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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第2页)

我现在的反应就是笑,企图用笑缓解心里的恐惧。事实证明,笑过之后,情绪的确获得了一定平静。我咬了咬牙,再次抱起棺底的尸体往外搬。这回,我有意换了个位置,把他靠着一根将军柱放下。然后盯着他看了半天,似乎在担心,一眨眼他就会自己跑回棺内。

很好,他始终没动,转头看看身后那口吊棺,很好,里面是空的。但很快我就发现新的问题:天佑、高大全和萧一笑不见了!偌大个空间里,除了二十来具枯皮坐尸、弓在石碑下的没藏讹庞和白骨嶙峋的陈默外,只剩我一个活人。

恐惧再次让我绷紧了神经,现在,我连笑都笑不出来了。盘旋的蝙蝠群越压越低,有几只开始尝试碰触我因恐惧而耸立的头发。“天佑,一笑,高大全?”如果眼睛可以撒谎(所谓幻像,是因为眼睛遭受了大脑的欺骗),声音应当具备客观真实(虽有幻听,但往往来自外界,自己的声音则属于独立存在),我大声喊着他们的名字,期盼得到熟悉的回音,但始终没有。

我不再担心把那些沉睡数百年的死尸吵醒,双脚下意识地来回踱着,像受到某种召唤一般,不知不觉踱到朝南的一列吊棺前。我的脚步停了下来,因为我看到,我要找的人正静静地坐在棺材里,动作和神态跟原先那几具死尸一模一样。

“一笑,你这是干嘛,可别吓唬我啊!”我拽住萧一笑的胳膊使劲摇,她闭着眼睛不理不睬。摇着摇着,我赫然看见她的肩膀上搭着两只枯手,筋脉毕露、瘦骨嶙峋

而这时候,我也不知道害怕了,一心只想将萧一笑抱出来。不料,刚一抱住她,她便发出“咯咯”的笑,但声音根本不是她的!我正发愣,她慢慢睁开了眼,阴笑着将我一把推开。“头儿。”是天佑在叫我,他坐在萧一笑右侧另一口石棺内,垂头皱眉像在苦思冥想。虽然声音听起来很陌生,但我看到他的嘴唇动了动。

“天佑,天佑,这到底怎么回事?”我赶忙过去拽天佑,这里阴气太盛,别人中招我不奇怪,可他怎么也会中招呢?天佑又开口了,头依然埋着,他的语速迟缓而呆滞,如同梦中的呓语:“头儿啊,十煞神说了,进来的全都得死,全都得死!”

“都是你给害的!”声音来自高大全的位置,他坐在天佑右侧另一口石棺内,由于身宽体胖而显得异常憋屈,他的眼珠往上翻着,已经看不出黑色的瞳仁,表情像是极端痛恨,又像在冷嘲热讽,“头儿,快看看你身后那是谁?”

我感到脊背上掠过一阵寒意,猛然转过身,迎面是一把血迹斑斑的斧头,布满污秽的斧刃上爬着无数蛆虫,斧头后是一张人脸,尽管腐烂得一塌糊涂,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我们头一次进山,在垭口附近碰到的天葬师!她怎么会在这儿?蝙蝠为何不吃她的肉?

就在惊诧的瞬间,斧头冲着我的脑壳快速落下,我本能地抱起微冲,子弹随着我的怒吼喷射而出,耳畔响起金属与**相撞后那种快意的爆裂,顿时血沫四溅骨肉纷飞,那具腐烂的躯壳连退十几米,最后跌出水帘之外。

几乎未作停顿,我调转枪口对着眼前那列石棺:管他幻觉还是真实,正义还是邪恶,就让它一起毁灭吧!抠着扳机的手指刚用上力,忽然有人拨开了我的枪管,一梭子弹“噼噼啪啪”扫上穹顶,卷起一股股灰色的烟尘,盘旋在身旁的蝙蝠群随之轰然散开!

我以为又是那个天葬师,遂拼命挣扎反抗,结果对方一张黄纸“噌”地按上我的印堂。我僵尸一般呆住不动了:倒不是我被邪灵附身,那张符咒起了镇鬼作用,而是因为眼前这人我认识,居然是马亮!

