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不是怕,是这事太狠了!”肖尚荣急得脚在地上一跺,叫了几个雇工快步离去。
瘦高个提着剑,来到陈晚荣跟前站定,手中的长剑从陈晚荣面前划过,带出一片光亮,很是得意的一笑:“小子,如何?”
这手剑术地确是不错,不过陈晚荣见过陈再荣练剑,那剑术比起他要好上很多,不屑一顾,嘴一撇:“臭狗屎!”
瘦高个本想唬人,没想不入陈晚荣法眼,得意一下子消失了,怒哼一声,道:“那就用你的脖子试试。你小子竟敢勾引我的小妾,死有余辜。”色眼瞄着郑晴,路都快走不动了。
“胡说,你这歹人!”作为女儿家,处此之情,谁也忍不住,郑晴忍不住出声喝斥。气怒上脸,更增几分娇媚,惹人怜,瘦高个看得不住吞口水。
陈晚荣右手在背后不住挥动,要她冷静,冲瘦高人冷笑道:“自作孽,不可活,你得为你的话付出代价!”
“老子现在就给你代价!”瘦高个手中地剑一举。就要朝陈晚荣劈去。
陈晚荣机警过人,哪会让他得逞,一拉郑晴。大吼一声:“撤!快关门。”飞快的逃进屋去了。
雇工们听了他的话,忙着关门,可哪里关得上,给三个歹人几脚踢开,从后追了过来。
来到院中,只见肖尚荣带着几个雇工,手里端着一盆水,正盯着三个歹人。眼睛瞪得老大,一瞬不瞬。
郑晴不明所以,很是奇怪,心想就凭盆子里地水能把歹人制服?本想要问,给陈晚荣拉着,不由自主的跟着陈晚荣跑到肖尚荣他们背后。
陈晚荣站定,冲三个歹人轻松一笑:“现在滚蛋,还来得及,要不然你们会后悔一辈子。”
“滚你妈的蛋!”矮胖子吼一声,盯着靠在门框上地王少华。仿佛捡到宝似的,兴奋不已:“这小子果然在这里!擒回去。”
瘦高个更是出言不堪:“这里有几个女人,还不错!这个最美,水灵灵的,够受用一阵子了。”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郑晴。
三人仗剑往前直闯,根本就没把肖尚荣他们当一回事。陈晚荣喝一声:“泼!”肖尚荣他们手里的水齐向三人泼去。
一片水幕向三人罩去,三人武艺再高也别想躲得过,立时成了落汤鸡。猥琐男子怒哼一声,骂起来:“狗杂种,敢泼你爷爷!”抹了一把水。手中地长剑就要照肖尚荣刺去,突然捂住眼睛,惨叫起来:“我地眼睛!我的眼睛!疼死我了!”
矮胖子扔掉长剑,捂住眼睛。不住叫疼。瘦高个跪在地上,牙齿咬得格格响,双拳紧握,一声不吭,倒也有几分硬气。只是,他这硬汉形象没撑多久就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双手不住在脸上,身上又抓又挠起来。只一会儿功夫。身上就血肉模糊。好不骇人。
肖尚荣他们从来没见过这样凄惨的场面,吓得六神无主。脸上变色,不住后退。郑晴也是俏脸苍白,躲到陈晚荣身后,眼睛紧闭,不敢看这惨景。
王少华跟没事似的,脸上带着笑容,冲陈晚荣一竖大拇指:“陈兄,有你的!这三人,我和他们交手多时,都没占到上风,陈兄不费吹灰之力就制住他们了,高!”
赞叹一完,马上就问道:“请问陈兄,这水何以如此厉害?”
这不是水,是火碱溶液,自然是厉害了。火碱有强腐蚀性,沾到哪腐蚀哪,自然是有得他们受的了。陈晚荣之所以下如此狠手,一是从王少华嘴里得知他们地恶行,他们骗了那么多人不说,还骗了孙正平。孙正平是自己地手下,要是不能为他讨回公道,这东家就做得太窝囊了。二是他们出言不逊,大白天公然闯民宅不说,还伤了王守义,不出这口恶气,对得起王中则父子么?三是瘦高个打起郑晴的主意,这让陈晚荣忍无可忍,一个男人要是连自己地女人都保护不了,还配做男人么?
适才见了他们的凶相,陈晚荣就决定要狠狠整治他们。当然,不能和他们正面冲突,那样的话必然有所损伤,即使胜了,也是惨胜,代价太大,不能接受。这才叫肖尚荣带人端着火碱溶液待命,肖尚荣心肠好,一时间难以接受,和陈晚荣磨了一阵嘴皮子。
就算陈晚荣说是火碱溶液,王少华也不会明白,干脆不解释:“加了点东西。”
郑晴已经明白过来了,在陈晚荣背上轻拧一下,意示赞赏。在适才那种情况,这是陈晚荣唯一能够擒住三人而又不付出代价的办法。
三人在地上翻滚,不住抓挠,凄惨的嚎叫着,听起来好象万鬼啼叫一般,让人背皮发麻,不少雇工忙用手指塞住耳朵,跑开了。
“我给过你们机会,你们自己不珍惜,不要怪我!”陈晚荣一仍如旧,镇定自若,一点也没把眼前惨景放在心上。
不是陈晚荣心狠,是三人的做法太过份,陈晚荣整治了他们,只觉痛快无比,比起喝酒吃肉还要舒畅。
瘦高个翻滚中碰到长剑,手忙脚乱的抓在手里。倒转剑柄,就要自裁。浑身给强碱腐蚀,那滋味不是当事人不知道有多难受。自杀反倒是一种解脱。
三人中,陈晚荣最恨地就是他,冷笑一声:“想死,想得美!”舀起半盆火碱溶液,冲他泼了过去,泼个正着。
瘦高个疼痛难忍之下,双手不住发抖,长剑虽是握在手里。半天刺不下去。再给一泼,伤口给腐蚀,疼上加疼,再也禁受不住,一下子晕过去了。就是晕过去也没有安宁,身体不住发抖,好象得了虐疾似的,嚎叫声不断。
陈晚荣走到矮胖子身边,冷声问道:“是哪只手打我的人?”
矮胖子眼睛已经看不见东西,只觉漆黑一团。仿佛关在黑暗地屋子中一般,凶焰全然没有了,听了陈晚荣的话,举起右手:“这只,这只!”
“这只手打了多少人?我帮你医治,医治!”陈晚荣面无表情,对着右手泼了些火碱溶液下去。矮胖子又是一种杀猪似的嚎叫,只一会儿功夫,右手就不成模样了。
陈晚荣正待整治猥琐男子,陈王氏和陈老实忙跑过来:“晚荣。你别折腾了。你瞧他们这模样,够可怜了!你就消停一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