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往下,可是衣服了。”
张勇霖笑道。他早就把少女的腰带解开,将大手探进去,玩了个痛快,这个时候却故作正经的说什么:下面是衣服了。
王家艳被弄得有些面红耳赤,却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低低的说道:“下面,再往下面点,不是脖子……那里好痒。”
张勇霖一副征求意见的口气,笑道:“那……那我就把衣服给解开了啊?”
“恩……好……啊……别……别在这里,回房间吧。”
王家艳低声说道。
张勇霖故意说道:“这里挺好的呀,有宽大,有亮堂。”
“这……这是客厅嘛。有人?”
“三更半夜的,哪有什么人啊,就算有人,也是在灵堂里。”
正文 第111章 朱唇动,素腕举,胯下硬如铁
言多必失,灵堂一语犹如一盆冷水突然劈头盖脸的浇了过来,让王家艳犹如身坠冰窟一样,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两下,心中火热的念头也在转眼间消失了。虽然身上还有些调情的余韵,Ru房还是饱胀的、胯下还是湿润的,可是,那发自内心的热情,却减少了许多。王家艳想起爷爷刚刚过世,心中暗暗有些惭愧,自己应当是悲切才对,又怎么能如此放荡不羁呢?这……九泉之下的爷爷知道心中岂不是非常伤心吗?
可是对面的男子,却是在她无意中给挑拨的热血贲张。这……她思索了一下,或许,也是趁着自己还清醒的时候,悄声说道:“大哥,今天是爷爷的忌日,我们……我们换个时候吧。悲切之日,做这种事情,这……这对爷爷是大不敬的。”
女人因为情欲挑逗要比男人缓慢一些,再加上古代舆论在房事面前对女人的不公平言论,使女人成了房事的弱势群体。从词汇上就可以看得出来,如果男人耽于房事,那就做“风流”如果是女人,就骂被骂成“yd”而“yd”是在七出之内的,男人可以以此为借口将女人休掉。因此,女人更容易悬崖勒马一些。可是,男人却是从不压抑自己的,在这方面也从不委屈自己。
张勇霖体谅而又为难的说道:“那……那它怎么办呢?”
“要不……要不我们去你房间里吧。咱们走一下子,或许,或许它就软了下来。”
张勇霖猛然的抽插了一下,面色一整,严肃的说道:“家艳,以后你要记着,男人是不能说软的!听起来像吃软饭的一样。”
“那……那要说什么?”
见张勇霖盛情严肃,王家艳也有点正经了起来,心里还在暗暗的猜测,难道要说“萎了”或者“不行了”这……这些词恐怕比“软了”还难听吧。
张勇霖胯下不断的抖动着,大手在少女的身上来回游走着,把玩着女人的妙处,嘴里却一本正经的说道:“应该说它低下了高傲的头。”
“噗嗤”一声,王家艳笑了,她锤了张勇霖胸膛一下,嗔道:“讨厌。”
见张勇霖仍然在自己的娇躯上孜孜不倦的耕宇着,刚刚消退的欲念,有渐渐回来了,王家艳赶紧说道:“大哥,我们……我们换个日子吧。换个日子,我让你尽兴可好。今天……今天真的是不太合适。”
张勇霖松开了王家艳,垂首指着自己坚挺的大Rou棒,问道:“那它怎么办?”
不知什么时候,那话儿已经破衣而出,硬邦邦的挺翘着,有五六寸那么长,黑色而又巨大的Rou棒上青筋爆出,现出惊人的活力,Gui头的马眼上挂着点点晶莹的液体,泛起淫秽的光泽,蘑菇头般的Gui头在烛光下闪烁着紫红的光芒,那蘑菇头下有一个明显的倒钩,犹如一只长矛一般。一根铁杵,怒发冲冠,虎虎生威。
王家艳的脸红了,她娇呼一声,仿佛害怕老公春光外泄一般,冲着院子里看了看,娇声道:“你……你怎么……怎么把它弄出来了,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吗?”
“三更半夜的,谁会出来看啊。再说了,不是李白不是说‘Gui头日当午’吗?他大白天都敢做,我只是在三更天把它掏出来放放风,这不为过吧。”
“呸,哪有什么‘Gui头日当午’,人家写的是‘锄禾日当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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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勇霖一边邪邪的笑着,一边伸手探到王家艳的亵裤中,摸着胯部那一缕缕毛发:“这不就是‘禾’。‘锄禾日当午’的下句是什么?”
“当然是‘汗滴禾下土’了啊。我看你这句怎么解释。”
王家艳靠着张勇霖的身上,低声的说道。
“什么怎么解释,这简直就是床戏的写照啊。这日的久了,‘汗滴’不就射在禾下面的土里面了吗?”
张勇霖说着,伸手穿过黑色草丛,按在了王家艳的勾魂洞口上面:“诗仙李白是我道高手啊,白天日,和晚上日,自然是别有一番风味在心头啊。佩服……佩服啊。”
“呸,你少埋汰人家诗仙了……哥哥,你饶了我吧,我们……让我做一天爷爷的好孙女吧。好不好吗?”
王家艳求道。
“好啊。”
在古代,伺候丈夫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王家艳虽然还没有嫁到张家来,这个觉悟还是有的。她见张勇霖居然通情达理的答应了,心中自然是高兴过望,伸手勾住张勇霖的脖子,踮起脚,在他的嘴唇上面轻轻的一吻。
王家艳正准备将张勇霖带到厢房休息,自己在回灵堂去。张勇霖一脸无辜的指着自己的小弟弟,说道:“家艳,那它可怎么办呢?憋着可是很伤身的啊。”
蝉鬢倾斜千岁髻,蛾眉笑含万年春。在言语上挑逗,在行为上拨弄,王家艳整个人犹如一团红玉一般,峭立在房门口,明眸迅速的再院子里轻轻的一扫,确定没有人之后,悄悄的伸出葱白嫩手,轻轻的附在了Rou棒之上,在上面俏皮的画了一个圆。然后乖巧的蹲下身子,左手扶着挺立的大Rou棒,右手则轻轻的梳理着杵根两侧浓密的毛发。
曾经沧海难为水。调羹的玉手,用来抚弄的大Rou棒,却让张勇霖并没有太多的冲动,反而从那毛发跟梢处传来犹如触电一般的麻麻感觉,让张勇霖有些飘然欲仙。这梳理时异常的轻柔,仿佛这梳理的对象不是普通毛发,更像是一根根金丝线一样的珍贵。这玉手一边在梳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