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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第2页)

赵飞燕一声不吭,抖得更厉害了,她身下的几层薄被和褥子已随着她的颤动窸窸窣窣地发响,刘骜还听见了她牙齿轻轻格斗的声音。黑暗中,刘骜只感觉到她的泪水涟涟而下,沾湿了他的手,哽咽的声音堵在她的嗓子里。她大概是被吓坏了。刘骜笑了,只得放弃。

怎么舍得呢,她那么瘦,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触手全是丰盈的、饱满的肉,那些晶莹的肉感,就像要从指缝中溢出来了。整晚,刘骜都是抱住她裹着的被子入睡的,她就像被卷里甜蜜的馅心,引诱着他。

第二天,刘骜又召幸赵飞燕,第三天仍然是赵飞燕。一天连着一天,都是赵飞燕。永巷令署派出听宣的各宫宫婢都有点失落了,后宫里已渐渐开始了揣测:这个暂居在三良宫的舞女是谁?她有什么能耐?宫里太寂寥,许多女人都培养出对宫闱间丰富的想象力。刘骜也知道这点。他怎么会告诉她们呢?又怎么能说呢?连续三天,刘骜在赵飞燕身上都未能行事。无论他怎么安慰怎么爱抚,她即使颔首同意了,到最后,也总是双腿紧夹,满脸泪痕,然后就把身体蜷起来,掰都掰不开。

刘骜本来该怫然而怒的。可他不忍心。她柔若无骨的身体的确像是抵受不了任何的侵犯,刘骜只得一次又一次地委屈自己,忍住满腔的欲火,在她身边翻来覆去,不能入眠。第三天晚上,刘骜甚至是用手来解决的。他眼睁睁地看着身边躺着这个没心没肺的女孩居然睡得那么香甜,毫无办法。刘骜听着她细密均匀的呼吸,翻来覆去,难以睡着。而且,他竟然都容忍了。

直到第四天,刘骜终于心愿得偿了。他进入了赵飞燕的身体。他心疼地直搂住她,喜不迭地向赵飞燕许诺说,一定要封她为美人,然后再封为婕妤。她倒没有再矜持,含羞带怨地说,但愿陛下都记得自己的承诺才好。

清晨,专门服侍临幸妃嫔的女御长报告永巷令与皇帝,床褥上有新鲜的处女血渍。

赵飞燕目前还是一位毫无名号的普通宫人,却可以独居一殿,这已经是特例了。随着赵飞燕陪伴皇帝的时间越来越多,入宫才半个月,宫中的妃嫔美人纷纷屈尊来到三良宫拜见她,结交她。除了许皇后和班婕妤以外,连卫婕妤李平都来过了。赵飞燕倒是端得住架子,不露声色,处处以奴婢自居,一味地伏低示小。舍不得对刘骜说的甜言蜜语,都留着用到这里,献给她的假想敌们。

很快,每个人都喜欢上了这个新晋的红人赵飞燕。

02

这个时候,长安街上正流行着一首童谣。街头时时有乞儿在拍着手唱:“燕燕尾涎涎,张公子,时相见。木门仓琅根,燕飞来,啄皇孙,皇孙死,燕啄矢。”开始还只是零星地听到一两句,渐渐地,听得多了,长安市井中会唱这首小调的人也越来越多。唱的人本是无心,但还是有人发现了,这是一则不祥的预言。

汉朝制度里,政府有广教化、美风俗的职责,丞相或御史大夫也定期会派使者去民间采风,收集颂词民俗。使者把这则歌谣和其他民谚收集起来,还特意把这一则歌谣作了重点标明,禀告了御史大夫翟方进。翟方进稍稍一想便猜到了,这句歌谣句句皆有所指:“燕燕尾涎涎”,指的是新来的美人赵飞燕;张公子,是天子的娈童富平侯,此人已在朝廷里引起公愤;“木门仓琅根”,是说宫门铜锾,即将尊贵,说不定这二人以后还会飞黄腾达;至于“皇孙死”之句,更不吉利了。翟方进略作迟疑,决定不告诉皇帝,并下令封锁这则民谣,不得再传唱;否则便会被请进衙门挨板子,甚至驱逐出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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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第四部 飞燕(2)

后宫的粗使杂役和丫头在市井间来来往往,对这样的童谣并不陌生,甚至无聊时随口吟唱出来。当然,这些杂役的声音传不到天子和太后耳边,不过,有一位低级女官樊嫕却听到了。别人倒不怎么上心,但她凭着多年打磨出来的耳聪目明和敏锐触角,直觉告诉她,这个“燕燕”,就是新来的宠姬赵飞燕。

