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早想毁了这个妖物!长了这么一张让人神魂颠倒的妖孽模样,却偏生是太子的禁脔,看得到吃不到,不对,很多时候甚至连看都不敢多看!
多少次自己见到这妖孽□难耐,偏这贱人还做出一副玉洁冰清的模样,竟是正眼都不瞧自己一下!现在这妖物落到了自己手里,自己又怎么能让他好过!
“阿青!”王保冷眼瞧着这一切,咬着牙道,“识时务的就快些说出那刑子的下落,你死了不要紧,不要忘了,玉娘可还在太子府!”
“玉娘?”青公子本已涣散的眼睛倏地睁大,扭曲的手腕不住抖动着,“你们把玉娘,怎么了?”
“怎么了?”鲍林狞笑着,狠狠的揉捏着青公子脸上翻起的嫩肉,“自然很快会被卖进最低贱的窑子,任那些莽夫、贩夫走卒尽情品尝。对了,玉娘到时可比你幸福,你只被主子一个人压罢了,玉娘可是夜夜做新娘啊!也不知玉娘那小身板儿可受得住?”
“不,不会的!”青公子拼命挣扎着,头绝望的不住晃动,“玉娘的爹也是朝廷命官,你们不敢那样对她——”
“我呸!”鲍林朝着青公子的脸狠狠的吐了口唾沫,“朝廷命官?一个五品小吏,太子眼中,他屁都不是!你若是真想你的玉娘可以活的平淡一些,就快点儿说出那刑子的下落!”
“阿开——”青公子眼神越来越黯淡,却还有最后一丝亮光,“阿开答应我——”
“阿开,那个刑子吗?”王保冷笑一声,“阿青,你这是天真呢,还是愚蠢呢?你竟然认为那个小兔崽子可以帮你从太子身边救出玉娘?不过一个村童罢了,再机灵又如何,竟然想和太子斗,还真是活腻味了!你以为,他可以逃得过太子的天罗地网?放心,即便你不说,我们也能很快把那刑子给抓回来,然后,大卸八块!若是你早些说了,说不定玉娘——”
“你说,要把谁大卸八块儿?”一个阴森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29天高任鸟飞(十一)
王保猝不及防,被惊得差点儿跌倒,顿时火冒三丈,回身厉声道:
“混账!主子说话也有你——”
后半截句子却突然咽回了喉咙里。
同样背着身子的鲍林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不耐烦的转过头,却是同样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竟是一个姿容俊美堪比青公子、却比青公子多了份张扬肆意的锦衣少年,而他的右手边,还携着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不是阿开,又是哪个?
两人的神情顿时阴沉了下来,同时意识到有些不妙:
这锦衣少年竟然没有惊动任何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来到两人身后,就算是此时谷中刚发生变故,防守有些疏忽,可能避过层层防守大喇喇潜入却没有被任何人发觉,这份身手,也委实太过可怕了吧?
而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对方竟不过是个年方十五六岁的少年罢了!
还有那个阿开,怕是根本不是他们以为的无知村童,而是还有其他显赫身份。不然,凭他小小年纪,怎么可能差遣的动这般厉害人物?
正自疑惑,谢弥逊却已经动了,手中长剑宛若毒蛇般朝着两人招呼而来。
其他同样呆掉的侍卫这才反应过来,呼啦啦围上来,护在两人身前。
方才被挡住的躺在血泊中的青公子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王保脸一沉:
“把那贱人拖过来——”
却不防谢弥逊身形更快,几个起伏,已来至青公子面前。
还未站稳身形,霁云已经跳了下来,半跪在青公子身侧,轻轻托起那张血肉模糊的脸:
“公子——”
这真是青公子吗?明明昨日自己离开时,青公子还是那样风采卓然!
霁云霍的抬起头来,眼中的冰寒令得王保等人心里也是一凛:
“是谁,下的手?”
“刑子,”鲍林鄙夷的瞧了一眼明显有些怯意的王保,心中暗忖,果然被切了活的人就是没种,竟被一个小孩子给吓住!当下阴恻恻一笑,“好大的脾气啊!爷正寻思着去什么地方找你呢,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忽然扬手指着两人道:
“大家素来不是最爱阿青那贱人的模样吗?今日送上门来的这一大一小也不差吧?你们谁能把他们擒住,阿青那块儿烂肉就算了,爷做主,这俩美人儿就归大家伙享用了!”
此言一出,那些侍卫当场就有人喉咙发干小腹一紧:
为防走漏消息,金矿上自来纪律森严,这些壮大汉子从来到这里,几个月都没尝过“荤腥”了,早就憋得受不了了!从前青公子是能看不能吃,现在这个美少年毕竟更年轻些,看那腰身怕是比青公子还要柔韧!
当下就有人拔出刀,揉身扑了上来。
“哈哈哈——”鲍林纵声大笑,指着霁云道,“小王八羔子,待会儿爷第一个先尝尝你的滋味儿,你在爷的身下多叫唤几声,爷就告诉你,谁伤了那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