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
“让蓝玉别闹,好好待在牢里,此事老夫会想办法。”
“现在,只能求太子殿下替蓝玉开脱。”
“只是老夫还
在禁足,不能出府,待老夫写封信,你们去求见太子殿下。”
李善长此刻也只能想到这个解决办法。
此时,东宫。
宋隐正无聊地喝着茶。
朱标不停地在房里踱步,晃得宋隐眼晕。
好在东宫的茶是好茶,否则宋隐早坐不住了。
“我说太子殿下,多大点事啊,你至于如此焦虑吗?”
宋隐一脸淡定,而朱标却是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宋师,你也知道本宫和蓝玉的关系,现在本宫又不知道父皇是什么想法,这可如何是好?”
看到朱标要抓狂的样子,宋隐无奈地笑了。
“殿下火急火燎把臣喊过来,就为了这事?”
“殿下啊,皇上自有打算,你就别操心了。”
“还是殿下觉得,蓝玉一条命能抵得了五万将士的性命吗?”
宋隐此话说得很重,朱标脸色一变,这才惊觉自己太过于感情用事了。
“是本宫考虑不周。”
“这么简单的道理都视而不见,让宋师见笑了。”
朱标顿时满脸惭愧。
“那么宋师可知道父皇会如何处置蓝玉吗?”
“毕竟淮西一派树大根深,轻易撼动不了,甚至有可能引发军中暴乱。”
看到朱标把事情复杂化,宋隐直翻白眼。
“殿
下不用着急,之前李善长出事,殿下不也去探望表示关怀了吗?”
如此一来,李善长自然会把希望寄托于朱标身上。
“可是宋师,韩国公现在禁足,他就是想运作也不敢违令出府啊!”
朱标显然觉得李善长不会有什么动作。
只是,就算李善长求到自己头上来,也无济于事。
就连朱元璋都让朱标不要插手此事了。
宋隐笑了,“殿下,你还是太低估李善长的野心了。”
“这老狐狸,有的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