樊嫕正是赵飞燕的表姑。她在丞光殿掌管幕帷,虽是女职小官,然而却时时可以刺听到后宫的议论及宫闱内情。个把月以前,她就听说赵飞燕入宫了,多少有点吃惊。从这首童谣来看,这个赵飞燕就要发达了,凭着樊嫕对赵飞燕的了解,她决心赌一把。

这天,赵飞燕还在三良宫里梳妆,又有人求见了。她见惯不惊,仍然郑重其事地收拾好,含笑见客。不过,这次求见的人并不是什么妃嫔,只是一位中年妇人,长得十分素净,用头巾松松地拢着一头长发,孤身一人。赵飞燕一惊,对她笑笑:“表姑,你也来了?”命人让座、奉茶。随即,她便拂退左右。

来人正是樊嫕。她说道:“赵姑娘,现在你正蒙皇帝恩宠,后宫都羡慕不已。老身也恭喜姑娘了。”两人客客气气地扯了一回家常。

樊嫕当然不是纯粹为了道喜而来的。她看赵飞燕还算念旧,便明白地对赵飞燕说:“请姑娘恕我倚老卖老。我多年来照看你们姐妹,在宫中待了二十余年,心知后宫是是非之地。窃为姑娘担心,只怕你的恩宠不易长久。”

赵飞燕略作思索,说:“表姑,我刚入宫,除了天子的恩宠以外,没有什么可以凭借,如果你肯帮我,我自然不会亏待表姑。”

“赵姑娘,我无儿无女,看着你长大,早把你视为自己的孩子,当然会向着你。不过,若姑娘相信我,须对我说实话,我才好为姑娘效劳。”

赵飞燕已经明白她想说什么了,微笑着用手势按下她的声音。她亲自为樊嫕添水,然后又拾起杯盏,假意边走边抿着杯子喝水,在窗棂门楣边巡了一圈,确定门外无人,方才慢慢坐下,示意樊嫕紧挨着自己。樊嫕笑笑,低声问:“赵姑娘,你在入宫前,据我所知,就曾与林中一位射鸟的羽林卫士同居过。难道皇帝一点也察觉不出来你已非处女身吗?”

赵飞燕含笑说:“表姑对我知根知底,我知道表姑必是对此疑惑。实话说,皇帝对是否处女身不见得十分在乎。而且,前三日,我都不肯让皇帝近身,哭成泪人,他又岂会怀疑我?至于宫中女御长验红,那只不过是我事先准备的小小道具罢了;皇帝不起疑,其他就好办。”

樊嫕叹了一口气:“赵姑娘,你胆子真大!皇帝阅人已多,难道你就这么容易瞒过他吗?”

“是,不容易。皇帝是聪明人。所以,只有我越夸张,他才越不敢不相信我。”

樊嫕心里都替她后怕了。这个二十岁的姑娘,太了不起了。她浑身上下都是谎言,都是假话。她不是什么处女,而是早已和一位羽林卫士私通半年之久;她的父亲也并不是赵临,她彻头彻尾是一位私生女。

事实上,赵飞燕的父亲叫冯万金,她还有一位孪生妹妹。她的祖父叫冯大力,音乐造诣甚深,在江都王协律舍人手下做事。江都王的孙女姑苏翁主,虽然嫁给了江都中尉赵曼,却和冯万金私通,不小心怀孕了。可是赵曼早已阳痿,不可能有孩子,姑苏翁主只好装病躲到回娘家江都王宫里,产下一对孪生女儿,说是冯万金的妻妾生的,大女儿起名宜主,小的起名合德,然而都不姓冯,而是冒姓赵。

赵宜主和赵合德一个纤瘦,一个丰腴,两姊妹都是非常美丽。冯万金去世后,家道衰败,宜主姊妹辗转漂泊,流落到长安,刚好与阳阿公主的家令赵临是邻居。宜主姐妹年纪小小也知情识趣,经常做些绣品送给赵临,赵临被感动了,就让宜主姐俩住在自己家里,并且认作女儿。其实,赵临另有女儿,曾经在皇宫内做事,因病去世了,有人就把赵宜主指认为那个女儿。这两姐妹巴着赵临,也顺势到了阳阿公主家做事了。二人此时才十三岁,按公主之意,赵宜主改名为赵飞燕。

这两姐妹性格完全不同,如果说有什么相似之处,那就是野心勃勃。她们本是普通舞伎,但从不满足,常常偷偷地模仿,认真地揣摩,甚至私下一练就是一整天,有时连吃饭都顾不上了。平常的歌舞伎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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