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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1页)

分子部队开始残酷无情地大量杀害那些谈论投降的人。与此同时,由于投降谈判中断,“绿色贝雷帽”与杜斯塔姆、阿塔和达乌德等将军包围了这座城市,准备血洗该城。如果不投降,大多数敌人将被杀死。侥幸活下来的外来恐怖分子多会遭到这样的下场:被阿富汗仇敌草草处死,然后被扔到沟里腐烂掉。到11月23日午夜,双方大致达成一个投降协议,但仍在拖延着。在此期间,两架飞机乘着夜色降落在这座城市的机场。这些飞机的目的、任务和指使者都不清楚。我们现在知道,那些飞机是由巴基斯坦ISI情报处派来的,任务是转移陷入包围中无处可逃的帮助塔利班的巴基斯坦高级情报人员和“基地”分子高级官员。这些情况达乌德将军以后会谈到(这些情况是达乌德将军后来谈到的)。达乌德将军和几位其他北方联盟高级将领指责说,美国故意允许他们这样做。  “这些飞机怎么可能突破美国的空中防御?”达乌德问其美国顾问。“绿色贝雷帽”同达乌德将军私下讨论了巴基斯坦外交部与美国国务院达成某种交易的可能性。美国可能以允许这次逃脱行动换取巴基斯坦支持美国打击阿富汗东南部的塔利班部队,以及继续允许美国使用巴基斯坦空域。然而,仍有1500名巴基斯坦籍“基地”恐怖分子被留下来。由于巴基斯坦ISI高级顾问和高级官员走了,塔利班方面在投降谈判中似乎更有诚意了。  事实上,“基地”分子和ISI高级领导人的逃脱意味着很有价值的情报的丧失。这些情报可能有助于找到本·拉登。虽然本·拉登本人不在那儿,但那儿的人可能知道他在哪儿。“得克萨斯11”已经缴获了“基地”分子和塔利班的电台和座机电话;中央情报局和“匕首特遣部队”已经制定了一项通过缴获的座机电话联系本·拉登的计划。他们打算让一名俘虏假装正在躲避美军,并请求指示。美国国家安全局(NSA)可以跟踪座机电话的信号,然后使用反位GPS定位器精确锁定拉登的位置。他们碰到的第一个问题是找一个愿意合作的高级俘虏。由于大多数高级官员已经逃走,留下来的宁死也不愿合作,这很快就成为一个难题。在接下来的几天内,第二个问题也浮出水面。当NSA终于用雷达自动跟踪上本·拉登使用的座机电话时,他们发现这项计划根本不起作用。本·拉登经常用座机通话,但精确定位卫星接收器不等于精确定位本·拉登。他已经设计了一个精巧的故障保护装置:本·拉登通过一个低频VHF无线电通话,低频VHF无线电可传到在别处的卫星电话。换句话说,NSA可以精确定位卫星电话,但无法定位VHF无线电转播的微弱信号以及拉登正在通话的遥远地方的发送器。美国情报人员可能会抓获中继操作员,却对在数英里外的山洞里使用一根伸出来的金属线的本·拉登无可奈何。  

北方联盟——达乌德将军(4)

昆都士陷落  在四天断断续续的战斗和谈判后,数百名阿富汗塔利班已经放下武器,被北方联盟看管起来。但仍有几千人在坚守阵地。  最后达乌德宣布了他的决定:“准备进城,抵抗者格杀勿论。”“得克萨斯11”希望“基地”分子不要投降。约翰·摩尔上士很兴奋。他们终于说服达乌德让他们进攻昆都士和消灭“基地”分子了。全世界的外交官都在抱怨和请求北方联盟不要把昆都士变成屠宰场。但达乌德的人民已经受苦受难了很多年——如果外来的恐怖分子不无条件投降,他会杀死他们,直到最后一个人。与此同时,杜斯塔姆已到达昆都士的西北部,并正在谈判投降事宜。  杜斯塔姆正在反复协调,努力让塔利班投降。塔利班用无线电发回消息说,他们愿直接开进营地投降,但想保留武器。  “放下武器,脱下外套,走到这里。否则我们将带给你们美国人的‘死亡射线’!”杜斯塔姆最后命令。  还有一支塔利班部队在另一边与达乌德将军对抗。当一架AC—130“幽灵”武装直升机从头上飞过时,杜斯塔姆听到艾莉森与“得克萨斯11”的谈话。他说服了塔利班参谋长穆罕默德·法扎尔。法扎尔拼命地努力推迟投降,他的部队正企图夺回马扎里沙里夫。杜斯塔姆给法扎尔截下了这段谈话,让他听了一会儿艾莉森的声音。然后他向这位塔利班领导人解释说,他不但拥有“死亡射线”,现在头上还有“索命天使”。  “如果你不立即投降,美国人肯定会让塔利班进地狱!”杜斯塔姆咆哮着说。  法扎尔吓得全身发抖,他立即猛扑到无线电上说,他的部队几分钟后就会投降。  当第一批美国人进入昆都士后,“得克萨斯11”迅速赶到机场,检查了机场设施,并向“匕首特遣部队”报告了情况。  与其他队一样,“得克萨斯11”需要处理大量的俘虏。接下来的几个星期紧张忙碌而又十分危险。塔利班和“基地”组织残余可能会藏在任何一个地方,“得克萨斯11”将设法搜出并清除这些残余敌人。对敌人藏身之地的夜间搜捕仍将继续进行。  与此同时,北方联盟需要设法将俘虏西运到达赛雷里附近的谢伯汗监狱。他们征用了从俄罗斯KAMAZ军用卡车到平板车和货柜车之类的一切运输工具。单单运输这么多俘虏的后勤事务就多得可怕。许多人会在运输过程中死在货柜车中。九个月后,即2002年8月26日,《新闻周刊》发表一篇文章质疑美军是否应对这些死者负责,以及他们当时是否在场。这篇文章不符合实际情况。首先,几百名俘虏死在了前往谢伯汗监狱的路上。许多人在上路前就有伤有病,营养不良,身体状况很差。条件很艰苦,这在阿富汗战争漫长的历史中是常有的事。货柜车中的俘虏是残忍的恐怖分子,他们曾经每天杀害很多平民,割断孩子们的手,强暴并肢解妇女。第二,北方联盟向自己人尚不能提供足够的食物和医疗用品,更何况供应敌人。第三,地面上只有少量供特种部队使用的药品,不可能治疗成千上万的俘虏。第四,在阿富汗北部的一些“绿色贝雷帽”成员仍面临着相当数量的敌军,他们或逃或藏,还有一些仍旧战斗在其他地区。当准备运输这些俘虏时,“猛虎02”和“猛虎11”正要出发去对付其他敌军。  全世界都把这次俘虏在货柜车中死亡事件当做一个大发现大加斥责。但媒体早在2001年12月初就报道了这件事,《达拉斯晨报》、《卫报》、《印度时报》以及其他报纸都就此发表了文章。朱拉贝克将军甚至在谢伯汗举行过一个记者招待会,他在招待会上声明,那些俘虏已在运输中死亡,而且媒体很清楚,没有特种部队人员在场——很多记者与这次俘虏运输车队随行,沿路拍了不少照片,没有一名美国军人与他们在一起。当时“绿色贝雷帽”正忙着继续与敌人作战。  据北方联盟士兵传说,11月27日,一名瑞典记者在一次抢劫事件中遭到杀害。但后来的情报表明,这次谋杀是“基地”分子干的,他们想获得现金和卫星电话,以便逃到巴基斯坦。斯特龙伯格当时与其他几个瑞典记者合住一个房子(昆都士有很多这样的记者,他们的数量是“匕首特遣部队”派出的“绿色贝雷帽”队员的30倍)。“基地”分子无处不在,许多人藏在被他们用枪威逼的居民的家里。那天深夜,几个人爬过斯特龙伯格所住旅馆的墙头。他们敲了敲门,并要求开门。当有人从里面出来时,他们开了枪——斯特龙伯格被击中,并在几秒钟后死去。这些强盗偷走了他们逃出阿富汗所需的一切东西——计算机、钱和卫星电话,然后逃走了。  斯特龙伯格是不到一个月内被杀害的第八名记者。在这次谋杀事件后的几个小时内,记者们离开昆都士,返回杜尚别的塔吉克斯坦宾馆。