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对方这么说自己的爱尔兰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
这人究竟怎么回事,不知道他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吗?
如果云闲鹤知道他这个想法,肯定嗤之以鼻。
什么处境?
他一个人包围他们一群算不算?
当然,刚才云闲鹤说爱尔兰的坏话,整个直升飞机里的人都听清了。
基安蒂毫不留情的嘲笑出声,就连驾驶座上的库拉索都勾了勾唇角。
副驾驶上的基尔回头瞥了云闲鹤一眼。
没有衣服盖腿,外加刚才淋了雨,总觉得有点冷。
云闲鹤有些不舒服的往椅子里缩了缩,闭目养神。
这副样子看起来就是云闲鹤觉得冷,外加对方应该是在被爱尔兰抓到的过程中反抗过,所以显得有些筋疲力尽、精神不济。
总之看起来脆弱极了。
好像下一秒就要生病。
如果这里没有旁人的话,说不定基尔会给这个可怜的孩子一条毛毯。
但现在身为冷酷杀手的她不能。
出乎意料的是,驾驶位的库拉索开口了:
“爱尔兰,对客人好一些,把你的外套给他。”
“哈?”
爱尔兰一副‘你吃毒药了吧’的表情打量着库拉索。
后者呛声道:
“如果他生病了,你觉得大人会饶了你吗?”
听到这话的爱尔兰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把刚到手的外套递回给云闲鹤:
“你小子最好乖乖听话。”
“啊行行行,多谢。”
他就想闭眼眯一会儿,怎么这么多事。
云闲鹤敷衍的应和了爱尔兰一句,随后利落的用对方宽大的外套盖住自己的双腿以及小腹,然后两眼一闭,直接睡觉。
这没心没肺的样子看到爱尔兰嘴角直抽抽。
…难道他绑错了?
见对方真的睡着了,整个直升飞机上的气氛有点诡异。
基安蒂跟科恩对视了一眼,愈发觉得在资料上记载的脆弱、温文尔雅的小天才有意思。
库拉索则已经开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