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到极限的东西。
感觉中方士兵所有人都像上了膛的炮弹,浑身上下不但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就连那动作看起来都是十分的暴戾。而往往同时上杆的中方战士,总会在印军士兵完成标准,流畅,充满美感的动作前,像坐了直升机般冲上去,随后,从杆子的另一头像B29重型轰炸机上投掷下的重磅炸弹般垂直扎下,落在地上所发出的咚咚响声,震的他心头直跳。
越杆障碍怎么可以这么过!
下杆的动作明明应该是均速,近最大的可能性减小本身重量所形成的冲击力,随后流畅的进行下一步的推进。可中国军人似乎完全不懂这些,那样子似乎在说,对与这个高度,所有的中方战士都没放在眼里。
摇头苦笑,维萨中校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部中国电影。
“轻功。武当。少林。”这几句中文在维萨中校的嘴里吐出来声音很怪异。
一旁的军官苦笑着回道:“中国武术吗?很难以理解。”
维萨中校撇了军官一眼:“看过他们的气功表演吧?我已经派人检测了那些红砖,你知道结果怎么样吗?想砸碎一块红砖,在使用铁锤的情况下,所需要的冲击力量至少要超过三十几磅,如果是五块叠加,所需要的力量已经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大家都知道,人体的头盖骨很坚硬,一个身体健康的正常人,头盖骨的承受能力大约是四百磅,可要想一锤击碎摆在头顶的五块红砖,换算一下身体的弹性,自然缓压,想成功的表演这个节目,所需要的力量至少超过五百磅,瞬间的冲击力甚至会超过六百磅,那多出来的两百磅承受力从哪里来?”
军官愣住了,良久才道:“很神秘的中国人。”
看着奔驰在训练场上的中印双方官兵,维萨中校说道:“昨天的资料都整理了,经过参谋组的分析,在距离两百米以上,四百米以内,我们可以和他们打个平手,如果加上一些战场经验因素,幸运的话,我们可以赢,而如果一旦进行贴身肉搏,在不使用武器的情况下,我们的士兵会全军覆没。”
军官的脸色变的有些难看,敬礼道:“报告长官,我们一定会更加努力。”
维萨中校回礼,随后道:“不要随意的敬礼,这边的成绩已经没什么悬念了,走吧,咱们去看看中方的训练。”
军官微微愣神,随后道:“长官,要不要带上我们的士兵一起去?”
维萨中校点头道:“也好,这是一次难得的经历,让我们的精英见识一下也好,开阔下眼界。”
此时站在障碍终点的陈阳笑了,看了看身边的人,孙二炮,苏凉,卢西官,林烈锋,几乎所有人都先到达了终点。成绩不需要言语,所有人都清楚,他们赢了,赢的很轻松。
印方的士兵陆续的赶到了终点,在印军连长的指挥下,所有人迅速集合,开往训练场的南区,在那里,何队正在指挥训练。
可就在队伍开行行进的时候,问题出现了,混合在印军编队中的陈阳等人根本就不习惯印方的军姿,印方的士兵,走起来手臂伸直,摆动至肩平,抬腿要求成直角,动作显得十分松散。
而中方的战士,所采取的姿势则是标准的齐步走,这样一来想不乱都不可能。
当所有来到南区的训练场后,印方的士兵唿吸都变的有些急促了起来,这里面当然包括了维萨中校和其他几位军官。孙二炮悄悄的捅了捅陈阳,随后眼中爆发的笑意就像洪水般迅速的感染了其他的中方队员。
因为他们清晰在每名印方士兵的眼中都看到了恐惧,不忍。
第五集 新星
第七节 … 残酷训练
训练场的火爆情景,已经无法用简单的言语来表达。
残酷。
维萨中校脑海里浮现出的第一个字眼,训练场上,中方的队伍正在训练的是科目是障碍越野。障碍方面与中方国内的障碍物差不多,所以中方的队员对于这些障碍的接受能力很强,而混编在中方队伍里的十名印方士兵,也是在这个训练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精英。
本以为能够看到龙争虎斗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因为所有的战士都在障碍间挣扎。
不错,仅仅是挣扎而已。因为中方参训队的何队加大了训练难度,在原来的基础上增加了几支高压水枪。无论是任何的障碍,所有人都得顶着高压水枪上,只要双腿稍微泄力,不用说过障碍,就连想站在原地都是不可能的。
长六十米的45度山土斜坡,原本是训练战士们山地作战能力,习惯坡地冲锋而准备的,坡上所铺垫的力求和山地一样,在褐色的泥土中密布着不规则的山石,荆棘,可此时,在高压水枪的照顾下,这原本只需要几十秒就可以完成的科目,变成了天堑。
褐色的泥土混合了水之后,所有人只要一站上去,就会不由自主的向下滑,微一活动,就会随时有滑到的可能,当那高压水枪喷出来的高压水柱狠狠的捅在身上时,没有人可以安稳的站着。
滑倒。
身下就是锐利的山石。
找些东西抓住。或许所有的战士都是这么想的,混在山土里的碎山石,每一块的大小最大的不超过脸盆大小,用手一抓,只会像地里的萝卜一样被拔出来,而那有意种植的荆棘,更是浑身长满了刺,那锋利的芒尖根本就不是血肉之躯可以阻挡的。
维萨中校的脸色变的有些铁青了,嘴唇不住的颤动。在他看来,将山坡的泥土弄成一片泥泞,就已经接近极限了,可中方的队伍竟然还在坡顶架上了一架高压水枪,无数的战士冲到了距离坡顶几米的时候,被咆哮的水龙推了下去,在斜坡上划过一道深深的痕迹,压平了所有的荆棘。
受伤?
肯定会,肯定有人再受伤,可奇怪的是中方的士兵竟然像吃了兴奋剂般,刚刚从山坡上滑下来,随后又嗷嗷叫的冲了上去。维萨中校不懂这是为什么,他甚至有些怀疑,这支军队的思想到底是什么,是什么做动力,使得他们这么拼命。
一旁的军官颤抖的道:“难以理解的精神!”
维萨中校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低低喝道:“闭上你的嘴巴,不要为你的无能找任何借口!”
“可是……”
维萨中校的脸色出现了一丝的怒意,沉声道:“伊安,我想我有必要郑重的提醒你一次,对于中国军队,你了解的太少了,1962年,中国军队就打垮了达维尔准将的一个旅,俘虏了达维尔准将,打过了麦克马洪线。关于这些,我想你都应该清楚,可你不知道的却是,我军的增援部队分三部分沿德让宗达旺公路展开,准备攻击达旺,可你知道结果怎么样么?中国人一路沿公路迎战,另一路沿贝利小道堵了我们的后路,结果把我们一个半旅加一个师部夹在了达旺与邦迪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