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我好好一个妹妹直着走出去。却被人横着抱回来?还被所有的大天宣布束手无策?”杜银双送走最后一个大夫。走回内室。美眸含怨地瞪着坐在床缘俊脸阴沉的人。
他的大掌始终紧握住杜无双的手。自大夫摇头惋惜地离去后。他便一直是这种表情。
“莫剑宇。我要你给我一个交代!”
“无双不会死的。我绝不会让她死的……”
手掌轻抚过她苍白的双颊和粉唇。蓦地欣长的身形一起,头也不回地就走了,若不是见着他剑眉担忧地紧皱。俊美的脸上有着深切的痛苦,杜银双绝不可能就这样放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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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乍现时,莫剑宇疲倦的身形出现在杜无双房里,手里捧着一个木盒。
“无双可曾有清醒的迹象?”
“还没。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
杜银双一夜忧心如赞,虽然知道他不可能弃无双于不顾。但见他回来仍是安下心来。
“是蛇胆草。据说能解蛇毒,不知是否能解去无双身上的毒。”
将木盒交给她。走向床榻坐了下来,在见到她微泛黑的额际。剑眉忧虑地拱起。心底滑过一抹蚀心的痛楚:“你上哪拿的?”杜银双好奇地问。
“向怪老叟拿的,他并不敢保证可解金线蛇的毒,只能试一试。”
怪老叟,人如其名。脾气古怪,喜欢钻研毒术,鲜少涉足江湖。
“我已经通知江湖上的朋友了,有任何解毒药材,全往杜家庄送。韦旭也会在近日赶到,我绝不会让无双死的。”
杜银双瞧着他疲惫的侧脸。唇畔扬起一抹欣慰的笑。
莫剑宇平时虽风流不羁,但为人重义气。守信诺,在江湖上正邪两派皆有他的朋友。由他出面。或许真能为无双求到解药。
不管用尽任何方法。无双绝不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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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无双缓缓地睁开双眸。即撞进一双火热激动的黑瞳。水眸疲倦地闭上,再次睁开已想起昏迷前所发生的事,包括他和婉儿……“我不想再看到你。请你离开。”
虚软的娇柔噪音冷冷地响起,双手往后一撑,吃力地想坐起,一双结实的双臂迅速地扶起她柔软的身子,并在她身后调整好枕头。让她能舒适地靠坐着。
双手顺势地握住她柔荑,无视她含怒的水眸和微弱的挣扎,黑瞳深沉地凝视她跟底。
“这一切都是毒美人所安排的一场戏,她捉了婉儿的爹,威胁她设计我,主要的目的是要打击你。相信我,我没有骗你。”
杜无双直视他凛然的黑膻。这一刻她相信他的话。只因她了解他的为人。有关他的风流韵事,他从不怕让她知道,自然更无须向她解释。
而现在,他竟会主动解释。因此她相信他的活。只是……“就算是假的,但你常流连在花楼,这总是真的吧?其实是真是假,都与我无关,你并不须向我解释。”
浑身不时传来的酸痛感,令她明白血液里的蛇毒正在游走。若不是自小即被姥姥逼迫不时吃些毒药,体内多少有些抗毒性,加上服下她自己研究的解毒丹。她老早就死了。
但她十分清楚,以她的功力和姥姥毕竟相差太多,姥姥能撑上半个月与蛇毒相抗衡,而以她的能力顶多能挨上七天就不错了。
“无双!你怎么了?”
莫剑宇见她柳眉微皱,苍白的脸上闪过一抹痛楚。心中的担心混含着心疼,令他不再理会她的怒意。将她轻捧在怀里。
“全身不时传来的刺痛,令我很难受,以我的内力,要和我体内的毒素相对抗。我可能撑不过七天,〞杜无双没有反抗地偎在他怀里,一面运真气告自己的疼痛减缓。
“别胡说!我不会让你死的。”大掌贴上她后背,灌入不少真气,只求能减轻她的疼痛。
须臾,见她不再紧锁着柳眉,这才松了口气,黑瞳难过地凝视着她闭目的苍白容颜。
“你昏迷时,我曾喂你服下蛇胆草。现在看你这模样,想必是解不了你身上的毒。你不是有本他抱着一线希望问。心底其实也知道不可能,若是有。毒手姥姥自己也不会死了。
“有。但药材难求,有也等于没有。”
她意料外的回答,令他惊喜交加,激动得握住她双臂。摇晃着她。急道:“是什么药材,快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