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尉则是江州刘家派到三河县的主事人。
他全权负责三河县境内的私盐生意,负责官面上的打点维护,王家和冯家则是负责暗地里的售卖。
县令的上层文官们对于三河县泛滥的私盐生意早就不满了。
毕竟便宜的私盐卖得好,价格昂贵的官盐就越难以卖出去。
官盐卖不出去,那官府的收入就没有办法保证,文官们的收入也无法保证。
况且江州刘家靠着私盐生意攫取了大量的财富,他们招兵买马,扩充实力,已经威胁到了文官们的权势地位。
要是能断掉江州刘家的私盐收入,那江州刘家也就没银子养兵了,也能遏制他们的实力膨胀。
县令上任后也是忠实地执行上层文官集团的命令,对三河县的私盐生意进行数次打击。
可三河县上上下下都被江州刘家出身的县尉经营得宛如铁桶一般。
许多人甚至靠着私盐生意发家致富了,他们所以也紧紧地团结在江州刘家周围,与县令对抗。
他们对县令打压私盐的命令阳奉阴违,这让打击私盐的行动每一次都是无疾而终。
这样的结果县令很生气,让他的上层也很不满意,却无可奈何。
可他又不敢轻易地对这些经营私盐生意的势力下手。
毕竟打蛇不死,反而有可能被蛇咬。
这些人和江州刘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要是不能一次性将他们打掉,江州刘家一出面,自己一个县令可承受不住那么大的压力。
这一次县尉死了,县令觉得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给他们扣上一个通贼的帽子,将他们连根拔起,也就能断了江州刘家在三河县的私盐生意。
毕竟江州刘家军中虽然颇有一些势力,还没到一手遮天的地步,也承担不起这个通贼的罪名。
自己要是能斩断江州刘家在三河县的私盐生意,那上层也必定满意。
面对江州刘家的压力,上层也一定会全力地支持自己,维护自己。
自己不仅仅不会因为县尉死了而受到牵连,反而会因此更加受到上层的重用,飞黄腾达也是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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