之后几个星期,“得克萨斯11”和达乌德将军的穆斯林游击队员搜出数百名藏在昆都士和附近地区的“基地”恐怖分子。  昆都士成了一个废墟;塔利班和“基地”分子用他们失败的防御摧毁了这场城市。他们抢走了当地人民的食物、钱和牲畜来供养他们的部队;到处蔓延着饥饿和疾病。  在越南,特种部队已经了解到实施人道主义援助和在影子战(shadow war)中关心当地居民的好处。这项计划的正式名称是艰苦训练及建立国家的特殊技能(SPARTAN);20多年来这项计划一直不为人知。但特种部队仍然明白赢得人心的价值,在阿富汗,SPARTAN回来了。  特种部队不仅向搭档提供培训和建议,还帮助他们使这个国家正常运转。他们修建了医院、学校和发电厂、供水系统等基础设施,从而使穆斯林游击队员能够集中精力作战。当战斗仍在进行时,很难花大量时间实施这些附属计划,但当战斗不紧张时,“猛虎11”迅速将精力转移到关心阿富汗人民这件事上。  后方  地面特种部队人员急需得到装备和补给品。由于战争进展很快,特种部队的供给线几近崩溃。弗兰克·赫德森中校留在后方负责第5特种部队大队的后方分队,该分队的主要任务是通过空运向前推进“绿色贝雷帽”的行动、采购运输装备和补给品、修整和重组从阿富汗执行任务回来的A队。  赫德森从来不抱怨。他是第5特种部队的“消防队员”——提前消除隐患,不让它们给地面队员造成负面影响。他也与队员家属们一道工作,并尽力解决她们的问题。赫德森一星期辛辛苦苦工作七天,从来不休息,一天24小时随叫随到。事无巨细,全归他管。特种部队大家庭中的每一员,包括队员家属在内,都知道弗兰克·赫德森会照管他们。  他的副手就没有这么管用了。一级准尉罗布·韦在战士家属中的名声不太好,她们认为他经常随便打发人。显然,当CNN报道她们丈夫所在队的作战区域有三人伤亡时,韦告诉几名家属说,他太忙,没法证实或否认他们的丈夫是否已遭到杀害。他让她们等电报。家属们认为他是通过推给五角大楼来拒绝处理她们的问题。这可不是组织严密的特种部队的一贯做法。不止一个战士家属说,一级准尉韦“不把家属当回事儿”。在家属们的眼里,韦是一个又矮又胖的家伙,他没有参加前线作战行动是因为他想留在学校里。她们认为,他很乐意留在后方,并故意惹家属们生气。  但赫德森是一名勇士。与所有其他没能参加前线作战行动的“绿色贝雷帽”队员们一样,弗兰克·赫德森心里非常难过,但他从不表现出来。他是一名参加过“沙漠风暴”行动的老兵,他知道这可能是他退役前参加作战的最后一次机会。  当第一批队员们到达地面时,一名特种部队的将军对一些战士家属说:“弗兰克是最好的特种部队战士。他将个人的愿望转化为向参战队员提供最好的服务。他把责任放在第一位,并无私地爱着战友及其家属。我认为,他是这场战争中的英雄。”接下来的几个星期内,在美国反对恐怖主义的战争中会涌现出更多的英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恰拉江监狱暴动(1)

泥墙和子弹  阿富汗,恰拉江  在马扎尔陷落后,几千名来自昆都士和塔卢坎的俘虏被转移到城外。北方的战争很快就结束了。  2001年11月25日,中央情报局人员约翰·迈克尔·斯潘(迈克)和他的同伴大卫·泰森(戴夫)正在恰拉江的“战争堡垒”筛查几百名被抓俘虏。“战争堡垒”又称为“战争之屋”,是字面上的翻译。  这两名中央情报局官员在堡垒里面审问俘虏,努力找出那些被认为是相当重要的人物。他们都来自中央情报局的秘密行动小组,该小组是中央情报局的一个准军事部门。他们希望恰拉江的这些俘虏会成为开发情报的金矿。