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回答不出来,二十余年来,她一向珍惜自己的初吻,却又不愿意永远不明白被吻的滋味。
在期望初吻,又害怕失落的情况,扬舞的头,一会儿摇摆拒绝,一会儿又不住地挣扎着点头。
“你在做什么?又点头、又摇头的。一个吻对你来说,这么难吗?”骆飞故作受伤的模样糗逗着扬舞。
他相信,许多女人不但愿意向他献吻,还愿意献身呢!这个傻女人,却像具蜡像,不解风情。凭良心说,这点的确令他有些不能平衡。
“我不知道该不该让你吻。”扬舞娇憨地盯着他瞧。
这下子骆飞的心可是大大的受伤了!
看到他的脸白一阵、青一阵的,扬舞动了恻隐之心,“好吧!”她的双手冷不防的一把抓住高她几近一个头的骆飞,“啧!”的一声,印在他的额头上方,“给我老板一个吻!这可是无价之宝哦!”
她实在不忍让临终之前的病人失望。
“这是给病人的吻!让我告诉你什么叫做吻!”骆飞可不希罕扬舞的“额头上的无价宝”,他要的是男人对女人的缠绵之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脑筋始终少了一根筋的女人动了念?但他就是想在这一刻,享受属于男人与女人,也独属于他二人的亲密芳泽……。
骆飞牢牢地扣住身下柔软的扬舞,“让我告诉你,什么叫做吻!”
扬舞惊愕地瞪大了晶亮的双瞳,无意识地半启着双唇,像是个邀请的动作……骆飞满意地邪笑着,“这才是我的好女孩!”他俯身准备吻她。
“铃……铃……”不知哪来的电话铃声,忽然破坏了骆飞刻意培养出来的气氛。
他低咒着,“是谁这么杀风景!”
扬舞顿时苏醒了泰半,像想起什么似的尴尬地笑着,迅速将脚下的皮包捡了起来,火速地打开——“我想是我的吧!”她的脸刷上了一片彩霞,慌乱地翻找着。
“你的大哥大叫了!”骆飞吹胡子瞪眼地看着扬舞拿出大哥大,笨拙地按着收话的按钮。
他怀疑她到底会不会用哪?
失去耐心的他,一把将大哥大抢了过来,为她打开开关,“是这么开的。”
“谢谢。”扬舞双颊的桃红又加深了,“喂——!”
“扬舞,我是雨烟,一切都还好吧?”电话那端传来关心的声音。
“雨——”扬舞差点又叫出她的名字,立刻堵住已呈O字型的唇瓣。
骆飞却拎着耳朵,极度关心的听着——他忽然有些嫉妒电话那端的人,竟然杀风景地抢了“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
他根本还不认识她啊!几个小时前,他还想把她开除呢!这会儿怎么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扬舞看见骆飞“关注”的灼热眼光,拿着大哥大的她,缓缓地朝旁边移了过去,低声地和电话那端的两烟说着悄悄话……看在骆飞的眼里,更像小儿女恋情的延伸,不自觉地妒火上扬,也顾不得礼貌地嚷道:“扬舞,你的每一分钟都是我的!”
扬舞一听到他霸气的狮吼,手中的大哥大连同她的人,一起滑落到先前的平台上。
“啊——!”扬舞痛得大叫,“我知道!但你也别这么大声吓人啊!”只见一双玉腿因跌跤而踝露在外,却不忘抓起大哥大。
骆飞飞也似地冲了下来,那双美腿再次映入眼前……,他贪婪地咽了一口气,“你还好吧?”
“你说呢?”扬舞虽然觉得疼痛,却没有生气。
她坚持“护士”绝不可以和一个临终的病人生气。她悻悻然递出自己的双手,“我想我高估自己了,以为我可以穿任何size的平底鞋!抱我吧!”
他笑了。
怎么会有这么大肚量的女孩?他对她大吼,又害她跌倒,她竟然不生气。
骆飞反倒心疼了,乐得倾下身子,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你该多笑的!常发脾气,对你的身体不好。”扬舞自然地撩着他前额那撮散落的短发。
“你该减肥了。常让我抱,有碍我的健康。”骆飞似笑非笑地看着手中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