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糟了,符纸我才贴了一张,剩下的七张如果不在一定的时间内贴好,肯定是要嗝屁的。
安芷!安芷啊!你要是听到我的声音就赶紧回答我啊!
我在心里叫了无数遍她的名字,可越是这个时候安芷反而没有回应了。
总不能真的让我跳下去跟这只狗大战一场?不被它咬死才怪啊!
握在手里的手电本来就没有多少的存电了,在我跟恶犬差不多对视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突然间手电直接灭了。一时间周围漆黑无比,唯一可见的光线便是一丝丝从窗户缝中渗透进来的光芒。
白天的时候我也看清楚了,4号公寓的每一扇窗户都被密封了,也是因为这样这里现在差不多能称得上是一个封闭的环境。
下方的那只恶犬依旧没有离开,它瞪着一双赤红色的眼睛看着我,尖牙上的口水就没有停过。
妈蛋!不是说狗都是鬼的克星吗?怎么就盯上我这么个人了!
“是鬼犬!”
“妈呀!”突如其来的一个声音吓得我立刻从架子床上摔了下去,在我以为自己要挂了的时候,我的手就这么被人给一把握住了。
“老婆,你胆子可真小!” ;一张俊脸就这么在我的眼前放大了,而吓我的人正是来无影去无踪的死画皮鬼薄冷。
“混蛋!你有没有人性啊!”一见来人是他我立刻破口大骂起来,可偏偏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发现自己的鞋子被什么给拽住了。
我一低头正对上那只秃了毛的狗头。
“天啊!别咬我!别咬我,我不想得狂犬病啊!”我挣扎着师徒将脚从狗的嘴里拽出来,岂料死薄冷居然在这个时候松开了我的手。
呱唧!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而那只狗立马松开了我的脚将大尖嘴往我的脸颊边凑过来。
眼睁睁的看着它张开了血盆大口,我吓得当场哭了起来。
“阿福,别闹了!”
薄冷从架子床上跳了下来,一个爆栗打在了狗的脑袋上。
那狗呜咽了两声后老老实实地趴在了我的脚边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我脑子一片空白,分分钟不能理解这种死里逃生的错觉。
这就没事了?
“怎么样,没摔着吧?”薄冷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还好心地替我揉了揉屁股。
我这心里甭说一个膈应了,当下甩开了他那只破手,“滚蛋,有你这个整我的吗?”
“好了,乖老婆,我错了!”薄冷腆着脸皮双手合十跟我道起歉来。
“你混蛋!好端端的跑了不说,现在又出现,还……”我指着趴在我脚边装死的恶犬,“这特么到底是什么玩意,这么丑!”
别怪我说话难听,反正这狗长得就是丑,全身掉毛不说,这狗的脑门上还长了个“卍 ;”记号。
“刚才不是说了吗,它叫阿福,是我特意从冥府带来的帮手。”薄冷解释着,同时朝阿福勾了勾手指。
阿福听的话立刻站了起来,还冲着薄冷摇了摇尾巴。
这模样……妈蛋,说不出的一个矫情啊!就跟二米大汉非得充当小萝莉一样。
不过更让我生气的是,既然这是薄冷从冥府带来的帮手,那它干嘛盯着我流哈喇子,“你确定这是帮手?你刚才没看到它冲着我龇牙咧嘴的,恨不能咬死我的样子吗?”
“它冲着的可不是你,而是这间宿舍里的冤魂!”薄冷勾唇一笑,勾着我的腰将我抱在了怀里,“难道你不觉得这地方有古怪吗?”
“你少来!我刚在这地方贴了符,就算有小鬼也被吓走了。”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个家伙压根就没没想让我省省心。
“你就那么相信那个女人?”薄冷不以为意,而他这个时候竟然还有闲情逸致把玩我的头发,“她是不是还跟你说,如果你想除掉我大可以去找她?”
“这……”我咂了咂嘴,只能闷声不语。
“那雅儿你舍得为夫我被人给收了?”薄冷见我没了动静更是肆意妄为起来,他将脸凑到了我的脖子间狠狠地嗅了一口气,“雅儿,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若是不得超生,那你怎么办呢?”
我怎么办?
“你闭嘴!我压根就没想让她收了你!”我最招架不住的就是薄冷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况且我心里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当真?”薄冷有些怀疑,将我的身体给扳正了,一时间我脸上的所有表情都逃不过他的双眼了。
我点了点头,撇过脸去,“我说了没想让安芷收服你,而且……”
“而且什么?”薄冷不放弃地继续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