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们看到短短几个月,聂雨泽就混得比他们好上几倍,心里都酸溜溜的。
“那又如何?朝鲜那区区贫瘠之地,又没有多大油水,那么羡慕干什么?”
“李兄这话说得极是,像朝鲜那么贫困的地方当官,一年下来,又能攒下几两银子?”
“但是还别说,像聂雨泽负责大明跟朝鲜之间通商的官职,还真是一个肥缺啊!”
“听说许多富贵人家已经开始四处打点关系,想要把自家子弟送进咱们学堂,请宋大人调教。”
“唉!此事我也听说了,真要如此,那日后这些肥缺哪里还有我们这些穷孩子的份?”
学堂里一个个书生都在唉声叹气。
虽然他们都在叹气,但是心里都打起了小算盘。
现在宋隐不在,他们想抱宋隐大腿都抱不上,于是许多人将心思打到了跟在宋隐身边做事的聂雨泽身上。
翌日。
聂雨泽正在港口码头临时给他安排的办公室里核对账目。
“聂兄!”
“咦,王兄,你也来了。”
“黄志强?”
“王海,你们怎么都来了?”
“得了,既然都打照面了,大家也不用藏着掖着了。”
“呵呵!”
这些人都是聂雨泽的昔日同窗。
此刻,他们一个个都看着聂雨泽,神色不由得有些羡慕。
这些人当中,些人都觉得自己在学堂里的课业,比这聂雨泽强多了。
但是没想到,当初一念之差,让他们现在跟聂雨泽有了天壤之别。
想当初,宋隐到学堂里挑人,明确告诉他们,他挑的人要随着攻打朝鲜的大军前往朝鲜。
这一去,不知归期,可是一旦打下朝鲜,绝对会有用武之地。
他们这些人,当时都退缩拒绝了宋隐抛来的橄榄枝。
在他们看来,远涉重洋到异国他乡也就算了。
可是却跟随大军前往,那可是即将开战的两国。
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小打小闹,战火无情,子弹也不长眼,搞不好就客死他乡。
可是现在看到聂雨泽成就这么大,由此就能看出,另外那九名同窗肯定也混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