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回答是肯定的:“不是的。
或是根本上有相当胜利之可能。”
当然,“暴动的胜利,自然不敢说是绝对的,但我们如善于利用反革命营垒中的利害冲突,而又施以精敏正确的行动,诚有相当胜利的可能。”
刘伯承指出:“因我们在行动上犯了错误才至于失败。”
这含义很清楚,指的是:即使在强敌之前,如果指导思想正确,能从实际情况出发,胜利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党在幼年期遭受了挫折,能从中吸取教益的本身,这也是非常宝贵的收获,失败是成功之母。
他指出了“行动的错误”一共是八条,如果归纳成一点就是党的领导问题,党的正确领导是关键。
后来,周恩来认为南昌起义的“主要错误是没有采取就地革命的方针,起义后不应把军队拉走,即使要走,也不应走得太远。”
终于拿到了俄文这把金钥匙(1)
党员军事化1927年12月的莫斯科,早已出现冰冻。
由温暖湿润的中国南方,骤然来到冰天雪地的俄罗斯,刘伯承感到有些不适应。
但作为一名久经沙场的革命军人,气候的变化根本算不上什么。
生僻的俄文像一道难关,挡在了刘伯承面前。
他要从字母学起,短期内必须听懂高级步兵学校的课程,读懂一批俄文军事书。
苏联老师严格得很,对于回答不出问题的学员不让坐下,让大家给你“照相”,在众目睽睽下叫你不好受。
刘伯承用上全身心的力量,有步骤地“扫盲”,自觉地一步步地掌握字母、生字、短句、发音、常用字,由浅入深,不搞突击,讲究真懂、真会,多练、多写、多读,常向同学请教,少休息多用功。
他认为如果拿不下俄文这一关,党给他的学习任务也就无法完成。
作为“南昌八一起义”的参谋长,学习之余,刘伯承还要经常参加关于这一历史事件的讨论和研究。
1928年6月,中共中央通知他出席在莫斯科举行的中共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
会址在塞列布若耶,是莫斯科近郊离兹维尼果罗镇不远的一座乡间别墅。
依照大会的规定周恩来作“军事问题报告”,补充报告由刘伯承担任。
这次大会意义重大,是为了总结大革命时期和“八七”会议以来的经验教训。
为此,刘伯承细心准备,使这份补充报告具有较强的现实意义。
他指出列强和南北军阀的反动本质,以及这两大敌人的制度矛盾与外强中干的实质。
他剖析了军阀军队的虚弱性,并且提出如何瓦解这些反动军队的方针和方法。
刘伯承在“党员军事化”专题中,提出的建议很有见地,同时也具有理论上的创新。
刘伯承认为:“对于军事,人人都要重视它,学习它,武装工农,领导工农,夺取政权。”
至于如何学习军事,刘伯承讲得更为具体:“使用武装方面。
广州暴动工人百分之七十五不会打枪,甚至自己打死自己人,得着敌人三十门大炮,只用了五门。
从这次可以看出使用现代武器的重要。
我们对于射击以至于手榴弹自然该学习,就是旧式的刀矛,我们也要利用它来夺取敌人的武器,也是应该学习的。”
“现代技术条件下的战术,都应充分地训练与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