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依,闷哼,躲闪,哀嚎……
“你……你……你还比不比了?不比我……我走了……”花寨主底气不足满脑黑线的问。
“你敢?”我和红依同时回头怒吼,接着两个人又开始了我扑他躲的游戏,直到他被我按到地上,一顿神踢后,我才在他的闷哼中,理了理头发,扯了扯褶皱的衣服,昂首阔步神采奕奕的向已经傻掉的当家人走去,重新坐回到自己的坐位上,气势磅礴的说:“比与不比,要看你出不出得起筹码。”敢打我家红依绿意的主意,吃屎去吧!
花寨主:“你想要什么?说!”
我微笑:“不要什么,要你全寨子归顺过来,从此没有什么‘后半岗’,也没有‘前半岗’,大家一家人,木勺是大当家,你是二当家,并且发下毒誓,一辈子不背叛,永生追随木寨主!一同开辟抢劫事业!”
花寨主的眉头拧了十多个来回,看了看红依,又看了看绿意,一咬牙:“成!”
我问:“说吧,你想比什么?”
花寨主看看我,眼里划过一丝狡诈,简单的说了两个字:“武功!”
我咣的一声,险些没有坐住,腿开始突突,怎么选这个呢?为什么选这个呢?换一个好不好?喂,跟你说话呢!哎……以上埋怨,也就心里想想,我这一出口,不就露馅了,我可不傻。MD,一定是看见刚才我和红依的武斗,所以,知道我很‘那个’,就想比我‘那个’,哼,我偏不让你‘那个’!
我自信满满的一笑:“好啊!就让我见识见识花寨主的武功好了。不过,既然是友谊赛,我可不想弄伤了我们的二当家,哈哈……就你来追我好了,我们以一千个数为限,你抓到我,就算你赢,若我一千个数说完,你还没有碰到我衣服,就算你输,如何?敢不敢比呢?二当家!哈哈……”我捏着嗓子笑,叫她二当家,就想激怒她。
果然,她气得一拍桌子:“好!”
我有礼貌的笑笑:“那我们就开始吧……一千个数”
花寨主暗中用劲,却不见我有动作,于是,瞪着眼睛问:“你怎么不跑啊?”
我得意的笑:“我已经赢了,你输了!”
花寨主傻愣在当场,狂吼:“我没有输!还没有开始比试呢!”
我耸耸肩:“我说过了,若我‘一千个数’说完,你还没有碰到我衣服,就算你输,你也同意了。等我说完‘一千个数’,你不是没有碰到我衣服吗?你已经输了,还想抵赖?二当家啊,要知道任何的赌博都是要付出代价地,要知道任何的任性都会有麻烦地,要知道任何窥视我家红依绿意的人,都是没有好下场地!你就认了吧,既然是比试,当然不单单是武力,还要有脑子啊。今天给你上了生动的一课,以后会受益无穷地。”
转身,揽着红依和绿意,对仍旧成木头状的木勺大姐说:“姐啊,我喝高了,先休息了。”
木勺姐姐不让我走,得意洋洋外加摇头尾巴晃地揽着我的脖子,硬要和我来一场正式的拜把子。没有办法,只好扔下所有人,被木勺架着走。
我很奇怪,拜把子这种事,不是有见证人更好吗?干吗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左拐右转的,终于进到一个精雅的小屋子。当望向桌子上供奉的祖宗牌位时,我浑身打了个大激灵。丫丫地,木勺这丫不会是与我这身子有仇吧?所以,特意骗我来以血祭祖?这情节怎么看怎么狗血。
我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脚步,就怕木勺突然扑过来,抡起大片刀给我优雅的脖子抹上那么一下子。刚挪下脚步,就被木勺大手一扯,硬是扑通一声跪到了垫子上。听着木勺声泪俱下的讲演……
具体内容就不多介绍了,总之就是一些我和她相遇到相知,从相知到相惜的种种过程。以及她是多么多么喜欢我这个妹子,我这个妹子是如何如何的出众。所以,请各位祖宗庇佑等等。
知道木勺不是要拿我祭祖,而是要与我一同祭拜一下她家的祖宗,我的小心肝又开始了不规则的漫游,想想红依在做什么,想想绿意在忙什么。直到木勺大掌一拍,才将我的心思再次收齐,听她说什么她原本姓齐,占山为王后,才用的化名——木勺。她五岁时家遇变故,齐家上上下下全部被杀,她也是因为某种侥幸的原因,逃出升天。既然是姐妹,我们就应该坦诚相待,所以,她今天将身世告之,与我肝胆相照。
在木勺真挚的注视下,我一时哑言,心里有种怪异的滋味在悄然生长,却理不出个所以然,眨了半天眼睛,才挤出几个字:“那个……我姓贾,名绝色。三个月前,失忆了。我的资料大概就这些。”
与木勺对望了半天,终于被她的铁沙掌一拍而定,相视而笑。
拜完把子,与木勺返回大厅,看着脸仍旧一阵红一阵白的花寨主,我嘿嘿一笑,揽过绿意的小柳腰,扯着红依的云袖,头也没回的休息去也。
一张特大的床,看来是特意为我们准备的。我往床上一躺,傻呵呵的乐开了花,床啊床,果然是一张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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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爬到我旁边,满脸的崇拜之情:“绝色,你今天赢得好棒啊!真有指点江山的气魄!”
我笑着捏了捏他的嫩脸:“那是!也不看看绝色是谁?可谓是前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地之间,就我这么一根玉树临风的独苗啊!”我是穿越来地,别人行吗?
“呵呵……是啊,绝色最特别!”绿意笑得分外开心。
“小家伙,我比赛的时候,你有没有害怕?”
“没有,绿意就知道绝色不会把我和哥哥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