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绾心动弹不得,痛苦地挣扎着,流出了屈辱了泪水,谁来救救她?
卡,上衣被粗暴的撕裂,赫连连弃了嘴唇扑上来又啃又咬,湿滑的口水沾得她一身,让她真的呕了出来,吐了赫连连一身!
赫连连不得不放开她,撕掉外衣一边咒骂着一边把绾心踩在脚下:“妈的,厌恶老子,你最好趁早适应,以后跟着老子的时间长着呢?再吐我就让你把吐的东西舔干净!”
绾心伸着脖子,难受地顺着气:“畜生……你休想!”
卡,赫连连从后面一拉,唯一的一件小衣也被扯开,绾心急忙伏在地上,她不要**,不要被这个混蛋污辱!
脑子闪过这个念头后,她用力地一咬舌头,登时痛得死了过去!
身下的人儿突然没了动静,吓了赫连连一跳,他踢了几脚道:“喂,贱人,别在哪里装死,起来,起来呀!”
但是绾心依旧毫无反映,他,这才慌了起来,这个女人不会真死了吧?
但是绾心依旧毫无反映,他,这才慌了起来,这个女人不会真死了吧?
正在他低头翻看的时候,突然从窗外射出一枚暗器,啪啪两声,奇准无比地的打中他的昏睡穴和环跳穴,赫连连也晕了过去。
一抹火红的衣衫闯了进来,他看到屋内的人儿春光乍泄的样子呆了一呆,虽然他很想再多看一眼那美妙的身体,但理智让他不能再看。
他脱下红色的袍子,罩在绾心身上,把她轻轻地包起来,然后快如闪电一般跃出窗外。
赫连连悠悠转醒,张开眼睛一看自己躺在地上,哪有绾心的影子?
他挣扎着正起来,忽然听到门吱呀一声,素情走了进来,赫连连急忙闭上眼睛装睡。
她先左右看看,明明听下人说那贱人在里面,怎么没人呢?看到地上躺着的人时不由地张大了嘴巴,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观察了一番,确定赫连连被点晕后,这才冷笑道:“**迷心,整天做白日梦,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必要你栽个跟头!”
赫连连一听这话怒上心头,恰好穴道也被冲开,正要跃起杀人,又看到素情左右翻着抽屉和衣柜,竟把里面值钱的东西,及碎银子等全部包起来,包成一包后揣在怀里,竟想逃走!
怪不得他会昏在这里,一定是这贱人看我没有封她为妃,故意坏我好事?还想逃走!
赫连连越想越怒,暗暗摸出腰间的弯刀,趁素情弯腰收拾之时,忽然悄无声息的从后面插进去一刀!
这一刀命中要害,素情啊了一声转过头,瞪大眼表,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你你……”
拓友连拔出刀,那鲜血如泉一般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衫。
“快说,绾心在哪里?”赫连连提着她逼问道。
咣哐,素情怀里的金银散了一地,她急促地喘着气:“我,我我……”我不知道!
一句话还没说完,手臂一软,登时气绝倒在赫连连怀里。
赫连连厌恶地把她往地上一扔,暗悔下手太狠,不然也问出绾心的下落了!
正在他焦燥之时,忽然看到下人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
“混帐,没有的命令,你敢随意私闯寝宫,该当何罪?”赫连连怒喝道。
下人低头看到一地的血,登时呆住了,被他这一喝才哆哆嗦嗦地说:“回,回小王子,赫连成被公主,被公主救走了!”
“什么?”赫连连气得七窍生烟,他这个妹妹是成心跟他过不去!
“来人,立刻带人包围郡主府!”此时降兵还人心不稳,万一出了错乱,他可就功亏于篑了!
赫连连带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向郡主府冲去,露儿正在一边催着师父心急的替赫连成治伤!
“师父你老人家神通广大,这点小伤根本不在话下,求你赶紧治治他吧!”露儿跺着脚道。
那绝情岛上轻易不肯现身的老怪物竟然为了宝贝徒儿也来到了马项,他虎着脸道:“你师父又不是神仙,哪里那么快就把他治好了?再说他背上的伤如此严重,纵是有灵药,也需休养个半月一月的才能恢复,你急也没用!”
“师父啊!”露儿撒娇道:“这可是徒儿的心爱之人,你最把你最珍贵的药拿出来用嘛,好不好?”
老怪被她缠得无法,只得摸出怀里的一小瓶药来,心疼地说:“这复肌膏可是费了师父整整五十年才制就这瓶,抹上它不仅百伤俱消,还不留痕迹,师父我都没舍得用过……”
露儿夺过瓶子娇嗔道:“好了好了,大不了徒儿再费个几十年替你炼出来一瓶么,小气!”
老怪把药细细地涂在赫连成的背上,稍停片刻,他便睁开了眼睛,本来背上如蚁咬蜂蛰一般疼痛难忍,几次昏过去,忽然间觉得背上冰凉一片,全身如在冰中,只感觉一股奇寒袭入体内,反倒不觉得疼了。他睁开眼看到自已并不在牢中,又没有绾心的影子,只有露儿笑嘻嘻地站在眼前,登时急了:“绾心呢?”
露儿大怒,自己千辛万苦的救他出来,他不但不感激,反而一醒来就问别的女人!
“城哥哥,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