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娴感觉在飞,在自身灵动中行走,归心似箭,在家里好。
肚,又一阵疼痛来临了,肖娴似乎生命的坠落,重重地落在灌木丛中。躺下,痛得不能自己。要是有人来帮助一下自己多好,肖娴这时想起了母亲,母亲看到自己这样,一定会来安慰,去安排人请大夫了。自己这是病么?
躺在这儿也不是办法,要是天黑了,那多么的寂寞无助?回家,拼了,肖娴自己挣扎着,艰难地从灌木丛中爬起,握着肚子,朝自家方向慢慢地走,摇摇摆摆,一步又一步……
长?摸着肚子的手有了感觉,是膨胀?喂,是什么状况?
肖娴的肚子越来越大,就像一个小圆球。鼓鼓的张扬,闪闪地显眼。肖娴似乎自己的头有水桶大,麻烦大了,怎么是这样?肖娴一点也不明白,想不通,害怕极了,妈妈诶,我的肚,妈,好端端的,我的肚怎么一下便变大了!
肖家的大院十分雄伟壮观,在这样的大院,外围也有着肖家家丁在不停地守候,肖娴的呻吟,传递给了肖家的家丁。
“什么声音?奇怪。”家丁肖联德对对面的与自己一起守大门的另一家丁段相林问道,“你摇头干啥?再听听。”
“是诶,是呻吟声。”段相林点头,“这一回,我也听清了,还真的有这回事。走,瞧瞧去!”
“对,就是有什么不安,或病痛,不要到这里呻吟,这儿这样叫叫,会影响老爷们休息诶。”肖联德迈步。
走在前面的段相林用手指着前方不远处:“是这样,嗯。快看,是一个人诶,蜷缩着诶。别再这儿叫。”
“对,走开,别在这儿叫,这儿要清净。”走在后面的肖联德说道,“要她走。”
“走开……哦?是小姐!”来到肖娴身旁要推走肖娴的段相林惊讶道,“联德快来,帮帮忙,送小姐回家。”
目惊口呆的肖联德大声说道:“来了,来,小姐,我们来抱你走。”
呻吟着的肖娴痛苦地摇头,男女授受不亲诶,再动不得,也不能让这些男人挨着自己:“我走,不要,我自己走,你们别管我。”
能不管么?担架!对。
“你在这儿守着小姐,我去搞担架来。”肖联德边说边走,不一会儿,担架来了,放在了肖娴的身旁,肖娴顺势一躺,上了担架,肖联德与段相林手忙脚乱地把肖娴抬进了屋。
在静坐的段秀艳突然传入耳朵内乱糟糟的,不对啊。段秀艳走出门,往外探头,只见家丁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上的人呻吟着。
听到呻吟时,段秀艳立马心掉下来了,我女儿,我女儿她怎么啦?
段秀艳急急地走,大老远地就问:“我儿怎么啦?”
肖娴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啦,只是痛。
家丁门没有回答,因为为什么小姐呻吟,原因是什么,没有谁知道。
母女见了面后,段秀艳心碎了:“老爷在哪?快,去叫老爷去。”
刚来到这儿肖娴的丫鬟洪林秀心急如焚的,老爷夫人一定会责怪自己的,一会儿没有跟上去,就出了状况,急不急呢?责怪事小,小姐病痛事大。我对不住小姐,我该打。
满腹心事的丫鬟洪林秀听到了夫人的指令,立马就跑。气喘吁吁地来到了肖昌新老爷的房间:“老爷,不好了。小姐她……”
“什么?”肖昌新正在抽着他的旱烟,双手摸着长长的烟杆,大口大口的吸得吧吧响,嘴里不时地吐出一串圆晕,眼角瞄着烟,内心沉浸刚才肖缘带来的快乐,“别这样,一句话要做几句说,结结巴巴的。”
“是,老爷,小姐她肚痛。痛的厉害呢。”
“为什么?”放下烟袋的肖昌新把脸一沉,提着烟袋,向女儿的房间疾行。
疼痛让肖娴受不了,唯有滚动,在滚动中削减自己的痛苦。从这边滚到那一边,又从那一边滚到这一边。
“快请郎中!快!”来到女儿房间,眼见女儿痛苦不堪的肖昌新,便急急地说道,“江幽显,你在哪?”
江幽显从外面跑来:“老爷,请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