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的当然远远不止这些;在床的上方;羽村的头被迫困难的仰起;一根紫红色的粗大Rou棍正在他被塞了中空口球的小嘴里激烈的抽插着。2号一副陶醉的表情:“用舌头,,你的舌头不会动吗?对,就这样,哇,你这个小妖精,舔的我好爽,不许停,听到了吗?吞下去,对,再吐出来,就这样……”他不厌其烦的指导着,末了发表评语:“这个小妖精天生是服侍男人的料,哦,老天,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了,真是太爽了。”
上面与下面的两张小嘴都被粗暴的侵犯着,但羽村的付出却不仅仅如此,他的两只修长细致,柔若无骨的小手也不能闲着,分别握住3号和4号的两个大家伙上下套弄着,不时停下来,以指腹轻轻摩挲着已经泛出蜜液的顶端。胸膛上的两颗|乳珠则分别落入3号和4号的大掌里,被反复搓捏玩弄着,即使它们已经肿胀的比先前大了好几倍。却仍未得到施暴者的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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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痛苦的羽村此时已顾不上什么羞耻,只盼能够快快结束这场酷刑,他施展出浑身解数,无比顺从的配合几个人的指导,拼命取悦着在他的手中,嘴中,还有屁眼中进进出出的火热欲望,期待着它们能赶快释放,给他一个喘息的机会。
不过筱田与其他四个人都是久经风月场的老手,岂会如此轻易的就达成羽村的愿望。他们目不转睛的看着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着的羽村,脸上挂着狡猾残忍的笑容,羽村的心思,怎么能瞒得过他们这些老狐狸呢?不过他们不急于解放,只是慢慢享受着猎物辛苦的服侍,直到羽村的眼神渐渐迷离,宣告他已支撑到极限,他们才像是约好了似的一齐She精。
滚烫的Jing液在瞬间溅满了羽村的全身,嘴角边,肛门周围,还有胸前和后背;都沾满了丑恶欲望的种子;悲哀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这一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身心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羞辱折磨,虽然喂了药,但他还是昏了过去。也得到了暂时的解脱。
1。一个冰凉的金属抵上他的後腰,一个低沈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要是你就不会动,把手慢慢举高,对,慢慢的,我知道你身手很好,所以你最好别耍花样,对,慢慢、慢慢地。。。。”杜凌把手慢慢抬高,在快到达头顶的时候,感觉到左手被放入一样东西。
“自己把这个眼罩带上,要慢慢地戴,慢慢地系好,对了,先慢慢把左手放下来,好了,右手。。。”
杜凌感觉到双手好象是被一副金属的手铐给拷在了背後,不禁有些疑惑;“你是警察?我好象没有做什麽犯法的事吧!这位警官,你是不是认错人啦?”
身後的人并没有说话,只是将杜凌的皮带抽了出去,任由他的裤子落在地上。然後杜凌感到一只粗糙的大手在背脊上滑过,温柔的在後腰上抚摩,又向下慢慢来到他结实的臀部,隔著三角裤轻轻地揉搓,很温柔,力道适中,让人感觉有些舒服却又带著情Se的味道,很奇异的并不让人恶心。。。
慢慢地,杜凌感觉到那人的手指来到他的後庭,隔著内裤慢慢的画圈,由大圈渐渐变小。。。慢慢的往一点上集中。
“你,你要做什麽?”
那人在杜凌的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我不是警察。至於我要做什麽吗?你这还不清楚吗?”
话音为落,来人的手指在杜凌的中心点用力向上一顶,使杜凌轻跳了一下。“唔”的闷哼一声。来人的手却滑入杜凌的2腿之间,向前摸去。杜凌反射性的夹紧双腿,试图阻止那人的入侵,可是那人的依旧穿越了他的双腿,隔著内裤抚弄著杜凌的已经发硬的男性象征。
“你,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都这样了,你还说什麽大话啊!”
“我。。。”
那人突然轻轻的咬了一下杜凌的耳根,让杜凌激泠泠的打了一个冷战,突然觉得有些无力。。。
那人慢慢抚弄、揉搓著杜凌的火热男根在他老练而淫糜的挑逗下,杜凌的欲望越涨越大,浑身都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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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会後悔的”
“後悔?後悔没早做吗?你真的有这麽迷人麽?那我倒要好好体验一下啦!”
“你。。。”
“我什麽啊?你是在催我快点吗?放心,我会满足你的。”
那人用枪拨著杜凌的内裤,顺著脊柱向下滑,来到尾椎的时候还特意的顿了顿。感觉到杜凌的身体一僵,那人呵呵一笑:“怎麽?你不是最喜欢男人的滋味麽?”
一股恐惧突然贯穿全身:他不可能知道的,在这个世界上只要2个人知道这个秘密,二哥是不会说出去的,而小伍,你相信死人会说话吗?他一定是唬我的,一定是的!杜凌虽然在不断的说服自己,却也禁不住有些颤抖。
杜凌感觉後面的人将他的内裤剥下以後,用枪口沿著尾椎前行直顶後庭,杜凌本能的收缩洞口,那人伸出另一只手将他前面火热的尖端一抓,一揉,杜凌“啊”了一声,一放松,肛门就被金属枪管趁隙插了进去。枪管很凉,不是很粗,但是比普通的要长,好象是特制的。耳边传来的打开保险的声音,让杜凌心惊。
“呵呵,小凌凌,你最好放松点,把腿分开点,把你这可爱的、结实的臀部向後翘过来,不然的话,万一走火的话,我会很伤心的,哎呦,我的手怎麽有些抖了呢!?”
纵然万般不愿,此时杜凌也只有照做,想到走火後的可能结果,让杜凌不禁打个寒战。这恐怕会是个大新闻呢!某成功男士在男厕莫名遇刺,死者下身赤裸,棒棒勃起,子弹从肛门里面射出。。。。。多年来,一直极力掩饰的秘密就此翻开。大哥看到以後会有什麽反应是杜凌不敢想象的。该死的,他怎麽会知道?不可能的啊。
“你这麽乖真让我开心,我怎麽回报你呢?这样可以吗?还是你想我的动作在快一些?恩?你不说话我怎麽会知道呢?。。。。。。?”
该死的,你还想怎麽样?尽管杜凌在心里将对方的十八代祖宗都已问候过不知道多少遍了,可是却还是不得不承认,对方确实是SEX高手,老练又极具挑逗性的爱抚,时轻时重的揉捏,温柔而又坚定的推进,轻柔的旋转,进入,再旋转、进入。。。。。。杜凌多年未经情欲滋润的身体渐渐复苏。
“啊。。。。。。”好象是不经意的掠过某一点,让杜凌忍不住啊了出来。
“怎麽?这样就不行啦?这可不行哦,好戏还在後头呢!”
那人回到那一点不住摩擦,前方抓住杜凌要害的手也加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