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任他肆意。他的吻戏谑十分,疯狂十分,温情十分,却满是邪魅。
她蓝苍雪活了这么久,还是老处女一个啊,哪哪哪…遇到这种高手啊?她只能尖叫,最后冲着他白皙嫩滑的脖子——狠狠一口!
啊!!!
这次是男性的尖叫,划破黎明晨曦的天际。
“你…你竟敢又咬我?!”孤夜离不可思议地望着床上柔弱的女子。
她…竟敢在一天之内咬他两次?!一次舌头一次脖子,狗投胎的啊?!
苍雪漠然,呸,吐了一口口水。
捂着脖子跌坐在地上的男子,两条长腿无措的曲着,一丝不挂像极了博物馆里大卫同志的雕像。照常理来说,确实是俊得没天理,帅到惊天地泣鬼神。可是——他的眼睛,他全身上下最美最灵动的眼睛,却让她没有理由地愤怒。她是她死前,看到的最后一幅画面,刻骨铭心,永生难忘!
你早该在定下那条选妃条件的时候,就预料下今天的场景了吧?
006 她竟然哭了?
孤夜离湛蓝的瞳孔很快由不可思议转到怒火中烧。
Tmd,他长了又长又尖的毒牙也没说大胆到这个地步到处咬人啊?在他眼里,苍雪不过是一个祭品。
他站起身来一步一步逼近坐在床上裹紧被褥的祭品小姐。步步散发着骇人的气场。他一把抓住苍雪柔弱的肩膀,臂力大的惊人,抓得她双肩疼的打紧。
此刻他的手冰冷刺骨,宣告着他终究是一只冷血动物,空气中弥漫着恐怖的气息。
他还一句话没说,面前的可人儿哇一声就哭了,仰天大哭啊!
“呜呜…我什么都没做…他们把我扔到坑里我就睡着了…呜呜,醒来就是要献给你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呜呜呜~~~~~~”
夜离一下就愣住了。这个女人…是不是母乳没吃够啊?又是咬人又是大哭的。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他费尽心思设下的局,那样腥风血雨的条件下生存下来的,竟然是这样一个女人,难道真的是她睡着了,疯狂战斗的人们都把她当做死尸了,等大家都死光光了,她才醒来刚好撞上了胜利吗?夜离眼角闪过一丝狐疑,他竟然失算了。
不知为何,这个女人哭的梨花带雨,让他一下就慌了神:“那…那我做什么了?又没骂你又没打你…新婚之夜和你那个还错了吗?都咬两次了,瞪你一下还不行吗?”
她理都不理,大大的眼睛,泪水哗哗地流啊。
夜离没了办法,她也太不识趣了吧?以前那些女人哭着喊着嚎叫着,要上吊跳河,他看都没看一眼。现在…
他干脆大被子把苍雪白嫩的身子一裹,就从床上抱了下来,放到了软绵绵的红地毯上。
厉声喝道:“不许哭了!”
没人理他。
“你还哭?!”
哭的更凶。
“好好好,爷今天不做你了!别哭了!”
哭声戛然而止。她乖乖地从地上自己爬起来,把身上的被子裹得又紧了一点,怯怯的看着他,似乎不相信就那样放过她了?
看着夜离从门外招进来一个侍女模样的女子,看着他一脸苦闷,手上熟练地三下两下扒了她的衣服,扑到床上,不一会就发出盈盈笑声和娇嗔地尖叫。
蓝沧雪漠然地看着,擦了擦眼角的眼泪。这是故意做给她看的吗?不管如何,也算新婚郎君,在自己的新房里,和别的女人承欢作乐,激情澎湃,芙蓉帐暖度春宵,哪个女人能承受这样残忍的羞辱?
床上痛并快乐着的叫声越来越刺耳。
被子翻滚着,可见里面波涛汹涌。
被子中露出来的玉足一会绷得紧紧的,一会又激动地勾起来。
其实夜离的笑声特别悦耳,而那笑声原本应该是属于她的…毕竟昨天是她穿着大红色的霞帔,毕竟现在那个侍女应该唤她一声王妃,毕竟…她是一个女人?
夜离余光注意到她久久不曾离去,心下得意,如果你流着泪恳求的话,我也许可以考虑把你抱回床边。
他停了下来。随手摸着耳垂上闪着邪魅光芒的黑曜石耳钉。仰起头,眯起绝美的眼,极其蛊惑地开口:“你怎么还不走?”
苍雪脸上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被他看做愠色。
“怎么?看着别人享受着本该属于你的东西,是不甘心吗?想学一学吗?难道想大骂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