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文建峰。”
“你怎知晓。”
“我胡家庄的前任总管,我派去的,我岂不知?文弟混进万兽教已一年,已至白木坛主之位,颇得万兽教主薛婉赏识,只是教中机密,几名坛主多不知道,只有教中左右护法及七大长老知晓。文弟现既以混进,到了如今地位,自是在不断拉拢着教众,因此白兄弟也切勿操之过急,以免打草惊蛇。江南大侠那边我早有书信联络,他也早做好准备。”
“原来如此。”
“三年之后,八月十五中秋之时,便是武林同道围攻邪教之日。届时武当,少林,崆峒,峨嵋,华山,点苍,青城,昆仑,丐帮及你们八兄弟并上我胡家庄一道,叫他魔教插翅难飞。”
“胡兄果然机智过人,妙得很,妙得很啦!”
白承鼎喜形于色,端过身畔方桌上清茶,喝了一口,道了声好:“这该是君山银针吧!”
“白兄弟果然是品茶世家,此去洞庭君山不远,我胡家上下便都只饮这银针了。”
白承鼎趁势将那银针一饮而尽,结巴道:“胡兄,有一事,不知当提与否,欲提来看你意下如何?”
“且提。”
“不知你闺女儿今年几岁。”
“你是说灵儿,呵呵,再过一年,便是及笄之年了,自兄弟不会是瞧上我这顽劣小女,要收为儿媳妇了罢。”胡行风呵呵笑道。
“白某正有此意,不知庄主意下如何。”
“白兄弟如此瞧得上我家小女,胡某自是万分感激,等到明年及笄之年,定当送入你白府去,不知可好。”
“太好不过了。”
“那白兄弟可得多担待些了。”
二人正聊着,突然厅门外传出一女子声音,随即便有一女子走了进来,说道:“呵,谁说要嫁给那个什么白飞飞了,他可比我小,起个女孩子名字,也不怕羞。他那样子,一看便不是好人。”正是胡灵灵。
“谁说要娶你了,文又不文,武更是一概不知,娶回来当丫鬟么?”居然是白飞飞。两人见面顿时吵得不可开交了。
那胡行风笑容可掬地说道:“灵儿,带白飞飞去亭院中玩玩。”
灵、飞二人各自哼了一声,齐刷刷的冲出屋去,一个向东,一个向西。
白承鼎思量了一会儿,不解地问:“有个问题不知该不该提,还怕胡兄见怪。”
“白兄弟且提。”
“胡兄武艺超群,难道便没叫你女儿些功夫么?”
“惭愧,惭愧,胡某武艺低微,怕教坏了犬女,再者内人不喜女儿家成天打打杀杀的,便一直未敢教她武艺,只教她舞文弄墨,诗词歌赋,若谈到琴棋书画,她倒是一绝。嘿嘿。”
“原来如此。”
“对了,飞飞的武功似乎不是家传,不知令郎师承何处?”
“哈哈,惭愧啊,白某武功差了,便托了好友唐山代为教养。”
“难怪我瞧他功夫不似你所授,倒有些唐门的影子。”
话分两头。
那日方云被“黄鼠狼”点了穴道,到家中,穴道才自行解开。到得家中才得知爹已于前一日便出发前往陕北上官家了。稍稍宽心。
晚间,刚洗刷完毕,解衣欲睡,忽觉浑身上下燥热难受,饥渴难耐,血脉膨胀起来,连忙起身到桌前喝了几杯凉茶解渴。正待返身睡觉,却发觉愈加难耐,欲火焚身,不断喘起粗气来。方云情知不妙,定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却不知怎么地吃了这东西。连忙将睡衣褪去,要回去睡觉,心道:不去想就是了,好生睡觉,过了今晚便没事了,以后可得谨慎,免得自毁清誉。
刚拉过被子躺下,默念《三字经》,欲尽快睡着,不去想那事,却听得敲门声响起。
“谁?”
“少爷,是我。”居然是冯秀秀。
方云大惊,这么晚了她来干什么,正巧自己不知被谁下了春药,正自难受。当下问道:“是秀秀姐,你这么晚了来干什么?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少爷,明天一早你可要赶上老爷去,不能耽搁,有些事今晚就说了吧。烦请少爷移步出来一下,秀秀有事,还请少爷做主。”
方云暗想糟糕,待会儿一定得把持得住才是,免得做出苟且之事,自己可难脱干系。忙披上衣服,去打开门。只见夜色下冯秀秀贴身紧衣外披着青纱,衬出婀娜身段,胸口不断上下起伏,上端微微开口,还能微微看见丰满的乳沟,身材优美的曲线在月色下更是迷人,方云不禁呆了,浑身差点控制不住,连忙偏开头去,道:“秀秀姐,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说罢。”
“少爷,上次你出门了,我没来得及跟你说。少爷。”说罢突然跪倒在方云跟前,抓着他双腿道:“少爷,求你成全,饶了我和志坦哥,放我们出府去,你要我干什么我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