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需要很高深地几何学知识,陈再荣专攻诗书,偶尔才会做点数术题目,看不明白很正常,陈晚荣不以为意:“这证明方法很简洁明快,证明之人一定是一位了不起的天才!”
陈晚荣学过高等数学。会解微积分,自以为对数学的了解比起唐人要高上一筹半筹的,现在一点也没有这想法,自叹弗如,油然而生敬意。
在唐朝发现这种证法陈晚荣实在是太兴奋了,一双眼睛在线条上瞄来瞄去,要是线条是磁石的话,他的眼睛就是为磁石吸引地铁块,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没有放过一点细节。突然之间,陈晚荣好象发现了什么,手忙脚乱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打开来一瞧,再看看布片,很是惊喜的道:“原来是她!”
陈再荣听得不明所以:“哥,谁呀?”
陈晚荣指着手里的纸解释起来:“再荣。你瞧。这图最后四行的笔迹和布片上的笔迹是不是一样?是同一个人啊!”这图就是吴兢给陈晚荣地植树图,陈晚荣一直想知道那个画出十六行的女子是谁。是以这图一直带在身边。
陈再荣仔细一对照,很是惊喜的道:“对呀,同一个人呐!哥,快问问是谁。”
就是他不说,陈晚荣也知道该怎么做,冲身边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问道:“请问这位小姐,解题的高人是哪位?”
这个女子并没有回答陈晚荣的问话,而是拿眼瞄着陈晚荣:“你问她做甚呢?”嘴角一撇,颇有点鄙夷。
她是把陈晚荣当作那种怀有不良心思地登徒子,陈晚荣哪有心情和她辩解,撒谎道:“我是她表哥,我们约好了在这里见面,可我找不到她人。”
“你是她表哥?”女子格格一笑:“那位姐姐那么漂亮。”言外之意很明白了,就是陈晚荣长得太丑,不配做她的表哥。
陈晚荣自认为长相不算很帅,至少还不惹人厌,听了她的话一下子噎住了,只听女子道:“她走了,走了好一阵呢。你这人也真是的,和人相约却迟迟不到,太不懂礼数!这个方向。”朝北一指。
见了她绘的植树图,陈晚荣打从心里佩服,再见了的证法已经是五体投地了,真恨不得马上见到她。听了这女子的话,很是惋惜,总是不巧,悭缘一面。转念一想,得找个机会去问问吴兢,或者问黄伯鸣也成,倒也不用急在一时,这才放下心来。
陈再荣看出了陈晚荣的失落,忙安慰:“哥,要想知道也不难,可以去问黄先生嘛。哥,没给你说,要让黄先生说出来也不难,只要吴兢不在就好办。”
上次相询是吴兢阻止黄伯鸣,这话很有道理,陈晚荣点头道:“行,抽空我去学馆找黄先生好好聊聊。”
聊聊一语另有机锋,陈再荣微笑着点头,心想以陈晚荣的机敏,黄伯鸣不是对手,肯定会说出来。
兄弟二人相携来到停在路边地牛车旁。诗圣在《丽人行》里写道“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绣罗衣裳照暮春,蹙金孔雀银麒麟。”
今天虽然是三月初四,不是三月三,水边依然多丽人,三五成群,相携而行,比起三月三一点也不逊色。身着流行裙衫。红黄绿无不尽有,是渭水之滨一道靓丽地风景线。
陈王氏顾家之人,忙道:“晚荣,我们赶紧回去吧,再担搁下去天就要黑了。”
时间其实很早,饷午都没到。陈晚荣理解她的心情:“娘,我们这就走。”跳上车,陈再荣赶着牛车又出发了。
渭水之滨是长安著名的旅游景点,来到里赏景的人何其多,杂耍卖艺之人也不少,吞刀吐火这些把戏比比皆是。坐在牛车是观瞧自有一种好心情,陈晚荣看得很是开心。
行了一阵。只见前在围了老大一堆人,里三层,外三层,人头攒动,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踮着脚,伸长脖子。好象在瞧西洋镜似的。
长安卖杂耍的人不少,陈晚荣见得多了,也不以为意。只听人群爆发出雷鸣般地采声:“好好好!太好了!”
“他们在看甚呢?”陈老实嘀咕起来。
“管他是甚,回家要紧!”陈王氏再次表现了顾家地品德。
陈再荣的好奇心也给提起来了,伸长脖子朝人群里一望,人太多,看不清楚。陈晚荣心想再神奇也比不过现代魔术,压根儿就没在意,他是家里地主心骨。他没说去看,尽管陈老实很想去凑这热闹,也是忍着没有说话。
“公孙剑舞,公孙剑舞!”人群再次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好象见识了天下间最惊奇的事物一般,充满着无尽的喜悦与惊奇。
公孙剑舞地大名谁个不知,哪个不晓?诗圣笔下的公孙剑舞是千古一绝呀!听了这话。陈晚荣差点从车上栽下来。脑袋嗡嗡的响个不停,一个劲的叫道:“再荣。停车,停车,快停车!”
“哥,是公孙剑舞,是公孙剑舞呀!”陈再荣不等陈晚荣说话,早就把车停了下来,兴奋得脸上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