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岂非放纵了那色魔?
公开了也好,大家有防范。小径也加上大铁门,以后,应该不会再有女同学受害。
怎么老替别人着想?自己的遭遇,还不够可怜吗?
幸好还有个明湘,这些日子,明湘很关心她、照顾她,连和谢夫拍拖也带着她。
不过姗姗也懂事,她会设法溜掉。
现在上课下课没人接,以前曾如在的养尊处优,此情不再。她每天和明湘一样,坐公共巴士上学下课。
这天明湘没上学,姗姗担心了一天,打电话,老样子:“四小姐不在家!”
早就知道会受到这样的待遇,姗姗还是要冒这个险,碰这颗钉。
第二天,明湘回学校比她还要早。
“明湘,你昨天怎么了?我好担心。”但是看明湘一脸的笑,认识她那么久,还没见她这样开心过:“什么事?”
“今天跑一天堂,行不行?”
“可以!不过要有充分理由,不上课一天,对我是个损失。”姗姗最喜欢上学,最喜欢医科。
“上半天报告行踪,下半天庆祝。”
“你爸爸有好消息?”
“唔!”明湘点着头。
“好吧!我们走!”
“……我正要上学,爸爸突然把我叫住,他要我送他回总公司。老实说,我是有点怕,大哥和二哥怎样凶、怎样残忍,你知道。但爸爸说时机已到,保证大哥、二哥不敢碰我一根头发;于是,我便送爸爸回总公司。那时候,大哥、二哥、大嫂还在睡大觉。他们每天不到十一点不上班,可是我们乘车,八点半已到了总公司,其他职员还没有回来。只有一班人等爸爸开会,他们都是跟了爸爸几十年的老职员,不过爸爸把生意交由大哥二哥后,个个都降了职。”明湘和姗姗在公司里边吃雪糕边谈:“他们每人准备一份报告,全都有关我大哥、二哥的近况。爸爸又命人搜查大哥和二哥的办公室,搜获不少证据。”
“我有点疑问,九时便有人上班,你的大哥、二哥也不可能没有亲信?他们看见大老板竟然亲自搜查,不去通风报讯?”
“我忘了爸爸早已命人向一间护卫公司请了一队护卫员,他们一进公司便被关进一个房间内,里面连张椅连个电话都没有,后来又去银行……”
“你们家还有银行?”
“对呀!由二哥管的,我连总行都没到过,二哥一看见我便打……终于把什么都翻出来,罪证真多,才几年嘛!胆子真大,还亏空公款。你知道他们偷取了爸爸多少钱?说出来你也不相信。”
“别卖关子嘛!”
“大哥二千万,二哥近五千万,那些几十万、几万的小数目,爸爸还没时间去计算。爸爸说他两个不孝子起码败了他几亿元!”
“他们偷那么多钱干什么?”
“赌马,两个都是烂赌鬼。大哥因为大嫂不喜欢他赌钱,所以他偷偷赌,钱也少输些。”
“大散家财,难怪你爸爸生气。”
“此其一,还有呢!他们因为一天到晚忙着刨马经,用皮夹载钞票进马场,因此都没有全心全意打理生意。很多事都交由手下去做,这方面的损失才大呢,我给你举个例吧!”
“说呀!”
“比如一只名牌手表,本来是我们代理的,十几年交情,续约时,谈好了便可签约。可是碰上跑马日,大哥、二哥忙进马场,派个手下去或要求改期签约,人家觉得他们不够尊重,就把代理权给了别家公司,银行的客户也是如此。很多客户,根本是我爸爸一手争取回来的,如今都失了。这是爸爸最痛心、最不能忍受;而且也带来大量金钱损失。”
()
“他们约亏空了多少?”
“一亿吧,但代理权丧失就少了几亿。”明湘去买了冰棒回来继续说:“精彩的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