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月明星稀,城郊的一处农庄,入骨七分为了刷任务,潜伏在一个小院人家的屋顶上,任务要求他偷一件装备。
具体是什么装备没有说,只知道装备上用红丝线绣有一排蝇头小楷:赠予吾爱,愿得相守。
入骨七分估计是一条手绢之类的,就等房里的人都睡熟了后,然后轻轻推开窗进去,刚跳到地上,入骨七分突然感觉浑身一寒,只见离自己不到两米的距离处,墙缝里游走出一道模糊的人影,慢慢能分辨出手脚。
妈呀!有鬼!
入骨七分白着脸转身就跑,还没敢叫出声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入骨七分刚重新踩上窗沿,黑影就迅速缠住他的手脚,软绵绵的触感简直让入骨七分不寒而栗。
触手系!这就是入骨七分在被黑影唰唰几下捆绑迷晕前剩下的唯一一个念头。
等入骨七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躺在那间房里,只不过双手被束在床头,双腿也是被一种植物藤蔓做的绳子分开绑在床柱子上,根本就挣不脱,最让他惊恐的是,他的衣服……不、见、了!
结实修长的双腿赤1裸着甚至能感觉的一股阴风,亵裤都没能剩,重点部位就盖了一块手绢,红丝线勾着鸳鸯图,下面那行小字绣得很是娟秀!
入骨七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凉薄的面容隐隐腾起怒火和屈辱。
“醒了?”
一个身着华服的男人推开房门,入骨七分眼含杀气地直射过去,只见那人戴了一只诡异的金色面具,遮住了上半部分,露出高挺的鼻梁和流畅完美的下颌,入骨七分只觉得有几分眼熟,尤其是从面具里流露出来的疯狂残忍的眼神。
妖异的男人脚下僵硬地躺着几个人,正是原本该睡于床上之人,全都惊恐地睁着眼睛看着他们,张着口却说不了话,一动不动。
入骨七分冷冷道:“你是谁?”
男人嘴角勾起几分笑,慢慢靠近,脚边印出一串串殷红的血点,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情1色地抚过入骨七分裸1露的胸口,突然狠狠拧了他的乳1尖一下,“你说呢?”说罢又掐上另外一颗,“猜一猜。”
“啊!”入骨七分控制不住叫了一声,胸前又痛又麻,屈辱得眼睛赤红一片,阴狠道:“你最好弄死我,否则我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
男人哼一声,“让我生不如死?你以前也这么说过,”说罢男人那双手充满怜悯地捧起入骨七分的脸,入骨七分闭着眼睛,眉目阴寒,男人倾身在入骨七分额角印了一个吻,“我会让你在我身下真正欲仙欲死……生不如死什么的……”男人低声笑了一下,“我舍不得。”
床头迅速蹿出几条细长的黑影,颤颤巍巍地爬上入骨七分被捆缚住的手臂,轻轻蠕动,还有大腿内侧也被慢慢撩拨着。
入骨七分全身寒毛倒竖,剧烈地挣扎起来,终于忍不住惊叫道:“这些是什么玩意儿?卧槽……放开!神经病!等老子起来弄不死你@¥%%……”
男人丝毫不理会入骨七分的挣扎,开始还摁着入骨七分的手,温柔地从他的嘴唇开始往下吻,边吻边道:“助兴用的,你会喜欢的。”
不到片刻,吻到小腹后,入骨七分脸色潮红,连耳边发丝都汗湿了,男人勾着唇角,那条手绢也被男人戏谑地拎起来,在入骨七分惊恐的眼神里将它系在了入骨七分的下1身上,结了一朵漂亮的蝴蝶结。
“你他妈的变态……唔唔……啊……”
…………
寂寞指流年安抚着釉白雪,有些惊慌无措道:“我……我……想见上将军。”
一个官兵用刀尖挑起寂寞指流年的下颌,嗤笑道:“将军是什么身份,也是你能见的?这人肯定和刚才的刺客脱不了干系,拿下!”
噗……寂寞指流年心里默默地吐血,没想到还真让这人戳中了。
寂寞指流年低垂着眼小声道:“没有,我不是……我只是来找将军的。”
官兵们交头接耳了一番,立马把寂寞指流年的手用粗绳栓了,白马收缴,拉着人回刚才军队停留的地方去了。
当官兵把寂寞指流年推到凛然无声面前的时候,凛然无声是真的愣住了,寂寞指流年的脸上划了一道血痕,低垂着眼,咬着嘴唇一声不吭,衣裳凌乱,丝毫看不出平常的整洁,袖摆上都是泥土,双手还被绳子紧紧绞在身前。
“将军……”寂寞指流年说罢眼中漫起水色。
夜里光线虽然浅淡,但是凛然无声还是看见了青年眼里满满的委屈,顿时又惊又疼,同时心下也有些气恼,语气硬了些,“你怎么会跟过来!”
官兵一看将军是认识的,赶紧给人松了绑,一溜烟撤了。
凛然无声皱眉,“你知不知道我是在……”
凛然无声很意外,心里虽然气恼但还是有几分感动的,可是错就错在他不怎么会表达自己的感情,在突然看到寂寞指流年脸色发白后,他就明白自己说错话了。
寂寞指流年习惯性地在凛然无声面前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低声道:“我知道将军你在送嫁,”说完寂寞指流年转身就走,“我回去了。”
寂寞指流年是真的有点恼火,尼玛的!不跟凛然无声玩了,他简直就是来找虐的。
寂寞指流年索性也不装了,冷着脸就走,走了两步想想觉得不对,又转回来。
“将军,”寂寞指流年唇边荡起一分笑。
凛然无声有些怔愣,只觉得寂寞指流年的笑得很是莫名。
寂寞指流年慢条斯理地卷了卷袖子,突然出手揍了凛然无声一拳,凛然无声在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腹部狠狠挨了一下,脚步晃了晃,闷闷吐出一口气,掉血了,真狠……
寂寞指流年没敢打脸,打了等会儿就不能见人了,再加上这是游戏,再狠的拳头揍下去也不会很疼,勉强算是给凛然无声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