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闲鹤补充上下一句。
他看着眼前自始至终都未表过态的落合馆长,慢慢竖起了第二根手指:
“既然纸条可以嫁祸,那么盔甲自然也可以。而且即便在盔甲上检测出洼田先生的指纹也很正常,因为他今天搬运盔甲的时候没有戴手套,这一点我和毛利叔叔可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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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嗯,确实。”
想起前不久看到洼田生气的将盔甲的头扔到推车上的毛利给出了肯定。
目暮十三看着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洼田,冷冷的提醒了一句:
“但是对方没有不在场证明,所以依旧还有嫌疑。”
听到这话的洼田咽了口唾沫,尴尬的笑了笑:
“警官、我都说了不是我干的了。”
“最关键的证物就是,那支当时被害人手中用的真正的原子笔。”
说到这里云闲鹤转头看向目暮警官,似是求证:
“目暮警官你当时拿到的那支原子笔笔尖是收进去的吧?”
“确实、而且笔也是好用的,应该不会画出那样的划痕才对。”
“这里不得不说美术馆设计的纪念品还挺精巧的,但是也是致命弱点。被害人不会在即将被杀前将笔转回去,而要说是撞回去的…”
转笔的动作一顿,云闲鹤将手中的笔笔尖按出后随意松开了手。
按动笔的笔尖撞击到大理石地板回弹,又连续跳了好几下才停下。
那清脆的啪嗒声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心脏上。
看着额头已经沁出冷汗的落合馆长,云闲鹤轻笑了一声:
“先不论笔尖的卡扣设计,那只笔上没有任何撞击的痕迹,这一点就说不通吧?”
“所以……这支笔是凶手事后重新放在那的?!”
目暮十三看着手里装在证物袋里的笔,仔细的翻看,确实没有找到任何伤痕。
“这也就是说,现在场上谁手中的笔没有墨水,谁就是凶手了?”
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给出了结论。
云闲鹤单手揣兜,语气轻快的像是在闲聊:
“那么,落合馆长,请你现在能回答我,为什么你的那支纪念笔不仅没有墨水、而且笔身上还有划痕?不小心撞的?不对吧,馆长是一个非常爱护美术品的人,对于这支有纪念意义的笔,应该也会更加爱惜……”
在场的几人看着肩膀似乎都塌下去的落合馆长,哪还猜不出真相。
目暮十三走至对方身前严肃的问到:
“落合馆长,请你现在回答我,四点半左右,凶案发生的时候,你有不在场证明吗?”
所有人都在等落合馆长回答。
饭岛显然是有些不愿意相信,神情担忧而悲伤:
“馆、馆长……”
“那个时候…我正在等候与人会面,是与一个灵魂堕落了的恶魔,我觉得他根本就是无药可救了。我藏身在盔甲里…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像你们说的一样了。”
全部讲出来的落合馆长似乎轻松了不少。
毛利小五郎问对方为什么会那么巧合的被监控摄像头拍下来,落合馆长也给出了回复。
在听到他说练习了好几次时,云闲鹤伸手轻点了一下柯南:
“小兰说的会移动的盔甲应该就是这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