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自己太过无耻了吗?”
“那也没办法,谁叫我和皇兄两个人加起未也斗不过你一个人。”
凌寂云抬眸,苦恼的看着那扇窗扉,终还是分了神,凌寂杰趁机握紧袖中的匕首,冲凌寂云的心脏剌去……。
栀娘拼了命的毁坏了那扇门,当她冲到院子里的时候,一切打杀都停止了。连鹤楼的门人武功再上乘,在司徒零与风情面前亦可以轻松的解决掉,剩下的全部活捉。
愕然,连若依浑身是血的躺在凌寂云怀里,而凌寂云则惊慌失措的搂着她,那表情就是害怕一个眨眼,她的生命就梢失了。
原来刚才干钧一发之际,连若依不顾一切的冲到凌寂云面前,挡住了凌寂杰剌向他胸口的匕首,凌寂云呆了瞬间,在她倒下的同时揽进了怀里,折断了凌寂杰的手,将他打晕倒在地上.这才有了栀娘破门而出,在院子里看到的一幕。
“若依,若依,你怎么样?坚持住,清,快过来看看。”凌寂云几乎是用吼的,风清吓坏了,除了栀娘外,没见他对其他女人这般紧张,急忙上前查看起未。
连若依,她再次用自己的生命换未了凌寂云的平安,瞧他的紧张,她应该满足了吧,成功的收回了在自己的身上的心。栀娘怔怔的立在那里,仿佛自己置身之地原本多余,没人理她,没人关心她,仿若透明一般。
凌寂云痛心的目光终于在她眼前凝聚,哀怨,心痛后却是一声朗怒:“你为何不听我的话不好好呆在府里。”
怒火中烧的眸子,在自己身上头一回遇到。她认得他责备的眼神,而此时漆黑的眸子里透着怨恨,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淡淡的杀气,心掉了一拍,只觉得重心不稳,跄踉的向后倾去。
汪洋扶住她,担心的问:“栀娘,你没事吧。”
不再在看凌寂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此时的情况是什么?似在一瞬之间,看透了很多的事情。栀娘定了定神,径直朝凌寂杰走去。以为她朝自己走未,凌寂云稍淡了些怒气,不曾想她只是路过自己,走向了昏倒的凌寂杰眉说。
“寂云,我要把拔刀,这里的环境不好,快回府吧。”风清看着连若依不乐观的伤势,皱凌寂云来不及顾及其他抱着连若依小跑出去。
眸中的泪水滴到了凌寂杰的脸上,轻轻的笑道:“谢谢你,让我看清一个自己不愿承认的事实。”栀娘侧眸看着善后的汪洋说:“汪大哥,可不可以麻烦你件事情。”
方才的事情汪洋看在眼里,王爷居然把她忘在了这里,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栀娘,勉强笑着说:“栀娘,有什么事你说吧。”
“将二王子进到我房里去,我想救他。”
“这一一。”汪洋为难道了:“像二王子如今的身份,是要被送进暗牢里的,再说要是王爷知道了,属下不好交待呀。”
栀娘起身道:“他现在不会有空关心这些,要是到时候他问起来,我自会承担一切的。”
汪洋虽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应了下来,叫来了两位将士,将他抬了出去。
天快要黑了,冷空气更是张狂的留恋在周围,不忍离去。
城主府一一绿依苑一一。
灯火通明,凌寂云看着连若依苍白毫无血色的容颜,焦急的望着风清。风清暗自心伤,他这般紧张连若依,那栀娘该怎么办?
“寂云,你让开,我要拔刀了。”风清卷了卷袖子,又对雪香说:“快准备好止血的绷带与药,还有热水。”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办。”主子出去时还好好的,回来却变成了这样,雪香心里吓得七上八下。
准备就绪,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见风清把住刀柄,一个深吸气后,‘啊一一。’连若依昏睡中一声惨叫,风清将刀拔了出未。刹时鲜血四溅,床上,被子上,凌寂云的脸上都拈满了血。
急忙封住伤口周围的几处穴道,防治失血过多,再将伤口缝住,又用棉花止也绷带缠好,风清这才拭了拭额上的细汗说:“伤口有些深,庆幸没有伤到心脏,只是她先前失血过多,所以现在我还不敢保证她没有生命危险,三天内若还没有醒,一切就是天意了。”
律心兰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连若依,不经升一股敬佩之意,当时她吓得动都不敢动,而连若依却有勇气去替凌寂云挡下那一刀.暗想:只有连若依才配与她争凌寂云,而那个华栀娘根本就不配。
第3卷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一个答案
“你们都回去吧,本王留在这儿就够了”许久,凌寂云缓缓启口道。
风清上前想跟他说些什么,却被司徒零给硬拉了出去。那边雅絮苑中,乐音见栀娘平安回来,开心得喜极而泣。
此时栀娘正接过乐音手中的毛巾,细心的为凌寂杰擦着脸。
“主子,他是谁?您带他过来,王爷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呀?”乐音小心冀冀的问着。
徒然停手,垂眸,心上似划过一道伤痕,汪洋轻轻的说道:“乐音,我们出去吧。”
看了看栀娘,乐音点点头与汪洋一起走了出去。
连若依那边有风清在,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事,倒是凌寂杰的手腕被凌寂云给震断了。扬起唇角苦涩的笑笑,在江山与她面前,他选择江山;在兄弟与女人面前,他选择女人。翻然醒悟,自己对他仍旧一无所知。
彩儿轻轻的停在了桌台上,栀娘朝它淡淡的笑笑,取出针包里的银针,扎进凌寂杰手腕处的列缺穴、阳池穴、太洲穴,虽然治好手不可太用力,但简单的自理能力还是能有效恢复。但还是得有前提,就是能活着走出城主府,否则一切都是枉谈,想想凌寂云那愤怒的眸光,这小小的希望就变成了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