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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第2页)

这一日的天气变幻莫测,前一刻还下了场大雪,后一刻却出了太阳,冬日里的阳光和煦温暖,打在皮肤上痒痒的,却又分外舒服。

(卷卅叁完)

'2009…10…29 19:05:29 染°'

卷卅肆  暗镖伤人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不要霸王人家哟~

安陵府附近有家茶楼,此刻明烬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从那里看出去,恰好能瞧见安陵府。明烬已在这儿观察了两日,近日安陵信得了病,连早朝都告假了,几日来不曾踏出府邸半步,自是没能有什么反常行为了。

可越是安静,明烬便越是担忧,就怕这些日子安陵信并非真的卧病在床,而是在悄悄部署着什么坏事儿。

“笃笃笃!”一长串的脚步声,明烬侧过头去,见是一小厮从楼下跑了上来,看他的衣着,应是太傅府里的下人。那人瞧见明烬立马跑上去,急促地道:“太傅,大事不好了!”

明烬原是在品茗,忽见自家府中人寻了来,便将紫砂茶杯放下,淡漠地看向对方,“出什么事了?”

“回太傅,安亲王失踪了。”那小厮的额间沁出一层薄汗,看似来的时候略显匆忙。明烬本来冷静,忽闻此话赫然起身,瞪着一双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之人,“你说什么?小王爷失踪了?”

小厮点点头,“是。”

“怎么会?”明烬不敢置信地摇着头,“平白无故地怎么会失踪呢?”

此刻那小厮见明烬神色紧张,便又道:“前会儿王府派人来知会,道是那日安亲王从皇宫回来后就很反常,在院子里呆坐了一个时辰,而后就出了府,至今未归,已有一天一夜了。”

明烬敏锐地抓住小厮话中的关键,小王爷自宫中归来便不对劲了,怕是皇上和他说了什么吧?忽然间,一个可怕的念头划过脑海,“该不会是皇上知道了那夜的事吧?糟糕!”暗自一惊,明烬的脸色霎然转白,杵在原地须臾,他顿然回神,拔腿冲下了楼去。

站在路中央,明烬左右张望着,却怎么都找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在哪里?泽榆,我的泽榆,你究竟去了哪里?

他拼命地奔跑,努力地寻找,心绪早在一瞬间乱了,焦急与担忧一寸寸地沁入心头,让他遗失了向来的冷静。

记忆中有个声音幽幽地荡在耳边,一层又一层地扩散出阵阵尾音,“‘想容’是个美得让人流连忘返的地方,我很喜欢。”

“想容?”脚下的步子戛然而止,明烬望向远处的江河,“是那里!”说着,便朝着那边飞奔而去。

泽榆,你只是躲起来了对不对?躲到了一个很美的地方,然后等着有人能够找到你,同你一块儿归来,是不是?

江上寒烟飘渺,两边万重山过。明烬坐在船头,无暇去欣赏这绿波浩渺、万山相叠的壮观场景,只是呆呆地望着前方,心乱如麻,满脑子都只有那样一个名字——泽榆。

泽榆,你在哪里呢?皇上和你说了什么话,才让你如此害怕,怕到非要躲起来不可呢?待船至江头,明烬纵身下船,见了看守赶忙问道:“请问安亲王今日有没有来过?”

那两个看守一愣,其中一人道:“今日未有一人来过园子。”

心似乎被一个大铁锤重重地撞击了一下,震得全身都不禁颤抖起来,明烬摇着头,绝望一点点侵袭了身体,他从怀中掏出皇上钦赐的令牌,“我要进去看看。”

两名看守一瞧这令牌,立刻让开了路,明烬飞奔进去,仔细地寻觅着,很快便将这并不大的花苑给找了个遍,却终究未见到小王爷的踪影。

无力地跪在池边,他双手扶着地,低声问道:“你去了哪里?泽榆,你究竟去哪里了?”随之一仰头,对天长啸,“泽榆——”那声音悲恸惨烈,似是要将天地一同震碎。

同一时刻,慕染正坐在自家院内小酌。忽有家丁来报,道是礼部尚书安陵信前来造访。一切仿佛皆在意料之中,慕染闻之,得意地扬起嘴角,“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看来,好戏就要开始了。

~

几场大雪过后,却是连着两日的好天气,太阳当空照,将厚厚的积雪慢慢融化。在郊外有一间无人的小屋,有一段时间剪湖就居于此,后来找到了新的落脚点才搬走,但慕染仍是时常回来,也当这儿是装着他与剪湖某段回忆的一个盒子。

泽榆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后便使人将那木屋整修了一番,屋子还是如同原先一般简单,只是既然不再住人,便不需要床榻,不大的空间里只有一张靠墙的书桌,桌上摆着文房四宝,另有一张方桌和几个凳子,桌上则是一只茶壶和几只茶杯。

此刻慕染正立在窗边,静静地望着窗外的融雪,目光幽静深邃,“安陵大人此行所为何事?”不久前安陵信道是有些话想同慕染私底下谈谈,于是慕染便将其带来了这个自剪湖走后,只有他和泽榆会来的小屋。

安陵信向前迈了一步,心想既然离慕染选择开门见山,那么他也不同其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了,“听说,我那妹子在宫里过得不怎么快活,却不似离大人欢愉。”

慕染微笑着看向身侧,见安陵信面若冰霜神情煞是严肃,他却不以为然,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聪明如他,自是明白安陵信的意思,“那又怎样?做皇上的女人本就需要耐得了寂寞,若是如此便有了怨念,又如何得以皇后之位?”

安陵信一听慕染这话,霎时气不打一处来,大喝一声,“离慕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没见过你这么强词夺理的人!”瞪着眼,他厉声而道:“你这是在置疑我妹子作为皇后的资格吗?”

“下官不敢。”慕染口上这么说,可语气中却听不出一丝一毫“不敢”的意思,“只是安陵大人,皇上向来不好女色,这事您又不是不晓,如今来怨我又有什么意思?”

安陵信声调冷厉,“若不是你,萱儿又岂会受到此般羞辱?”

“羞辱?”慕染不禁苦笑,若新婚多日没能圆房就叫羞辱,那么三年前,当他第一次被那个男人进入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使人痛不欲生的感觉又该叫做什么呢?然而有些话,他心里明白即可,不宜多说。

“当然是羞辱,不仅是对萱儿的羞辱,更是对我安陵家的羞辱。”安陵信怒然道。

慕染扬了扬唇角,却忽而转移了话题,“安陵大人就是皇上曾经派来盯着我的眼线吧!”他淡笑着将视线投向窗外,无视安陵信眼中划过的惊诧,“想来也是,虽说安宁侯已逝,可您这世子的身份却仍在,礼部尚书一职怎么说都太委屈了您。”他呵出一口气,将一些曾不打算说的话挑明了,“慕染被贬官那日恰逢安陵大人上任,位高我一阶,却正正好好能压制住我,掌控我的一举一动,所以说,从那时候起,您就已奉命盯着我了吧?”

安陵信大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这些事他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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