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阮清流一听立时畅快地大笑起来,“如此聪慧地反唇相击,倒是比你老爹机敏多了。”
傅叶雨抿唇一笑,不置可否。
西南王眼眸一闪,低声道,“族长的病怎么样了?”
阮清流慢慢收回了笑容,眼眸望了望傅叶雨,“你们远道而来,先带叶雨回屋休息,族长的病已无大碍,稍后我们再说……”
西南王一听,稍稍思考了下,“也罢,待会我再向族长介绍叶雨,我们先到其他的屋子里休息。”说着,对着扯起傅叶雨就向楼上其他的房间走去。
“你个臭小子,你竟还敢回来?说,你到底偷走了我多少的好药……”身后,阮清流一掌就劈在阮良玉的头上厉吼道。
“爹,谁偷你的药了,你再好好数数,反正你炼制出的药自己心里都没数又怎么知道我偷了?”阮良玉立时跳起来反唇相击道。
傅叶雨回过头来看到正在竹楼上上蹿下跳争斗不休的父子俩不由呵呵笑起来,西南王一把扯过她,“别管他们,他们父子俩就是大狐狸斗小狐狸,我带你去休息,那是我常住的一个屋子。”
夜色降临,晚饭后,西南王一头扎进族长的屋子里许久都没有出来,傅叶雨知道他有事要与族长商量,便独自下了楼。下午的时候傅叶雨已经与族长见过面了,他是一个面色慈祥稳重的中年人,完全不似肖真儿那般蛮横霸道的样子。不过,他似乎病得不清,浑身乏力,脸上泛着青黑,躺在床上也下不了床,一看就是中了巨毒受了内伤,西南王的脸上一直都是阴阴的,傅叶雨想肯定是出了大事了。
肖真儿还好,下午一直都没再找她的麻烦,晚饭的时候也没见她,大家都在关心着族长的安危也就都没有在意她。
月色真得很美,如洗了一般,清辉遍洒,整个山间都被笼罩在一片朦胧如水的月色中。这样的青山绿水,这样的虫鸣蛙叫,喧闹中又显得那么的寂静,寂静的让人仿若那么随意地一站便一下子就融入在这万千山水中……
傅叶雨站在芭蕉叶下举头望月,心情无法言传,举头望明白,低头思故乡……
“叶雨,在想家吗?”身后一低沉男声带着无尽的关怀。
傅叶雨回过头,“阮伯伯,你怎么也下来了?议完事了吗?”
阮清流微微一笑,“别担心王爷,你都不知道他有多聪明,什么事也难不倒他……”
“我不是担心他……”傅叶雨低头羞涩地一说便转过了头去,“我已经出来半年多了,也不知爹娘在京城还好吗?”
“你人还未到,你爹的信早就到了,回去好好地看看吧!”阮清流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了过去。
傅叶雨惊喜地转过身一把抓过,借着月光一看,立时欣喜若狂,“真的是我爹的来信……”
阮清流柔和地笑笑,“回去再看,你爹未卜先知,他可是把她郑重地交托给西南郡了……”
傅叶雨一怔,立时抬头望着阮清流,“阮伯伯,难不成,我爹也给你写信了?”
阮清流点点头,“写了,说得很清楚,我们也知道该怎么做了……”说着,意味地一笑。
傅叶雨立时脸红了,半晌才低喃地说,“其实阮伯伯什么也不必做,我只要安静地待着就好……”
“可是,我想王爷却不会让你只是安静地待着,他的心思……”阮清流说到一半却停住了,脸上的笑容早已说明一切。
傅叶雨心知肚明却一声轻叹又转过身去,“阮伯伯应该明白的,他已经有了王妃,我……我只是要安静地待着别给他找麻烦就好。”
“傻丫头,难道还要让王爷再为你提心吊胆倍受煎熬吗?你不必担心,西南王妃对王爷不算什么,你们该怎么过日子便怎么过日子,完全不必放在心上……王爷早有定夺,西南王妃在此翻不了天……”阮清流语气坚定地说。
“可……”傅叶雨为难一声抬起头,“阮伯伯,她是我的表姐,怎能当她不存在呢?你也看到了,我与她长得异常相似,我不知别人会怎么想,反正我一想到将来要与她共处一室,我就觉得特别别扭……”
阮清流也是一叹,轻轻抚上了傅叶雨的肩,“叶雨,你知道吗,王爷为了你可以连命都不要了,难道你为了他,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吗?名份真得很重要,都比不了王爷对你的一片真心吗……”
“不是的,我不在乎名份,只是……”傅叶雨说着低下了头,“我只是怕他为难……毕竟左相与表姐都不是良善之人……我的麻烦也一直不断,总是给他带来磨难……”
“放心,在西南郡没有王爷摆不平的事,我们都支持你!大不了,你到我府里住着,看谁还能欺负了你……”阮清流一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
“这个倒不必劳烦阮大人,我自己的女人我能保护的了……”一声坚定的声音从树阴中传来,西南王缓缓走出来,脸上是认真地神色。
阮清流呵呵一笑转过身,“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