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9…25 20:34:15 染°'
卷贰 雷彻云霄
作者有话要说:'2009…9…25 20:38:15'本章修改幅度较大,宫泽锦的形象几乎被我给颠覆了,建议重看~
'2009…08…20 08:31:31'新文需要爱呀,请亲爱滴孩子们都动动手指,收藏收藏、撒撒鲜花,闲来无事戳戳书签……
伴着一声惊天巨雷响彻云霄,一场暴雨降世,不过须臾已将所及之处完全打湿,然与此同时,一条骇人听闻的消息传入京都:失踪两日的刑部尚书赵彦的尸体在关外被发现,而在另一边,新晋榜眼江彻昨夜被刺,死亡地点在安亲王府门前。
二人的死讯甫传入京内,五更早朝之时,朝堂上便有折子上奏弹劾礼部侍郎离慕染,那拟奏折之人周贺似是早有准备,恰逢此事顺水推舟,他不直指这事儿是离慕染所为,却借着之前慕染滥用私刑、妄行不法暗指此事与离慕染脱不了关系。
宫泽锦坐在龙椅之上,一手伏着椅柄,另一手揉了揉眉间,待那周贺终将奏折的内容念完,他才睁开眼,一抹凌厉的光直逼臣子,肃然启口,却不谈弹劾之事,而是如是问道:“朕应该有说过吧!离爱卿究竟有否滥用私刑,这事已交由刑部办理,周爱卿无须心急,只管等结果便是。”
周贺心知皇上一心袒护着离慕染,却仍是怀着一片忠诚望皇上听他一言。只见他向前几步,金銮殿的中央,周贺一掀衣摆,跪下身来,“皇上,请恕微臣斗胆,不久前皇上才宣布将离慕染滥用私刑、妄行不法之事交由刑部办理,可这会儿这刑部尚书赵彦便命丧关外,皇上难道不觉可疑吗?”
宫泽锦笑眯眯地倾身,两只手臂伏在案上,视线从座下大臣脸上一一扫过,无不诚惶诚恐,似乎都生怕他这个皇帝龙颜不悦。可他却笑得格外迷人,“周贺,朕问你,如今朕将离慕染禁闭在府听候发落,可有做错?”
周贺连忙摇头,“自然无错,皇上英明,将离慕染禁闭乃必行之举,臣等不敢多言。”
龙座之上,宫泽锦依然扬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那么依你之言,朕的决定做得并无不妥,是吗?”他虽是笑着,可这话问得却是刁钻刻薄,让底下周贺怎么答也不是。
周贺无措,惟有垂首而道:“回禀皇上,正是如此。”
宫泽锦的嘴角扬起,那抹坏笑越发的深刻,“周爱卿平身吧!”周贺起身,宫泽锦又道:“赵彦之死不代表刑部不复存在,周爱卿就再多等几日吧!”说罢,脸上的笑意全然褪去,他一声“退朝”赫然起身,由后堂而出。
偌大的金銮殿内议论纷纷,皇上今日的表现任谁都瞧得出这其中的意思,他分明是有心护着离慕染,果然,这“佞臣”二字虽不好当,却也是万万不可得罪的。
周贺方才公然于朝堂之上弹劾圣上之禁脔,实乃不明智之举,可所幸皇上未有追究,也算他走了狗运。
然而另一边,一个落寞的身影悄然离去,似乎他从不属于这个地方。那单薄的背影生生地从这满堂的金碧辉煌中脱离出来,变得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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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养心殿后,宫泽锦的脸上再无笑容,思及之前周贺的话,他便越发的愤怒,心中那股囤积已久的怒气早已忍无可忍,挣扎着想要爆破而出。
一掌打在案上,他愤然起身,对着身边的小太监归禾吼道:“将离慕染给朕请进宫来!”
归禾被宫泽锦如此一吼,吓得立马趴到地上,“皇上息怒,息怒啊!离大人还在禁闭,这会子让他出府进宫,怕是又要引起大臣们的不满。”
归禾说得在理,可如今宫泽锦正在气头上,又哪里听得了这话,于是分外恼怒地问道:“怎么?朕还要顾忌那些大臣们的想法?”说着,他头一仰,甩下狠话,“传朕口谕,宣离慕染即刻入宫,谁若胆敢阻拦,杀无赦!”
一盏茶后,慕染被归禾带到殿外,“离大人,您自个儿进去吧!归禾在外守着。”
慕染微微颔首,露出一抹妩媚的笑颜,“有劳归公公了。”语毕,便又抬起步子朝殿内走去。
听说今日早朝有人呈奏弹劾他,这本在慕染的意料之内,而皇上这会儿找他所为何事,他却当真不知。
跨过门槛,殿内一片肃静,慕染心觉诡异,又向前迈了两步,忽然他被身后一股力量带入了一人的怀里,紧接着一把利剑亮于眼前,堪堪抵住了他的颈项。
慕染微怔,在那人的怀里挣扎了两下,却反而被抱得更紧。他自是晓得身后这个浑身透着霸道气息的男人正是宫泽锦,只是这人方才的举动委实大胆,若是一个不小心,难说这剑刃就要抹上脖子了,思及至此,他心里就有些窝火。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慕染面无惊恐,冷漠的目光投射在面前的那把长剑之上。而宫泽锦却笑着持剑相向,同时将之整个身体环在自己的臂弯之中,暖暖的气息扑打在慕染的耳根,“离爱卿可真会做戏。”
利剑折射出一道阴冷的寒光,在慕染的脸上留下一道白痕,衬得他本就白皙的肤色显出一丝脆弱的苍白,“微臣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朕会让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