又一次在危难关头遇到他,我心里的感觉说不清是感激还是疑惑。他二话不说,将我从藏宝地拽出去,一把扯掉我身上身的衣物,粗暴得令我大吃一惊,若不是他眼睛里一如既往的清澈与纯净,我真以为他要强行猎色。

“啪啪”几张符按到我的前胸后背,然后又用冰凉刺鼻的液体灌入我口中,完了又在我所有的伤口敷上朱砂。直到这时,我才感到几分恐慌:体内果然侵入了某种不干净的东西!

马亮匆匆站起,让我别动,也别说话,尔后闪身进入水帘。不多时,他依次把天佑、高大全和萧一笑背出来,以同样的粗暴剥去他们外衣,接着贴符、罐液,敷朱砂,手法干净利落,只是轮到萧一笑的时候,他的动作才踯躅起来,我注意到他脸居然红了。

尽管萧一笑的上身还留有胸罩,他仍旧迟迟无法下手,最后,花了很大很大的勇气,才蜻蜓点水般把那张在手中已经汗湿的符按了上去。

第七十章(瞒天过海)

萧一笑脸色苍白,眼神也有些呆滞,但脸颊上的红晕显示,她的头脑正在缓缓清醒。毕竟还是未出阁的大姑娘,当着四个男人被脱成这样,脸上终究挂不住,她的目光游离了半天最终落在我身上,致使我的脸也跟着火辣辣的。

马亮年纪太轻,一时难以考虑周全,何况当前情况特殊,在生命高于一切的前提下,面子和尊严只能屈居其次。不过,相比萧一笑更紧张的倒像是他,在给对方身上敷药时,他比伤者哆嗦得还厉害。

天佑元气大损,眼睛半睁半闭地坐着,敷在脸上的朱砂被伤口涌出的血流和成了糊状,腰间的符也不知什么时候掉了,浑身的肌肉跟招了苍蝇的老牛一样一抖一抖。高大全情况略好,至少能偷眼去瞄萧一笑的****,在我不得不干咳一声后,他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身上只是压了几道符,却如同压了几座山,沉甸甸动弹不得。离我不远,蜷缩着那位浓烂失形、腐臭熏人的天葬师,她也被符镇着,但四肢仍不断发出神经质的抽搐。她用游走着n只蛆虫的眼睛瞪着我,像有不死不解的仇恨,如果她此时发动袭击,我根本无法逃遁!

磕出最后一缕朱砂粉末儿,敷在萧一笑肩头的伤口,马亮吐出一口气开始闭目养神,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很难判断是过度紧张还是出离了疲惫。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却沉默不语,直到看着我们一个个缓过来劲,才开口问道:“你们怎么又到这儿来了?”

听那口气,是他该来我们不该来。我的体力已恢复**成,思维也比较清晰,因此说出的话不仅中气十足,而且理直气壮:“什么叫又跑这儿来了?我们可是头一次,而且是误打误撞情非得已,再者,我们上山是执行公务,并非没事寻刺激,更不是盗墓窃宝,好像也没触犯什么山规民约吧?”

马亮这才想起我们的身份,故而闭口不语。我却紧追不放:“还别说,咱们真有缘分,十天内邂逅两次,而且都是在这种荒僻邪异的地方。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也到这儿来了?”见对方眼神有些飘忽,我自己给出了答案,也借此试探他的反应:“是不是看到我们进山,一路跟过来暗中保护?嗯不管怎么说,你又救了我们一次,我们实在感激不尽。”

“我来找我爷爷,他好几天没回家了。”马亮避重就轻地答了一句,眼睛始终不与我对视。“你怎么知道你爷爷会在这儿?”稍作停顿,我继续发问,尽量不给他回想和思考的时间,“如此危险的地方就你一个人来找?你爸爸妈妈呢?为什么不多带几个人?”

“他们到别的地方找了,我自己一个人寻这儿,然后就碰到了你们。”马亮言辞支吾,有意回避我的追索。而他越是这样,我就越认为他动机不纯,就越是坚定自己心里的怀疑。

我刚要再问,忽然喉咙里梗了一下,方才灌进去的液体似乎又泛了上来。我皱着眉毛问:“你给我们灌的什么,味道怎那么冲?”马亮的神色略显松弛,但语气里仍保持着警惕和敏感:“是五更露,加了些壁虎血和蛇胆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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