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陈晚荣现在一门心思在做香水,随口问一句。
牛尚新摇头道:“不认识。他说他姓燕。”
姓燕地?陈晚荣记没有一点印象。不管那些,不论是谁,去看看就知道了。大步而去,牛尚新忙跟上来,提醒陈晚荣道:“东家,你要小心点,这人来者不善。一脸的悲愤,好象是来撒气的。”
陈晚荣一下子懵了,这会是谁呢?
第三十八章 强强联手
来到客厅一瞧,不是别人,正是燕兴,铁青着脸,一脸的悲愤。陈晚荣惊疑不已,一抱拳,笑道:“燕总镖头驾到,未曾迎迓,还请恕罪。”
燕兴双眼发直,愣了好一阵,方才抱拳回礼:“陈掌柜言重了,是燕某来得唐突。”
陈晚荣坐下来,打量着燕兴,试探性的问道:“燕总镖头前来,不知道有何贵干?”
燕兴胸口急剧起伏,脸色铁青,强自抑止住怒气,声调提高了许多,问道:“请问陈掌柜,贵府还需要看家护院的?”
陈晚荣去燕威镖局他们不同意,断无主动送上门的道理,陈晚荣拿捏不定:“燕总镖头,你这话何意?”
“陈掌柜,你只管说要还是不要,其他的别问。”燕兴的话很生硬。
陈晚荣脸一肃,话语转生硬:“燕总镖头,你要是不说清原委,恕我不能奉告。”
“你……”燕兴在桌子上一拍,指着陈晚荣,猛的站起,紧咬嘴唇,嘴唇上溢出血了。
陈晚荣毫不示弱,瞪着燕兴,冷冰冰的道:“燕总镖头,凡事得讲个理字。这里是我的家,容不得你耍横。”
“谁跟你耍横了?”燕兴终是发觉不对,颓然坐下来,右手抚额,长叹一声,虎目中的泪水不停打转。
陈晚荣对这个燕总镖头有所了解,是个铁铮铮的汉子,断于欲哭的道理。念头转动之际,立时明白。肯定发生了让人难以想象的大事,要不然他断无如此做为地理由,语气放缓:“请问燕总镖头,究竟发生了甚事?可否见告?”
燕兴长叹一声。双手捂面。半天说不出话来。陈晚荣感觉得到他在轻轻颤抖。说不定在暗中流眼泪。
“无量天尊!”随着一声清越地道号响起。司马承祯高大地身影出现在门口。
陈晚荣忙站起身相邀道:“道长。请坐。”奉上一杯茶。
司马承祯端着茶。打量燕兴。燕兴为司马承祯地出尘之气所动。正打量着他。不瞧则已。一瞧之下惊诧莫铭。从其气质、身法来看。必是大高手无疑。忙抱拳施礼:“燕兴见过道长。敢问道长仙号如何称呼?”
陈晚荣给他介绍道:“燕总镖头。这是司马道长。”
“司马道长?”燕兴惊呼一声。执礼更恭:“燕兴不知道长驾到。多有失礼。还请勿怪。”
司马承祯呵呵一笑:“燕总镖头言重了。请问燕总镖头,此来何事?”
“道长问起,燕某不敢不明言了。”燕兴本就欲道明此行目的,只是碍于心中悲愤,难以抑止,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道长,陈掌柜:燕某此来是想请问陈掌柜还要不要看家护院的。若是还需要,燕威镖局马上派人过来。为陈掌柜看守府院,不收钱。”
“不收钱?”不仅陈晚荣惊疑不已。就是司马承祯也是眼睛瞪得老大。镖局开门做买卖,哪有不要钱的道理?
陈晚荣笑道:“实不相瞒,我很想请燕威镖局帮忙,只是这种好意恕不能领受。”
司马承祯的想法和陈晚荣相同,目光炯炯的看着燕兴。燕兴没有说话,而是在权衡。过了一阵,终于下定决心,一咬牙,和盘托出,把万乔梁被杀一事说了。万乔梁于燕兴有大恩,还是他地长辈,陡然身死,他兀自激动不已。
燕威镖局威名显赫,竟然有人敢去行凶。这事太难以让人相信了。陈晚荣眼珠都快掉出来了,指着燕兴。一时说不出话。司马承祯也是惊讶不已,不自然的把手中茶杯放下,盯着燕兴直瞧。
燕兴点点头,算是回答他们的疑问。很是痛苦的道:“新月派不欲燕威镖局为陈掌柜看家护院,做梦!燕威镖局和新月派不共戴天!此仇不报,燕威镖局何以立于天地间!”
陈晚荣很清楚地听到他格格作响的咬牙声,不由得一阵心悸。人一旦发起狠来,让人发怵,叹息一声:“万镖头因我而身亡,我于心有愧。请问燕总镖头,万镖头何时出殡?我要送万镖头一程。”
“谢陈掌柜!这事要等各位镖头赶回来商议再决定。陈掌柜够意思,到时燕兴一定请陈掌柜大驾光临。”燕兴抱拳相谢。话锋一转,紧接着问道:“陈掌柜,这看家护院的事……”
陈晚荣摆手打断他的话头:“燕总镖头,我想事已至此,燕威镖局还是不要参与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