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其中的巴基斯坦人、伊拉克人、伊朗人、沙特人、车臣人、索马里人和其他外国人显然是“基地”组织成员。阿富汗人很容易就能区分出外国“基地”组织成员和阿富汗塔利班,北方联盟在从中挑出“基地”组织成员方面帮了大忙。  该堡垒可能曾是一个巨大的城堡,它的防御设施是从中欧移置过来的。堡垒比三个足球场还要宽大,周围围着10米厚的泥砖墙。设计包括壕沟、城墙和20米高的顶部有栏杆的围墙。这个堡垒的一半已成为监狱,另一半被北方联盟用来储藏物资、武器,安置总部与人员。  俘虏们据说已被搜查后绑了起来,他们或站或跪在堡垒里面一个练兵场上。迈克和戴夫拍了每个俘虏的数字照片,为了弄清他们的重要性,逐个与他们谈话。多数俘虏拒绝合作。  在迈克和戴夫与这些“基地”分子、恐怖分子谈话时,他们似乎都明白这两个人是中央情报局的。迈克和戴夫穿着蓝色牛仔裤,带着AK—47。迈克较年轻,皮肤很白,胡子刮得很干净。戴夫年龄大些,身体不太好,蓄着花白的胡子,脸上长满麻子,一件罩衣盖住了他的大肚皮。  “问题是,他需要决定他到底想活还是想死,而且是死在这儿。”戴夫在与一名恐怖分子嫌疑犯谈话时说。“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他不想死在这儿,他也会死在这儿。因为我们会把他留在这儿……他将在监狱里度过他该死的短暂的一生,这是他的决定。”在戴夫问话时,迈克蹲在这名恐怖分子嫌疑犯前面。  “我们只能帮助那些想与我们谈话的人。我们只能让‘红十字会’来帮助这么多的人。”戴夫说。  “你知道与你一起工作的人是恐怖分子吗?”迈克问这名俘虏。“他们杀死了其他的穆斯林。在纽约市的大爆炸中有几百名穆斯林遇难。”迈克设法让这名俘虏合作。“你愿意和他们谈话吗?”“这个家伙死不开口,”戴夫大声抱怨说,“死不开口。”这名正在被问话的“基地”恐怖分子后来确认是一名叫约翰·沃克·林德的美国人。  关于这之后发生的事情及其顺序,说法不一。有一件事可以肯定——迈克和戴夫当时比较随便,没有多加防备,因此“基地”恐怖分子把他们作为攻击的目标。  监狱暴动  阿富汗有一条不成文的习俗,当一个战士投降时,他承认自己失败了,然后就开始谈判。这次监狱暴动大大出乎北方联盟士兵的意料。与西方文化完全不同的是,阿富汗人给他们的战俘(POW)一定的信任和行动自由。  北方联盟没有考虑到的是,“战争堡垒”中的大多数战俘是“基地”组织成员,“基地”组织有一套不同的杀人、自杀逻辑和道德价值观。  这次暴乱据说是这么开始的:一名俘虏用石头将一名卫兵砸倒在地,另外一个人抢走了步枪。但他们自己也有手榴弹,很多人在搜查时被漏查。监狱里开始发生爆炸,几分钟内俘虏们控制并杀死了六七名杜斯塔姆的士兵,堡垒里到处响起了炮火。  被当做战争俘虏的敌人现在又成了敌人,他们使用隐藏的武器重新投入了战斗。  俘虏们冲到武器库,开始装备步枪和迫击炮。一场全面暴动迫在眉睫,监狱卫兵被迫撤到环绕堡垒的大泥墙上。这就好像一个中世纪城堡的内部被叛军占领,而效忠的部队仍旧占领着城墙和周围的领地。这场暴乱现已演化为一场传统的城堡围攻战,只不过敌人在墙内,而不是墙外。  一些人报告说,迈克遭到枪击。但据杜斯塔姆的一名乌兹别克族战士说,一名塔利班俘虏身上绑着炸药或是抓着手榴弹跑向这名中央情报局官员,并抱住了他,两人都在爆炸中丧生。另外一名目击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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