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在一起的还有一个GA人员,到达最高处大概还要十分钟左右吧。”
贝尔摩德一边通过望远镜观察着上升的摩天轮吊舱,一边跟琴酒汇报着。
“十分钟啊。听见了吗,伏特加。”
“我随时都可以出发。”
得到答复的琴酒表情满意了不少,继续同贝尔摩德确认讯息:
“其他公安人员呢?”
“分散在摩天轮的各个部分了。不过这应该对我们的计划没有影响吧。”
“那等你发信号,我们就行动。”
“知道了。”
咔、咔嚓、
挂断电话的贝尔摩德看着坐在对面大快朵颐的波本,饶有兴致的勾了勾唇角:
“亏你还有闲心吃饭。”
“你只是坐在这里,我可是用四十分钟观察完了整个水族馆。”
咽下一口汉堡的波本抬眼看向对面喝着咖啡的贝尔摩德,语气有些讥讽:
“不运动,当然就不会饿。”
“这不是很好吗?你我分工明确,你负责实地侦察,我负责远处观望掌握全体。”
贝尔摩德说着,伸手理了理垂在肩膀上的金色长发,整个人慵懒又惬意。
通过压榨波本的劳动力得到的。
当然,这也只是她对外伪装的假象罢了。
假笑的‘好好先生’干巴巴的笑了两声,一点都不真心实意的说道: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颇有一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客气。”
说得像是她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一样。
波本没有搭理苦艾酒。
没得到更多乐子的人单手撑着下巴望着远处那座硕大的摩天轮,微眯了眯眼睛。
“波本。”
“嗯?”
“你觉得按照琴酒的性格,在我们顺利带走库拉索之后会不会将整栋摩天轮都炸掉。”
往嘴里塞食物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
捏着汉堡包装纸的手指微微收紧,随即又若无其事的松开。
不用想,对方肯定会这么做。
尽管一开始部署炸弹的理由可能是为了方便威胁GA以便能顺利带走库拉索,但是在知道对方打算用直升飞机来接人之后,安室透就打消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