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怎么还不回来?做事儿拖拉得像老爷子遛狗!"凌晨三点,深夜的大山深处,三位黑衣人飞驰如风,朝着西北方向蹦跶。领头那个高个子,一脸不满地嘟囔。
站在右边的妹子音调高亢:"这小子可能跑疯了,不过有那把忍具在手,木叶那些忍者就是来一火车皮也别想跑掉。"这妹子叫孔雀,举起两把长长的武士刀,咧嘴笑道,露出一排白牙,像狼见肉似的。
左边那个魁梧大叔,憨厚的脸上洋溢着笑容,拿根长棍子,一端还挂着个流星锤,肩上还扛着个昏迷不醒的小伙子,那就鸣人啦。
一边跑一边说:"希望如此吧,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木叶的忍者可不好惹。"
突然,鸣人从昏迷中悠悠转醒,一下子想起了什么,开始在肩上使劲儿挣扎,想要摆脱束缚。
瞪了她一眼:"孔雀,别瞎说,我可是把所有的药都给他吃了。"说完,又看了看肩上拼命挣扎的鸣人,满脸疑惑:"真怪了,我给他吃了那么多安眠药,他怎么这么快就醒了呢?"
孔雀冷哼一声:"肯定是因为他是人柱力的原因呗。别着急,等会儿这份力量就归咱们所有啦。"
瞥了一眼鸣人,冷笑道:"照这样下去恐怕不行,还是先控制住他的查克拉再说。"说罢,开始往身上的老虎纹铠甲里输送查克拉。
只见铠甲上冒出一股强大的吸引力,直接把鸣人体内的查克拉给吸走了。鸣人吓得魂飞魄散,感觉自己的查克拉越来越少,就像是被身上的铠甲给吞没了一样。
慢慢地,鸣人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整个人都瘫软在肩膀上,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感受到源源不断的查克拉从鸣人身上流向自己,顿时乐得合不拢嘴。
"哈哈,这查克拉真是太丰富了,比吃上忍的查克拉还要过瘾!"得意洋洋地笑着。
高个子男士发话了:"好了,别磨蹭了,赶紧加速前进。天亮前必须到达目的地。"
于是,三人的速度瞬间飙升,在路上留下一串模糊不清的影子。
凌晨五点,天刚蒙蒙亮,三人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一处峡谷。
他们穿过茂密的树林,来到了一片峡谷地带。
两边的高山如同巨人的手臂,伸展出一条笔直的河道,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幽深,只有河床底部的流水闪烁着微光,显示出清澈见底的水质。
就在此时,那个高个子瘦男人停下了脚步。
跟他一起的还有孔雀,还有个脑袋上插根鸡毛的家伙。他们都停了下来,然后齐刷刷地盯着那个高个子瘦男人。这男的没说话,眼神儿特别锐利,像个狙击手一样瞅着对岸的一块大石头。接着,他二话不说,拿着那把黑剑往那块石头上一砍,就像是打高尔夫球一样轻松,直接把那块大石头给打崩了。
那块大石头一被打崩,一个人就从石头背后蹦出来了,直接掉进了河里。他站在水里,面部冷酷无情地盯着那三个人。这人不就是之前那帮子人追过来的那个吗?
这时候,鸣人在那哥们的肩膀上又闹腾起来,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地,只发出了那种像在哭的叫声。"那小子肯定不简单,竟然能躲过我们设的那些陷阱和误导,直接找到了这儿。"高个子瘦男人一边看着,一边心里嘀咕着,总感觉不能太小看这个才十几岁的小伙子,不然肯定要吃大亏。
他在路上设的那些陷阱,还有那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线索,可不是随便哪个下忍就能破解的,就算是老练的中忍,也未必能做到这一点。"那咱们赶紧搞定他吧。"孔雀拿着两把剑,跃跃欲试地想动手。"那必须的。"高个子瘦男人也拿起了那把黑剑,准备干架。
"我先来,孔雀旋风!"孔雀使劲挥舞着手里的两把剑,瞬间就刮起了一阵猛烈的大风,卷起了一堆石头和水,形成了一个龙卷风,朝着那边吹过去。
只觉得有一种强大的吸引力,让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心里一惊,赶紧往后退,才逃脱了风暴的袭击。
"那接下来怎么办呢。。。"看着下面的人,心想这里应该挺安全的,于是又开始在摊开的卷轴上画画,打算再弄几个生物从天上压住敌人。突然,一道亮光从下面射了出来,打断了他的动作。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只见高个子瘦男人手里的那把黑剑的剑尖,冒出了很强劲的白光,整个夜晚都被照得雪亮。
被亮瞎了狗眼,"去屎吧你!"高个子瘦男人看见视线被自己挡住了,立马抡起手里的黑剑。火红的光束从剑尖射了出去,直奔天际。被光束打中了,连同他脚下的大鹰,全都变成了黑色的墨汁,从天上掉了下来。
"分身?"高个子瘦男人看到这一幕,吓得脸都绿了。"糟了——"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扭过头去看。还在那儿发呆,听到这话才回过神来,回头一看。结果发现,鸣人不见了。"哎呀妈呀!"然后,他就被一道银色的刀光给砍断了左胳膊,血溅得到处都是,惨不忍睹。
"你这家伙,竟然敢偷袭我!"
孔雀看到这一幕,气得直跺脚。
她一边骂着,一边挥舞着手里的两把剑,朝着冲了过去。看到孔雀冲过来,赶紧拿出手里的画笔,在摊开的卷轴上画了一个巨大的盾牌。盾牌瞬间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挡住了孔雀的攻击。
"这是什么鬼东西?"孔雀看到的盾牌,心里一惊。她知道自己的攻击对这个盾牌无效,于是赶紧往后退,打算换个方式攻击。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寒意袭来。她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把银色的长刀,正站在她的背后。
"你是谁?"孔雀看着那个女人,心里有些害怕。她知道这个女人的实力很强,自己不是她的对手。"我是同伴。"那个女人冷冷地说。