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海燕说出来那个人的名字,唐曼一愣。
坎左扶,这是北方一个少数人的名字。
唐曼锁着眉头,她似乎知道这个名字。
唐曼想了半天,想起来了,在师父牢蕊的日记中,这个名字出现过一次。
坎左扶妆,近于量。
师父牢蕊就写了这么一句话。
唐曼看了一眼手表。
“你能把这个上妆人请出来,我们出去吃口饭。”
“嗯,我过去说一下。”
谭海燕和那家的人说了什么后,就打电话,给上妆人,坎左扶。
十多分钟,一个人走过来,是一个女人,四十多岁,很普通。
这个村子虽然是少数民族的村子,多民族的村子,但是和外界是一样的生活的,除了习惯,还有一些习俗上的不同,其它的没有什么不同。
坎左扶上了车,谭海燕介绍一下,开车就走。
去了贝勒楼。
喝酒,唐曼问了坎左扶。
“那个妆,想请教一下,那是什么妆?”唐曼问。
“我们族的妆,我是揉然族。”
唐曼知道,北方的揉然族,其实,这个民族在北方已经是极少的了,这个村子还有揉然人,想必人数也不太多了。
“那个妆是揉然妆?”
“嗯,可以这么讲,后来也发展了。”这个坎左扶看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个正常的人,甚至连妆师的那丧气都见不到。
这个人如果是上妆人,那肯定会有那种东西的,这是用什么掩盖的呢?
“是的,传下来的,一直在有着。”
“我也是妆师,想跟您学习。”唐曼说。
“我们的妆不教外人。”
这个坎左扶还是有距离感觉的。
“我师父牢蕊您应该是认识的。”
唐曼提到师父牢蕊。
这个人愣了一下。
“认识。”
“我是她的徒弟唐曼。”
这个人看了唐曼半天。
“噢,你就是牢师父的徒弟?”
“嗯。”
“那我可以教你,就揉然妆,到我这一代,也就结束了,我们族人不过几十个人了,村子里住着的人,也不过十几个人,现在已经是融合到了大民族中,很多的习俗,已经不在了……”
这个坎左扶知道她是牢蕊的徒弟,那种拒绝感也消失了。
闲聊,唐曼对这个少数民族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吃过饭,送坎左扶回村子后,唐曼回宅子。
关于出现的问题,坎左扶说,她也不清楚,也是非常的奇怪,那妆她一直是那样上着的。
唐曼问到是否有外妆的时候,这个坎左扶说,明天让唐曼到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