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五德哼了一声,极轻蔑的看了白玉仑一眼,颇含妬意的说:“听说你家新姑老爷廖天丰来了,在下特的前来向他小子请教!”
白玉仑一听,立即哂然一笑道:“原来你阁下是冲着我来的呀?”
窦五德冷冷一笑道:“不错,有本事的你就下来,窦大少爷今晚要掂掂你小子的份量,看看压得住压不住马丽花!”
立在马老爷子身侧的马丽花一听,娇靥顿时红了。
“一朵红”看了窦五德的样子就有气,因而沉声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窦五德一听,毫不生气,反而轻佻的一笑道:“我的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的肚子里又能生出什么来呢?”
“一朵红”一听,顿时大怒,不由娇叱道:“你这狗才简直是找死!”
说话之间,举步就待走下厅去。
但是,却被白玉仑伸手拦住了,同时淡然道:“娴妹,不要理他,让我来收拾他!”
说罢,举步向阶下走去。
马老爷子看得神色一惊,脱口警告道:“贤契当心,他小子的剑术的确不俗!”
窦五德一听,更加得意的冷冷一笑,道:“知道窦大少爷的厉害就好!”
白玉仑却冷哼一声讥声道:“有什么好?绣花枕头,大草包!”
窦五德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戟指一指白玉仑,嗔目厉叱道:“廖天丰,告诉你,莫说是你,就是你师父‘奇山散人’,大少爷我也没将他看在眼里,哼,你今天晚上是死定了!”
说话问,白玉仑已走到了阶下,立即硒然一笑道:“你今天如果杀了我,我连老婆都送给你!”
窦五德却冷冷一笑道:“你压过玩剩的货,窦大少爷不稀罕!”
白玉仑“噢”了一声道:“那你阁下就撤剑吧!”
窦五德哼了一声,切齿恨声道:“在下宝剑,出鞘就要见血,你今晚休想活命了!”
了字出口,横肘拙腕“呛”的一声,寒光电闪,长剑已撤出了鞘外。
窦五德神气的将剑斜挥了两下,并挺了挺胸脯吹了口气,接着沉声道:“姓廖的,撤剑吧!”
白玉仑却冷冷一笑道:“设非一流用剑高手,在下向不撤剑,你连流都不入,那就更用不着在下费事了!”
如此一说,不但窦五德听得神情一呆,在场的双方人众,无不惊得脱口惊啊!
马老爷子急定心神,望着“一朵红”,脱口惶急的说:“廖夫人,快把你的剑交给廖贤契,他的剑……”
说到剑字时,突然住口不说了。
白玉仑听得心中一动,顿时想起今天午后在“倒马壑”山谷中撤剑的时候,廖天丰曾经神色大变,显得有些紧张不安。这时再听了马老爷子的话意,顿时联想到自己佩的这柄宝剑,可能有什么蹊跷和秘密。
他心中虽然感到惊异,但却举手向后一挥道:“马前辈,不用了,对付这种只知剑术皮毛的人,实在用不着撤剑……”
话未说完,马丽花也忍不住焦急的说:“天丰哥,他的剑术来自祖传,的确有过人之处!”
白玉仑突然提高声音道:“我说过,我不必用剑!”
窦五德原本很得意,这时一听,不由气得浑身微抖,咬牙切齿,恨声道:“廖天丰,我今天不将你剁成肉酱,斩为万段,誓不为人!”
白玉仑却淡然道:“你本来就禽兽不如!”
窦五德一听,只气得怒声吼了个“好”,正待挺剑飞扑,黑衣矮胖壮汉已傲然洪声道:“少爷暂请息怒,杀鸡焉用牛刀子,让我来收拾这小子!”
说话问,大步向白玉仑身前走去。
窦五德见白玉仑居然敢以一双肉掌来对他的宝剑,非但毫无一丝怯意,而且气定神闲,似乎不是耍噱头唬人的,因而心中多少有了几分怯意。
这时见矮胖壮汉要先出场,正好利用他先探探白玉仑的掌法和拳路,因而沉声道:“龙武师小心了!”
马老爷子也急忙望着白玉仑焦急的说:“廖贤契,这厮练就了一双铜臂铁掌,一般刀剑都奈何他不得……”
白玉仑却冷冶一笑道:“只怕他的头不是铁打的……”
话未说完,马老爷子已焦急的说:“他的头也同样的刀枪不入呀!”
呀字方自出口,矮胖壮汉已傲然朗声大喝道:“小子少废话,纳命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