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少捂着肚子,脚步踉跄的顺着村寨小道走去。岩青看他脚下飘忽,对身边的几个护卫努努嘴:“看好张大少,别出事了。”
他身边紧随的两个精壮汉子点点头,也不出声,大步踏着沉稳的脚步,往张大少身后赶去。
杨虎无奈的对岩青摇摇头:“算了!我去吧!那傻逼……”
他也无聊聊的,慢慢往张大少身后走去。刚刚下了车,同样被颠簸得晕乎乎的白绫,也是打着修长美腿下的踉跄,往两人身后走去。
这小女孩似乎,还没死心!
等杨虎跟上张大少的时候,这犯傻的家伙正蹲在一家农户的晒谷场边发呆!
张大少走进泥土锤平的晒谷场,才看清楚,上面晒的那些发霉的票子!
真金白银的票子,随便抓上一把,也有几千甚至上万。老米国的票子,除了面值,大小都一样。
寨子个人家里的晒谷场不大,四五十个平方,要知道在人烟稀少的寨子里,这样的面积说不上大,
不过!当这个面积的晒谷场上,晒满的不是谷物,而是真金白银,国际的流通票子时,这个晒谷场真心大。
红色方正的rmb,面额不同,规格相同的米元,宽长的欧元……晒谷场上堆满的发霉钱币中,包含了现实汇率最高,坚挺不下的流通货币。
张大少无聊的抓起两张发霉的米元……感叹了声:“这尼玛是废纸啊!老子从小苦到大,也没这样张扬过啊!”
事实上,张扬这个和张大少同名的词语,并非他所想。
佤邦政府响应国际禁毒组织,消除毒品的号召,已经贯彻到了基层的各村寨,这些花花绿绿的票子,不过是对村民农户们不再栽种大烟的补偿款之一。
要知道,佤邦的传奇人物鲍司令,为了消除这个世代沉压在佤邦人民身上的毒瘤,付出了多少努力!
杨虎看着面前这些花花绿绿的票子,眼神里没有一丝波动,就像他面前这些东西,都是废纸一般。
和他有些不同,张大少把手里一张折起边角的红色rmb轻轻抚平,放回晒谷场中。
“我靠!两个乡巴佬没见过钱吗?竟然跑这里看钱来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像春雷般的在杨虎和张大少耳边炸开。
蹲在钱堆前的张大少,满脸古怪的转头看去。
一个身穿白色西服,身材矮小的中年大叔,手臂里挽着一位身材高挑,衣着暴露,晃动着胸前两座突起的妖媚女人。身后还带着四个保镖模样的男人。
被人这么讥讽了几句,号称半城的张大少没有动怒,抬头之后一双眼睛就色眯眯的看着那中年大叔手里挽着的妹子。
他那**裸,猥琐的目光,就在那妹子只盖了一层半透明黄色橘纱的胸器上转来转去。
看了几秒,张大少突然丢开手里的票子,伸手对着那妹子的胸器,隔空比划了个抓x龙爪手,不断弯曲的十指,和他眼中的淫邪目光,谁看了都知道他不怀好意。
自己的女人让着小子这样侮辱,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女人的不满,周围人眼中的不屑,像把刀刺进中年男子胸口。
他的眼神一横:“小子,你想找死?”猛的从身边保镖身上掏出把小巧玲珑的手枪,对准张大少。
杨虎是那种隐藏在暗处的凶厉,在他看来,张大少就如同味道鲜美的可口菜肴。
可是,在那个中年人的眼中,张大少魁梧高大的身材,有着足够的卖相,让他感觉到压力。
杨虎看到张大少被人用枪指着,他也没怎么着急,只是慢慢朝那男人走了两步:“你竟敢在这用枪?”
看到杨虎迈步上前,男人身边的四个保镖也往前走了出来,拦在杨虎和那个男人之间,其中一人指着杨虎喝了声:“朋友别给自己惹麻烦。”
男人抖了抖对准张大少的枪身,嚣张的看着张大少和杨虎:“不是我孔万山小看你们。在八爷这块地盘上,我想怎么弄你们,就怎么弄。你们连个屁都不是。”
说话的孔万山没看见,站在张大少身后那司机正脸色怪异的看着他。
一个敢和岩青肆无忌惮的讨论一枪干掉岩拉,干掉八爷夺位的人,在孔万山眼里,只是不入流的小混混?
孔万山干的是走私生意,虽然这几年混得不错,和各行各路有门道的大佬,也都攀上些关系。
不过还差得远呢!恐怕就连他面前这个敢用大少做名字称呼的人,都比不上。
现在的社会,敢用这种土到渣名字做称呼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真有大少的资质。另一种则是傻子。
在这有些落后的村庄里,难得有热闹看,大伙自然不会放过,一些和杨虎他们一起进寨子的客人,有熟识的竟然相互叫喊了几声,各自带着漂亮的女伴,保镖往这边走来。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圈子围得越来越大。
孔万山很满意自己制造的这个小热闹。今天来参加八爷女儿婚礼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