,哎呀!他真敢打我,王强本想还手,但一想我要和他撕巴起来,有失官体,再者说,万一撕巴一阵我还打不过他,更丢人,不如我就这么把架儿端住,怎么说还能落个有涵养哪!就在王强愣神这工夫,后边又过来一位,咣!给他一脚!王强心想,怎么墙倒众人推啦!我还没倒哪!他回头一看是杨宗勉,喝!小的也上来啦!这时候寇准过来劝止。王强说;“寇大人,您这是亲眼所见的,他们要造反哪,敢打兵部司马,这还了得……”
寇准说:“王大人息怒。”寇准向宗保、宗勉说:“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打兵部司马,这是以小反上的罪名………”
宗勉说: “谁让他给我们找俩爹?”
寇准说:“不管怎幺说,你们这是犯了国法,这是不可容忍的。”
王强一听寇准能说两句公道话,于是就向寇难说: “寇大人,您可看见啦!我是奉旨前来接灵,他敢打我,这是目无圣上,我要跟他金殿面君。”
寇准说:“王大人,算了吧!他们年幼无知,又是初犯。”
王强说:“初犯,我不能让他们有再犯!我一定奏禀圣上,我先行一步,杨宗保你等候了。”说着话王强悻悻而去,骑着马奔金殿了。
杨府众位太太都说宗保打得好,扬排风说:“宗保,你怎么不狠狠手,一巴掌抽他个嘴歪眼斜,让他一辈子正不过来。”
柴郡主知道打了王强事情不妙,她向寇准说:“天官大人,延昭已不在人世,真要圣上问起此事,还望大人主持公道。”
寇准说:“郡主放心,到时候该怎么说我就怎么说,只是这位壮士长得实在与延昭有些相似,方才把我也吓了一跳。”
郡主一听忙说: “哎呀,方才忙乱之中忘记了给‘任贤弟’引见寇天官,忒也失礼。”于是柴郡上给“任炳”引见双天官寇准。
杨延昭对寇准加着万分小心,生怕哪句话说不好,被寇准看出破绽,他知道这位寇准洞察毫未,足智多谋。杨延昭说:“寇大人,六哥生前经常向我提起,说您是断案如神的清官哪!”
寇谁说:“哪里,哪里,断案如神,也没料到杨延昭会有今天哪!好啦!‘任炳’,我们改日再谈,现在我得领着宗保、宗勉去打这场官司,王司马一定上金殿告状啦!”
延昭说:“那就拜托天官大人,关照我的两个侄儿啦!”
“这就不用说啦,宗保、宗勉,快跟我上殿面君,不用等人家传唤。”
寇准领着宗保、宗勉奔金殿而去。他们三人走出很远了,杨延昭还在琢磨方才与寇准的接触中从言谈到行动有没有纰漏之处……
此时寇准领着宗保、宗勉已来到殿下朝房中等候。这阵儿宗保、宗勉哥俩心中也没底,刚才在气头上打了王强,现在净静下来也怕皇上怪罪。宗勉说: “寇大人,王强说我们打了他,皇上能怪罪我们不?”
寇准说:“圣上一定会生气的,不过,你们俩个见了圣上,不要害怕,有理要讲清,官司准能赢,你们俩应当这么说……”寇准嘱咐一番,宗保、宗勉点头称是。寇准奔金殿而来。
这工夫王强在金殿上正告状哩:“万岁,臣去奉旨接灵,杨宗保、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