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走来经历了许多风雨坎坷,
愿我俩永结同心,但愿人长久。
钟凯费力的睁开双眼,发觉自己躺在床上,多日来一直捆绑着他的绳索已被解开,身边放着一部手机,一张光盘和一张字条,纸条上潦草的写着:如果你醒时,发觉房间里只有你一个人,那么我一定是出事了,每个人都会为自己心爱的人清醒的干傻事,玩火者自焚,这个道理我懂,但事已至此我回不了头。我不知道你该怎么面对现在的状况,欧阳海龙已经整容成你的模样取代你过着你的生活,光盘中是他整容录象,希望你能夺回你的一切。
钟凯怔怔的看着那张纸条,看了一遍又一遍,当他和身体中的恐慌以及大脑中的僵硬感作斗争时,绝望象是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罩住,昏天暗地。泪水从眼中流出,那些从全身毛孔冒出来的,不是汗,也是泪。
悲痛耗尽了他的气力,如果不是旁边有张床,他早就摔倒在地板上了,他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眼不眨。他觉得好累,想放弃一切,就这样死去,不挣扎,不反抗,不争取。无悲无喜。
左腿突然抽筋,他不得不屈从自己的感官,坐起身伸手用力捏脚指头,可是不管用,他疼得直冒冷汗,从床上滚到地毯上,这时,他的脑海中呈现出一幕幕片断,一些人生中的记忆片断如同被按了快进键的电影光碟,飞速闪过:父母的模样;与洪晨酒吧初识的情景;在产房外见到被护士抱出来的宣宣;他甚至看见当初与母亲在上海火车站邂逅洪晨父母的情景。
他不再流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和信念。
第六十四章 你是谁
独自在家的钟小意无聊的在1500平方米的房子里走来走去,一会儿跑去看庭子里的鱼,一会儿去顶楼看风景,当她经过主卧室时,她停下了脚步。这个家,只有这间房她没进去过了,一直都是洪晨亲自收拾整理。
里面会是什么样呢?她再次看着卧室门好奇的想。洪晨去外地出差了,叔叔这两晚都没回来,进去看看,就看一下,马上出来。她这样想着,手伸向门锁,轻轻一拧,门开了一条缝。
这间主卧室有80平米,十分宽敞。钟小意踩在松软的波斯地毯上兴奋的打量着室内装饰,墙边那一排很大很长的白色衣柜吸引了她,她走过去,试探性的按了下绿色按钮,呲的一声轻响后,衣柜门往旁侧开了。第一间挂的全是西服,衬衣及领带。第二间是休闲服,第三间是睡衣及内裤袜子,钟小意拿起一条丁字裤,忍不住大笑:“哈哈,这能包住什么啊?”第四间挂的全是制服,有空军的,类似香港警察所穿的制服,日式高中生校服,还有医生的白大褂。
卫生间的设计令她叹为观止,浴缸附近的墙面和正上方的顶都安着防水汽的镜子,教人不由得想入非非。地板是铺的玻璃砖,下面有金黄的沙子和漂亮的海星及贝壳海螺,当人走进卫生间门时,设在下面的感应器就会自动亮起玻璃砖下安置的彩灯及室内的水晶灯,美不胜收。她打开镶嵌在墙上的一个不锈钢储物柜,顿时两眼发亮——里面摆满了护肤品。她先拧开了那六瓶香水,一一闻了闻,然后小心放好,那些护肤品上的字全是外文,她根本看不懂,她取了一个容积比较大的护肤品,打开闻了闻,自言自语道:“这个挺多的,用一点也不会被发觉。”她用手指头勾了一些,对着镜子美美的往脸上抹。其实,她不知道,她往脸上涂的是洪晨的护足霜。她惬意的躺在舒适的水床上,翻滚着,“睡这么舒服的床,谁还愿意早起?”
楼下传来钟凯的声音,钟小意顿时慌了神,出去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门外已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情急之中她只好藏进衣柜,将门拉好,露条小缝,以便钟凯离开后,自己好出去。
“怎么样?搞定琳琳了吗?”欧阳海龙蹲身去开保险柜,从里面取出十万现金递给卓不凡,“那件事还在查吗?”
“我得想办法出国。”卓不凡急躁的在卧室里来回走动,“你得帮我,我现在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我也打算移民加拿大,正在找人办,你放心一定会带上你。那个尼古丁怎么处置的?”
“他一直喊冤,先关禁闭了。”卓不凡狠狠地吸着烟,手直发抖,“我现在一闭眼就 能看见那晚把他勒死的情景。”
“一个月内,我一定把事情都办妥!妈的,只把成诺解决掉也不能安心踏实,钟凯究竟藏到哪去了?”欧阳海龙忧心忡忡,“洪晨早就觉得我不对劲了,不过,好在搁谁也不会往这方面想,我得‘‘‘‘‘‘‘”
衣柜里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象一只强有力的手,猛的掐住了欧阳海龙的脖子,令他说不出话来,而站在一旁的卓不凡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跳了起来。
洪晨 从外地出差回来,一进门便看见一个中年妇女正拿着抹布檫桌子,不由得一愣。那妇女看见他忙迎上去,满脸堆笑,“洪先生,您回来啦?”
洪晨疑惑不解的看着她,问道:“家里就你一人?”
“小少爷被赵太太接过去了,先生上午去公司,还没回来。王嫂去买菜了,小张和老李在庭子里种花。”
洪晨吃惊的皱着眉头,“她们三个是什么人?”
“王嫂是做饭的,小张是先生给您雇的司机,老李是我那口子,我俩负责打扫卫生。您叫我李妈好了。”
“小意呢?”
“我不知道谁是小意,洪先生您有什么吩咐?要不要吃点什么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