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温暖……”
“哈哈,真羡慕你就早一点嫁过来就是了,这有什么啊?”本来,刘洋也就是顺嘴这么一说,打趣赵静静的成分居多。哪知道,赵静静却重重的点头道:“人家早就说了,人家的户口本都带来了呢,是你每天忙得没有时间啊?”
“呃……”刘洋就低头看了看怀中温情似水的俏佳人,心说这个事情还是怨我?“行,反正这几天也有时间,咱们就把证先领回来……”
“真的?”
“嗯,那还有假啊?”
两个人正说着呢,刘洋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就响了起来。
刘洋接听之后,里面传来了孙清美的声音:“刘县长,清水镇的案子也办的差不多了,你也该回来上班了吧?刚接到了市里的通知,民航总局和省里的专家下午会到,你总不能不出面吧?还有,防汛办和水利局打上去的报告市里已经批了,让我们明天去市里汇报工作呢,这个你总不能推吧?”
这几天,刘洋借故留在清水镇督办案子没有回县,孙清美还是很感激的。
他把清水镇那个烂摊子接过去,让自己避免了尴尬,给自己留出了一个“风风光光”回县城的时间。这样不知道情况的人就会认为,是自己在清水镇查出了问题,然后交给政府去办。
不管是因为他救了自己,还是因为以上这几个方面,孙清美都应该感激。所以,现在他在和刘洋通电话的时候,语气中已经听不到原来的那种火药味道,代之而起的是一种说不上来的韵味。
伟人曾经说过,以斗争求团结,则团结存。以退让求团结,则团结亡。
自己自从上任湖陵开始,就抱着团结孙清美的心愿,想在湖陵县好好地干一番事业。不然的话,如果两个人弄得满拧,那只能把精力都消耗在内斗中,什么事情都干不成。
从上次下大雨的时候自己对她的提醒、忍让,一直到这一次自己冲锋在前,把她从危险中解救出来,终于换来了这娘们……哦不,应该是孙书。记对自己看法的改变,这是很不容易的。
原来,自己在湖陵县风头太盛。这个时候,还是让她去表演表演好了。反正,这都是自己早就已经定下来的调子,只要她不给自己唱歪了就行。
“唉,孙书。记啊,我现在还真的没空……嘿嘿,不是我故意偷懒啊,实在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您也知道,我这都快三十了,好不容易找了个对象,我可不能让她跑了…是的,我要先把证办下来,来个板上钉钉。好好……到时候请您喝喜酒。呵呵……”
正打算回来拿东西的刘妈妈,一开始看到刘洋和赵静静两人在房间里面卿卿我我的在谈事情,并没好意思进来。就在她想走的时候,猛然就听到了儿子在和人打电话,说的却是他要和赵静静领证的事情,这下子心里一激动,也顾不得掩藏行踪了,居然一边喊叫着,一边一溜小跑的给刘老爹报喜去了:“他爹,儿子要领证了,这下子好了,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抱孙子了……”
赵静静一开始的时候也是满心喜悦的靠在刘洋的身上,听他和孙清美打电话,可现在一听老太太在外面喊叫,顿时就露出娇羞,伸手打了刘洋一拳,不满的说道:“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吵吵得满世界都知道了……”
“咦,这不是你日思夜想的结果么?怎么这会儿又不愿意了?你要真的不愿意,那咱们就不……”刘洋刚说到这里,赵静静的小拳头就雨点一般的落在了他的肩头:“你说什么呢?你敢再说一句?这次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呕……”
突然,赵静静就转过头去,弓着腰呕了起来。
刘洋伸手轻轻的给她捶着背,关切的问:“我记得那天你也这样,你说是感冒了,这次怎么好好的又呕吐起来了呢?是不是感冒还没好啊?不行一会儿让老爷子给你把把脉,开点中草药调理调理身子……”
赵静静摆手道:“不用了,这段时间就觉得身子乏得很,没什么事儿的……”
这个时候,刘老爷子的声音却像是打雷一般的在外面响起:“刘洋,你个混小子你给我滚出来……”
“爹,什么事啊,你不能进来说?”刘洋一边说着,一边走出去。
“我还进去说,你这个混蛋你是不是……”
外面,刘洋突然嚎叫了一声:“爹,你干什么踢我?”想来,是遭受了他爹的黑脚。
紧跟着,老太太的声音又传了进来:“你干什么啊你个死老头子,这还不是你们老刘家家传的风格?当年你要是不这样,他前面那几个孩子能留不住?可那是什么年头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才结婚的有的是,这根本就不算个事儿……”
“什么?他们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怀了刘洋的孩子?”胃里正往外冒酸水的赵静静干呕呕不出来,正拿了杯子打算喝杯水簌簌口呢,听到外面三口人的争吵声之后,手里的杯子叮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
省城飞往京城的飞机上,刘洋手里拿着一叠黑色的朔料带子,正一脸紧张的看着面色红晕,微微的闭着眼睛,把头靠在靠背上的赵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