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这是人家放长线钓大鱼,利用她把火烧到自己的身上,所以这才想着离开政界,干脆就做一个单纯的生意人。这样的话,以后就算是有人想拿这件事情说什么,也牵连不到自己的身上。
第一点,田曼曼不是官场中人,第二点,田曼曼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自己还在任州没来呢。自己既没有利用手中的权力违规提拔田曼曼,更加和她给魏日新行贿的事情八竿子扒拉不到一块儿。
只要赵静静不因为自己和田曼曼的事情闹乱子,只要自己和田曼曼两个人不承认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今后就算是有人知道了自己和田曼曼的关系不正常,也搬不到台面上,更没有法子利用这个关系把自己怎么着。
田曼曼打的是好主意,只不过在处理这种事情上还是稍显嫩稚。刘洋笑了笑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想干什么随你自己的便,不要想这么多。”
田曼曼白了刘洋一眼:“人家知道,这不是担心么?既然你都不怕,我还怕什么?”
接着,田曼曼又说道:“其实,要放在原来,酒店的这点利润还未必有人看的上,但是现在不同了,这段时间酒店里面的高档房间爆满,我要是身在政府,手里还抓着这么两个酒店的话,肯定会有人眼红的……”
田曼曼说着,语气有点苦涩地味道,其实以她的精明,又怎么不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
其实这要是换个女人,用身子傍上了湖陵县最有权势的男人,遇到这种事情,还不是气势暴强得很?
玛丽隔壁的,也不看看我上面的男人是谁,搞阴谋搞阳谋随你们的便,谁怕谁啊?
但是,田曼曼觉得,既然自己混迹在商场设个圈子里面,就不能坏了这个圈子的规矩。更何况,因为爱惜刘洋生过了爱惜她自己,她又怎么可能让刘洋站出来替她当挡箭牌呢?
既然已经知道了田曼曼在担心什么,刘洋心里自然就要盘算一下这个事情的利害得失。田曼曼这个女人自己既然没有决定放弃,那就要确保她的身上没有污泥,保证别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情把自己卷进去。
“这个事情,我看就这么办吧。明天我会以纪委调查你为借口,宣布让你主动离职。今后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做你的生意,那些歪门邪道不要在搞了……”听着刘洋给出的答案,田曼曼什么都不说,只是温顺的点头。
正如这个男人刚才说的那样,自己是他的女人,随便他怎么安排,自己只要服从就是了,就算是他打算把自己卖了,自己也得替他把钱数清楚。
有了这种想法,田曼曼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嗯,我听你的……”田曼曼点点头,一边说着,一只手就已经偷偷的溜到了下面,轻轻的拨弄几下,刘洋被撩拨的兴起,一翻身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把田曼曼压在身下。
刚一进去,刘洋就已经发现了这女人早就已经水灾泛滥的实情。
田曼曼双腿高高举起,咿呀嗯呀的声音渐渐地由低而高,住在这种带有独院的老式房屋内,根本就不用考虑什么隔音的问题。
紧要关头,田曼曼的腿蛇一样缠着刘洋的腰,口中声嘶力竭的喊叫:“不行了,我要死了…要死了……”
刘洋被她的叫声催动,不由得加快了速度,一阵猛烈地冲击过后,火山爆发,滚烫的岩浆喷薄而出。
第二天一上班,刘洋就突然把办公室主任陈德凯叫了来,提出了田曼曼的问题:“陈主任,那个田曼曼是怎么一回事儿?”
看着刘洋的脸色阴沉,陈德凯不由得就加了几分小心。田曼曼被纪委约谈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但后来又听说她平平安安的从几位里面走出来,私下里还猜测是不是刘县长给李冬冬书。记打了招呼的缘故。
现在听到刘洋问起,他的心里不由的就咯噔了一声,心说田曼曼是您的同学,她的事情我哪敢插手?想怎么做您说,我服从就是了。
陈德凯心里正忐忑着呢,刘洋下一句话差一点儿把他吓得栽到了一溜跟头“她是政府部门的干部,现在官不官商不商的成什么样子了?既然她这么有经商的通过i天赋,那就让那个他专心致志的做生意去吧……”
“这……刘县长的意思,是让她辞去公职?”陈德凯不敢置信的又问了一句。
前几天您不是还说田曼曼应该回来上班么?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难道他们同学之间闹了矛盾?
再想想,自己这个理由无论如何哦度站不住脚。看起来,刘县长还是因为田曼曼被纪委约谈生了气。好不容易混成了副科级干部,这下子算是全完了……不过……
看看刘洋的身子,陈德凯心说不管怎么说,你们毕竟是同学一场啊,刘县长你真的下得去手?
什么劝她辞职?这分明就等于是开除嘛!
“怎么?陈主任有什么不同的看法么?”刘洋心说我刚才说的话还不够明白吗?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打算给田曼曼求人情?
陈德凯赶紧摇头:“没……没有,我坚决执行您的指示,我这就让田主任过来,和她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