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说濮阳雪在学校门口?
是关心?关心她还是关心濮阳雪呢?
她觉得自己有点不可理喻了,情不自禁的乱想,然后低头趴在桌沿:“何醉,你脑子糊涂了么?”
年纪轻轻的。
濮阳树被判的那天城里不小的动静,濮阳雪去看父亲,濮阳树看到她很激动:“小雪,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
濮阳雪哭的脸都憔悴了:“爸,他把我关进了疯人院!”又羞愧又委屈。
濮阳树一听就气急,手腕被锁着,双手狠狠地敲打台面:“该死,傅忻寒竟然这么无情,亏那些年我那么抬举他。”
“爸爸,不愿他,都是何醉那个贱人挑拨了他,爸爸,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你真的要等二十年才出来吗?”
再有二十年,还活着不活着都不一定。
“小雪,爸爸一定会争取早点出去,但是在爸爸出去之前,希望你已经报仇,绝不能让那女人嫁给傅忻寒,那狠毒的女人,不能有好下场。”
那父女俩对何醉的恨,已经蚀骨。
濮阳雪用力的点头,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答应:“我上次去在她的咖啡里……但是她没喝,我一定在想办法。”濮阳雪看了看爸爸身后的冷漠无情的人,没敢说出口下毒那两个字。
濮阳树却已经明白,冲着女儿点点头,眼里全是算计:“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濮阳雪用力的点头,父女见面的时间很快过去,依依不舍,但是濮阳树还是得走了,她也只能转身。
想想仿佛是昨日,他们父女还要风得风,可是眨眼……
都已经成过往!
而傅总的办公室里:“是不是该行动了?难道要这么一直僵下去?你不是说这事过去就跟她登记?”王彦斌再也忍不住,不再调侃,不再说笑,认真着呢。
他却闷不作声,最近两个人几乎都不怎么说话。
他就把玩着手里的圆珠笔:“登记?”不自禁的嘲笑。
艳阳高照,何醉也难得休息,跟阳阳出来玩耍的时候不巧遇上某男,阳阳看着朝着他们走过来的男人:“妈咪,是杜叔叔!”
她早就看见了,那小子没良心的朝着他们娘俩走来:“不是巧合!”他倒是真诚。
她无奈一笑:“什么事啊?”
三个人找了家肯德基,小家伙在吃东西,他们俩就喝咖啡:“听说因为我的出现你们俩吵架了?”
她低头不语,想也知道只能是杜之美说的。
“我那也就是一时之气,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去找傅忻寒跟他说明白都是我一厢情愿。”这时,他这样的隐忍,只因为还爱着她。
她低头,看着自己前几天跟何玉去做的桃红色的指甲,眼眶不自禁的湿润:“不用!”低低的两个字,不再说话。
杜之南就知道情况比想象的严重了,他那真的只是一时之气,本以为他们分别五年好不容易在一起,他就算出来,顶多也就是让负心汉吃吃小醋,没想到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杜叔叔,我爸比跟妈咪已经好几天不说话了!”
“我去找他!”他起身就要走。
“不要去!”她阻止。
他回过头又坐在她身边:“给我一个理由!”
“听说相爱的人都是会吵架的,过阵子都好了!”
再有五天,何凡跟之美结婚,她想,就这样吧,过了婚礼再说:“不过你还是回京城吧,之美要结婚,你这个当大哥的怎么能不在。”
他不再说话,怕再给她惹麻烦。
点点头:“你知道,以前我跟傅忻寒关系不算太差,但是你记着,从今往后,咱们是兄妹,我跟那男人,半点关系都没有了。”
接了大伯母的电话,晚上她就带着儿子过去了,大伯母看着阳阳忍不住说:“还真是跟傅总相似的很!”
何醉摸着假装乖顺的儿子的脑袋微笑着,也不说话。
“你大伯跟小凡这几天应酬忙着呢,我找你来家里是想跟你商议,毕竟咱们是一家人,这几天啊,你多来家里走走,我有些事情也要你帮忙的,你哥哥结婚,你们这俩当妹妹的,可不能什么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