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谢谢你了。”许秀秀见小姑娘一口答应后便又开口道了谢。
看完房子后,许秀秀就没有再外头多呆,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了,中午时分外头简直能把人烤熟,许秀秀本身就怕热,尽管不是出汗体质,但是还是觉得夏天难熬。
走回家的路上,许秀秀有遇到几个十几岁的半大孩子在四处兜卖老冰棍,许秀秀记忆中有吃过这些老冰棍,觉得冰冰凉凉的还带着一点甜,味道不错,后来长打了去了一些旅游的地方有吃过这些老冰棍,可是总觉得味道不对,现在看到有小孩子在兜卖,许秀秀就买了两根,母子两一人一根。
宋辰光呼呼捏着冰棍吃得很开心,但是他手中的老冰棍有一大半都是融化掉的,许秀秀见此也没阻止,自己慢悠悠的吃完一根老冰棍,然后才拿出手帕将宋辰光的小手擦干净。
“妈妈冰棍好吃!”宋辰光一边看妈妈细心的给他擦手指头,一边回味的用小舌头舔了舔嘴唇,目光向身后看去,显然是对老冰棍惦记上了。
“不能多吃,吃了肚子疼。”许秀秀哪能不知道这小子的想法,这大热天的她吃完一根老冰棍都忍不住想再吃一根,更何况这小子可是人生第一次吃神奇的老冰棍,会惦记上并不奇怪。
“那辰光下次还吃?”宋辰光扬着小脸,也不像其他小孩一般想吃了就闹腾,见许秀秀说不能多吃后就开始期盼第二次。
“好!”许秀秀允诺的点头:“走吧!咱们回家,妈妈给你炸薯条吃。”许秀秀偶尔为了哄宋辰光,就会给小家伙炸点薯条吃和后世的一些小零嘴。
“好,吃薯条!”宋辰光果真乐了,也没有再惦记老冰棍,牵着她的手晃晃悠悠的就往前跑,似乎比她还着急,许秀秀笑看着小家伙遂加快了一些步伐。
事情发生的有些突兀,有些意外,有些措手不及。
没有一点点的防备,上一秒许秀秀还在笑小家伙的兴奋劲儿,心被小家伙的兴奋融化得一塌糊涂,下一刻一盆冰凉的水就兜头泼下,许秀秀被淋得透心凉心飞扬,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许秀秀扭头看向一旁,只见一个三十几岁,一脸凶相长得还挺肥胖的女人正一脸愤然的瞪着她。
这会儿子天气热,一盆凉水下来虽然不至于冻到,但许秀秀如今肚子里怀揣着宝贝疙瘩,她本身就有些小心翼翼,再加上身旁的宋辰光也被泼得一声湿哒哒的,她就更是别提了,身上衣服全湿透了,还黏在身上若隐若现的露出一些里衣的颜色,嗤!许秀秀只感觉自己的一股无名火蹭的便烧起来。
“我打死你,坏人!大坏人!”宋辰光被淋湿后,眼眸里瞬间就积聚了泪花张口欲哭,但又想起爸爸说他是男子汉,要保护妈妈的话来,顿时就用气十足的握起拳头,像是一只小牛犊似的冲向那妇女,手脚并用的对她拳打脚踢。
那妇女见宋辰光冲过去,先是一愣随即便快速反应过来,抬手就打算将宋辰光甩开,宋辰光年纪小力气也小,被那肥胖的女人轻易的就给抬手甩开了。
啪的一声小家伙被对方甩到旁边的地板上一屁股蹲坐在地上,然后愣住了。
许秀秀看到宋辰光扑上去时,整个人情绪状态都傻住了,揪着的心随着宋辰光被甩开的同时,轰的一声爆炸开来。
“啪,你个狗杂种,竟然敢打我儿子,信不信我弄死你。”许秀秀吼着,冲上前去就给了那肥胖女人一巴掌,然后目光瞅着旁边立着一把竹子编制的破扫把,想都没想的便捞起往对方脑袋上呼去。
此刻的许秀秀可不管这扫把会不会将对方毁容,也会不会把对方眼睛给戳瞎,她只知道这个混账东西打了她的宝贝儿子,此刻她也没有了平日里的冷静,她就像个泼妇般打算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
许秀秀的火气蹭的飚起来,对方挨着打,嗷嗷叫唤着想往屋檐里躲:“你个勾搭汉子的狐媚贱货,你还敢还手,你信不信我让人扒了你的皮……”那肥胖的女人边骂着同时就抱着脑袋往屋里串。
许秀秀见她还敢骂她,就更加不肯放过她了,抓着扫把就可劲的甩到对方身上:“让你嘴脏,让你嘴贱,我抽死你个死肥婆。”
嘭——
那个肥胖的女人最终抵不过许秀秀的凶狠,狼狈的抱着脑袋躲进屋里,还聪明的甩上了大门。
“我告诉你,你今个就算躲进屋里去这事儿也没完,莫名其妙的泼我一盆冷水,还敢打我的宝贝儿子,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许秀秀骂着,随手甩开破扫把转身去将跌坐在地板上呆愣得都不知道哭的宋辰光。
“辰光,怎么了?是不是摔倒哪儿了?告诉妈妈,哪儿疼?啊!”许秀秀紧张的抱住小家伙,一双浮着泪水的眼眸来回打量着小家伙,就怕小家伙哪儿不好了。
“妈妈……”宋辰光憋着一口气,叫唤了许秀秀一声,随即才情绪崩溃哇的一声嚎啕大哭出来:“哇,辰光害怕,屁屁还疼!”宋辰光扯着嗓门嚎啕大哭着,然后小手委屈的捂着小屁股,哽咽的一抽一抽着情绪也很是不稳。(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杀猪刘家的
“是不是刚才摔到了?”许秀秀急问,小家伙配合的点了点头,泪水不要钱的往外冒:“呜呜……辰光答应爸爸说要保护妈妈的!”宋辰光哽咽着委屈着却也没将他爸爸宋远洹告诉他的话给忘记了。
“嗯!辰光乖,辰光有保护到妈妈。”许秀秀安抚着小家伙,边安抚边亲吻了小家伙脸颊几口。
“嚎什么嚎,你个小兔崽子短命鬼,赶紧从我家门前滚,否则别怪我杀猪刘家的不客气。”屋里又传来那肥婆女人的吼着,这次显然是针宋辰光哭泣的问题,被许秀秀打到躲进屋里的她此刻正龇牙咧嘴的抚摸着脸颊上的刮痕,气得抓着旁边的菜刀大有出门去砍人的气势。
那个狐媚贱人胚子,天天打从门前晃荡过,她打听过了,她就是租住在前头一个小院落里的租客,家里也没个男人,偶尔住上几天偶尔不知道又去哪儿会野男人!一身细皮嫩肉的笑模样,还老从她家门口过,她家那个杀猪的死男人就老是偷偷摸摸的瞧她直流口水,都被她抓到好几回了也没见收敛,还拿她和那贱货作比较,说她比不上那贱人的一根手指头。
昨天还因为这个两人还吵了架动了手,这会儿那男人连猪肉摊子也不顾了,不知道野到哪个贱货里头,说不定又去会巷子后头的那野寡妇去了,想着她就不自觉来火,先前又看到那女人牵着个孩子打从门前走过,心里已经断定对方不是什么本分老实的女人,猜测对方不定是什么人包养在外头见不得人的外室,顿时就从后院端了盆凉水出来泼了她一身。
没想到那个女人看着文文弱弱的,打起人来还挺狠,她这身板都没招架住,还有那个小兔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