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人不苦,无心人哭2
外间的烛光比寻常的时候微弱了许多,梅舒揉揉眼睛,盯着画卷上的女子细看。
女帝看到的是梅舒的背影,那纤细的身影在此时此刻的烛光之下,显得有些单薄。
他只披了一件外衫,出来的时候着急又心虚,竟错拿了女帝的凤袍!但……很快就解决的问题,穿了也不会有人看见的!……嗯……没关系。梅舒显然低估了女帝的警惕性……与嫉妒心。
女帝静悄悄地走向梅舒,从他背后看见了他手里拿着的女子画像。那女子身着一袭云白长袍,发髻松散,面带微笑,给人的感觉温和而舒适。女帝一时没有出声,不想惊扰了梅舒。可是,这人看的时间也太长了吧。女帝又朝这画卷看了看,那女子的样貌可真是那明珠生晕、美玉莹光!
梅舒仔细的看画中人,忽然发现画卷上好像沾了什么污渍,便抬手抹了下去。
而从女帝的角度来看,他已经为画中女子着迷,竟然伸手去摸她的面颊……
“舒儿。”女帝用力将那只手握住了。
“……”
梅舒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袍,风光尽显……他登时红了脸。不知道是因为被女帝看光了,还是因为被女帝捉住他深夜为玄翎挑选伴读……
可是,在女帝心里,他就是因为被她捉住他“红杏出墙”而内疚!
“你不是一直叫停吗?现在看来没有累到嘛!”
“……我……我……我……”梅舒真是被她说的话弄得窘迫得想钻进地下去。
女帝从他另一只手中夺下画卷,怒道:“她有朕好看吗!你摸她做什么!”
梅舒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女帝吃醋了……
“有脏东西!”梅舒抬手示意她看。
“……那也不行!你竟一直盯着她看!还敢欺君说你累了……”女帝看着梅舒那未着寸缕的身子,眸色又加深了许多。“看朕再让你下床!”
女帝忽然将梅舒披着的外衫剥落,打横抱起他往内饰走去。
梅舒惊得叫了一声,“我还没看完呢!你做什么?……嗯……”
夜里的凉风听了这柔软的声音也不忍心再吹进来。
虽然女帝少有不早朝的时候,但也不是没有。
“……舒儿……”
女帝默默地叹了口气,没办法,总是这样,每次“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被早上还没睡醒的时候光着身子就被梅舒或推或踹着赶下床来。然后,下次在想来一遍这样如火般的快感就更难了……
“舒儿,朕错了。”
梅舒整个人埋在被子里,他真是不想理她。这次不仅是腰疼整个下半身都疼,然后,肚子也疼。
“舒儿,朕错了。”女帝就在床边坐着,衣服也不敢穿,只坐在这里低声下气地认错。“舒儿,朕以后再也不敢了,朕真的知道错了……”
杯子里的梅舒动了动,又停下,女帝静静地等着。数了大概十六个数,梅舒还是冒出头来。女帝笑了笑,还是舍不得她受冻吧!
“舒儿,好舒儿……”
“……我……我肚子疼!”
“秀言哥哥,流耳怎么了?”
小茶杯犬病了,一整天都没怎么挪窝,像只霜打了的茄子。希希心疼得快哭了,“秀言哥哥,它怎么不动呀?唔……它是不是不喜欢我……?”
秀言耐心安慰他:“小流耳只是凉着了,不碍事的,过几天就好。一会儿我去弄点药草,希希不哭,我还等着你看着它呢!”
“我看这狗也是受凉了,是我们疏忽了,该给它做个小窝的!”庄尧也皱着眉过来,茶杯贵宾犬本来就又小又弱,本来从那么远的地方带它过来就不是个好决策,这下着凉了恐怕凶多吉少了。
“那……那等它好一点就给它做个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