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轻忽草率和傲慢。
还有几个人经过他们时,不得不惊慌的叫他们师兄,越叫他们越得意,让傅语邦看了十分的。。。。。。不爽。
看他们每个都未成年的样子。。。。。。果然是幼稚小孩的举动。
一群死小孩,耍流氓啊?来这里是让他们学习防身,而不是怎样耍流氓吧?
算了,眼不见为净,反正道馆又不归他管,就当作什麽也没看见就好,这麽想著的傅语邦,像是没看见他们的走过他们身边。
只是此举倒是惹恼了那群年纪不大又爱装老的少年们。
他们很恼怒的认为眼前这长发飘逸又戴著墨镜的娘娘腔是来拜师学艺,但是见了他们竟然也没有一点礼貌表示。
「喂,那个长发的,站住!」其中一个像是带头的少年朝著傅语邦的背影不客气的直喊。
傅语邦只有在心中叹息自己的流年不利,他是很想当做没听见的不予理会,可是在一片剪得俐落短发的男男女女当中,只有他一个人是长发,想也知道是在叫他,而且那少年这麽一叫,所有人的视线都往他而来,想当做没听见都不行。
颇不情愿的微微侧身看著那三个少年,傅语邦觉得自己从小就会招来这种麻烦的厄运似乎又上身了。
「有事吗?」傅语邦隐藏在墨镜下的眼中充满著不耐烦。
「见到我们,新来的总该打声招呼吧?」那少年高傲的扬起下颚,典型的用鼻孔看人。
新人?他?傅语邦差点没笑出声来,他在这里学习的时候,这群小鬼都还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呢!
「你搞错了,我不是这里的新人,也不认识你,所以我想没有那个必要。」在这里,除了他父亲和姨丈,没人比他资历还要老,如果当初一切都不曾改变,他还是在这里的话,也许就是馆内的一名教练吧!
现在想想,不能说对这从小练到大的武术完全放弃死心,他依然对这有份怀念依恋,但是比起这些,他也喜欢音乐、喜欢唱歌。
所以他也不可能就此放弃演艺圈的工作。
「你说什麽!我们三个可是今年的市立高中组杯柔道和空手道前三名,你竟然说不认识我们?」那少年气呼呼的,连脸都涨红起来了。
市冠军有那麽让人得意吗?他这拿过世界青少年杯中量级冠军的人也没他们的气焰嚣张。
「小鬼,我不管你是谁,不认识就是不认识,管你是市冠军还是什麽奖,那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替你们馆主送东西过来,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傅语邦实在不想八年多来第一次踏进这里就和人动手,当然,如果能装作什麽也不知道当然是最好的。
颇为自傲的三人,怎堪傅语邦的冷淡漠视和那声小鬼,为首的柔道服少年冲上前来,揪住傅语邦的衣领准备给他一阵教训。
但不知怎麽回事,下一瞬间少年便觉得自己是一阵天旋地转,当被後因为撞击地面产生痛楚时,他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傅语邦在瞬间抓到衣领,扫腿、搁倒,动作迅速的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麽事情。
所有看见的人都轻抽了口气,完全无法想像这个高瘦又长发飘逸的男人,竟然在一瞬间就搁倒了馆里这一年龄层中,数一数二且倍受师傅赞赏的少年。
这神秘男子究竟是谁?所有人的疑问都是相同的问题。
「采行攻击举动时,不要只看眼前的敌人和自己的手部动作,要观察对方的其他动作,还有下盘要放稳,你的脚步太轻浮,会是你的大缺点。」搁倒了对方之後,傅语邦起身拍拍衣袖,淡淡的语气指出少年的缺点,让少年脸上一阵轻一阵白的。
被人打倒也就算了,竟然还被人家指出缺点,这对他来说是严重的信心打击。
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四师兄来了』,现场顿时乱了起来。
「发生什麽事情了?怎麽这麽吵?」一个理著三分头的男子出现,看来是个颇为刚毅沉稳的人,他的出现,让围观的人像被摩西分隔的红海一样,让出了一条路来让他靠近。
「师。。。。。。师兄。。。。。。那人突然动手打人。。。」旁边那三个少年之一的突然恶人先告状,先跑到那个四师兄面前告状,让傅语邦微微的皱眉,不只他,就连一旁都有人出现厌恶的神色。
那四师兄半信半疑的将视线移到他身上。
「先。。。。。。生?」那个四师兄看著傅语邦,觉得眼前的人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似乎是在哪见过?
「这是贵馆子弟对客人的态度吗?不管谁看见他们都要打招呼,不理会还会自动打人?」傅语邦摆出一副和这里完全无关的态度语气,冷厉的让那四师兄直觉眼前的人不好惹。
而听见傅语邦的声音,他更加觉得耳熟,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曾在见过傅语邦,因为在他记忆中,不记得有那个男人蓄著这麽样的一头长发,穿著又如此的平凡却具高雅感。
是哪家的有钱公子吗?
「先生,我见过你吗?」那四师兄没头没尾的突然冒出这一句话,语气中带著不确定,他上下的打量眼前不论架势和气质都有著浓厚巨星般气质的褐发男子。
问他这种问题?傅语邦很想笑。
「没有。」傅语邦也否决的很乾脆,并且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