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把自己撇清干净,突然她闹钟灵光一闪好像想起了某件事。
今天中午活动部人手不够;于是作为外联部的小马仔林原确实被吩咐去帮活动部的人修剪宣传海报;走的时候一不留神……好像确实顺走了桌上的一些东西。
……呸,不是顺;是借。
之前赤司也说过在办公室门口看到过自己还打了招呼,现在回想起来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吧。
除了剪刀,还有胶水马克笔订书器——林原觉得自己真是个懂得持家的好少女。
“我……其实那是个以外啦。不是说了最近记性有些不好了么——别管那个,赤司君请不要剪坏我的发型!”
对待某种那啥不怕开水烫的人,赤司忽然觉得自己跟她生气简直就是降低自己的品格,某些人根本没把自己现在窘迫的状况当回事。
虽然是很想把她剪成光头,不过想归想,他下手的时候还是很小心的。
“就算我不想破坏你的发型……”他不忍直视的拨了拨乱糟糟的毛发,“不过你的发型究竟在哪里?”
“……人家一直是走天然系的啊。”
“这是天然系?”
林原有些心虚:“哎——女孩子的流行你当然不懂。”
很快,他拍拍林原的脑袋瓜,“好了,你可以起来了。”
林原揉着有些酸痛的脖子直起身,忽然觉得能挺直后背的感觉真美好,但当她一扭头看到自己右斜后方的头发明显短了一大截的时候那种美好的感觉幻灭了。
“好丑!剪成这样人家以后都不敢出门了啊——你是笨蛋吗!”
人在暴躁的时候很难控制住脾气所以会说一些不经大脑的话。
短短的十分钟之内她对眼前这位手持凶器的赤司征十郎先生先后说出了“变态”和“笨蛋”两个词汇,她十分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命能活着走出这件阅览室。
最起码让她跟无辜被吃了一盒进口巧克力的松平少女先道个歉啊!
“……”
在黑暗中两双眼睛对视着,其中一方幽幽的散发着灵异的气场,另一方默默的打着哆嗦。
终于有人先打破诡异的沉默,“不是和你挺搭的。”
“哈?”
赤司挑眉示意自己指的是被他亲手修剪过的发型,“我觉得不错啊。”
林原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回应些什么好。
她傻兮兮的盯着赤司看了会,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你真是……啊啊!其实我早就想吐槽了啊!赤司君你那是什么审美啊,为什么刘海要修那么短!一定是你自己剪的吧!看起来超诡异的——还有给我剪的这算啥啊,这里齐刷刷的缺了一块算怎么回事啊!”
她与正常人有着微妙偏差的笑神经一旦被触动就顾不得别人的反应笑个没完。
赤司额头上的井字越来越大她也视而不见。
抓起被扔在一边充当照明工具的手机给自己拍了张照后,林原看到照片中自己怪异的形象摇头不止叹息连连,“看来这段时间都只能把头发扎起来……人家本来可是想留长发中分走女神路线呢。”
赤司闻言,悲悯的看向林原,心想这家伙真是没救了。
他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起身走向门边,门果然是从外侧锁严实了的。
出口只有一个,暴力破解的方式明显行不通。现在剩下的选择还有两个,要么和旁边这个傻瓜一起等到天亮开门,但是如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